水好多,那是什么意思……?
兆菲不知道那里怎么会喷出水,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根本弄不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
房间内,睡床上,毯子中,空间的缩小和黑暗的包裹放大了他们的感官,彼此耳中都是对方的呼吸声,胸前感受的都是彼此的心跳,感官的扩散让这所发生的一切都合理化,黑暗和欲望延伸,也让人顺从得心安理得。
她也没有时间去想除了这个毯子里以外的事,哥哥又在吻她了,这一切操作不但没能使他退烧,反而热度有增无减。
“哥,我把床单弄湿了。”身上的软意好容易消却了些,兆菲侧着身子往颜兆星身上贴,她的腰臀有些不自在,内裤已经湿透,屁股底下的床单也被洇湿了一大片,紧紧抓贴在床垫上,很快从温热变得有些冰凉。
颜兆星搂着她往自己那边移,问她:“现在呢?”
“可是我内裤还是湿的。”颜兆菲小声说,“我想脱掉。”
她一边说一边就将内裤褪下去,顿时下身就感觉透气了些。
又想起来什么,道:“我们先把床单换了吧,不然等会儿怎么睡。”
颜兆星似是笑了笑,语气很轻却很烫:“今晚估计是换不了了。”
“嗯?”颜兆菲不明所以,“床单不够么?不应该啊,刘阿姨不是……”
话说了一半就被他含住了唇,颜兆星贪婪地吮吸少女口中的香甜,她的唇舌就是最甘的蜜露,舌尖弹润酥酪,与他的在一起纠缠,依赖他,又有些顽皮的戏谑,好像他们与生俱来的亲密令他们天生就该如此。
而一想到她下面是裸露的,他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烫起来,深吻着向她索要更多。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诱惑他。
他因为接吻而发出舒服的闷哼,身体的反应强烈到不能自已,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可是身下的不安分跳动得更厉害,又令他痛苦。好想顶开她的腿,顶到她的里面,占有她的一切。
颜兆星浑身紧绷着,喉头连连滚动了两三次,抚在她腰上的手最终还是忍不住往下摸,直到触碰到她毫无遮挡的腿心。
十分光滑的触感,竟没有一丝毛发的遮挡。
颜兆星脑子里炸了一下,手指控制不住地在她腿心滑动。
“啊……”兆菲夹紧双腿,有气无力地推着颜兆星,说不出话来。
颜兆星的手被他夹得顿了顿,天知道他的表情此刻有多难受。
“乖,菲菲,不要夹。”
他这么说,颜兆菲果然就松开了些,可是他的指腹更加肆意地在她的腿心中央揉摁,没有了内裤的遮挡,他的手直接与她的小穴接触,此处十几年来都没有人用这种方式对待过,初尝快感的阴蒂十分敏感,连刺得她叫声不断,高潮连连。
床单已经溃湿,颜兆星的声音却很渴,周围的空气都被他烧得干热。
“菲菲……”他唤着她,就只是想不断地唤她,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解对她的渴望。
颜兆星作为颜兆菲的哥哥十六年,身份从未有过变动,所以无论他如何对自己的妹妹情动至深,潜意识里也仍不能将这个身份抛却。他想要她,无论是精神上还是生理上,但他不能那么做,不能背离过去他们作为兄妹的和睦,不能将那个最疼惜的妹妹杀死。
可是身体上急需有什么来缓解这股磅礴的欲望,否则他整个人都要焚起来。
他放开兆菲的唇,将她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前,低头去吻她的额头、眼睛和鼻尖,同时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灼热处,教她的手心上下去蹭压。
颜兆菲第一次用手感受到男人的阴茎。纵然是哥哥外表看上去这么昳丽的男生,那里豢养的巨物却野性十足,即使隔着睡裤也感觉到那种灼热生命力。
“哥……”兆菲一面艰难地握着那根肉棒,一面唤颜兆星。
“嗯?”
“做爱……是什么感觉?”
“哥不知道。”颜兆星摩挲着她的后脑勺,“哥也很想知道。”
“那,你想和我做爱吗?”
颜兆星顿了顿,将她搂得更紧:“想……但是哥不能那么做。”
极度的渴望(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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