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好介绍的。
本身是一个在报纸和杂志专栏写稿的独立撰稿人,工作算弹性且自由。妻子在几年前因病过世,独力抚养一个儿子。
没错,我就是一个两行字就能介绍完的,乏善可陈的人,过着乏善可陈的生活。儿子虽然成绩普普,但非常乖巧,没让我操过什么心,所以,我连要写出什么可歌可泣,父子对立的剧码都没办法。
那一天,我还记得是从那一天,我枯燥乏味的生活起了转变。
那一天,儿子带了一个同学回来。
儿子红着脸向我介绍他的同学,名叫陶宓。人生得白白净净的,圆圆亮亮的眼睛像是洋娃娃一样,嘟红的嘴唇宛如抹了胭脂,明明是男孩子,看起来却是粉嫩到不行。
陶宓眨着眼,软软地叫了我一声『叔叔』。
说也奇怪,我那瞬间,便硬了。
他们两人关进房间,美其名是写作业,但我知道其中必定有鬼。果然,两人出来的时候,陶宓的嘴唇又红又肿,制服衬衫也全起皱了。
儿子可能有那方面的取向,这个事实并没有让我太过震惊,我真正震惊的是我对陶宓红肿的嘴唇生出的遐想……那形状,那弧度,看起来便是很适合亲吻……如果我用力吸吮,他可能会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瞪大那双水汪汪的眼,也许还会吓得哭出来……但他若是哭泣,应该也很可爱……
陶宓回去了,但当天晚上,我想着他哭泣的脸,打了好几次手枪,射到我几乎快虚脱。
我一定是不正常了。妻子过世后,我从来没有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欲求,而且这欲求还是因为儿子的男同学。当真不正常!
隔天一早,儿子去上课了,我却买来了隐藏式摄影机和监听器材,安装在儿子房里的各个角落。
我真的是不正常……我一面给自己下了这个註解,一面却没停下手中的动作。
那天傍晚,陶宓又来了,和昨日一样,跟我打声招呼之后,两个年轻人就说要写作业,躲进了房里。我也三步併作两步地衝向自己房间,迫不及待地打开监视画面。
现在的科技真的是很先进,拍摄的角度广,画质细腻,我几乎连陶宓脸上的的表情都看得一清二楚—那长长的睫毛投下的阴影,秀气的鼻梁,微抿的唇……我觉得我的小兄弟又在蠢蠢欲动。
房间内一开始很安静,我还以为是监听设备坏了,直到陶宓开口说话,我才松了一口气。
他的声音从喇叭里面传来,软软的,有点喘:
「秉宏……别这样……」
我见他鼻翼搧动着,想要併拢双腿,也见到他腿间多出了一隻手,正忽轻忽重地按压着他。
秉宏是我儿子的名字。此刻,我儿子房间里,各种角度的隐藏式摄影机都啟动着,像是我分出去的眼睛,贪婪地注视他们两人互动的所有细节。
陶宓的脸孔泛起红潮,像是水蜜桃般,十分娇艷。他说:「昨天……你爸爸……好像发现了……」
啊,我还以为我隐藏得很好呢,看来我直勾勾地望着他的嘴唇和衣领,依旧让他看出了异状。
我的儿子歪了歪头,天真地说:「不会吧,爸爸昨天没说什么呀……而且,我爸爸很开明,好好跟他解释,他不会怪我们的。」
唔……的确我採取的教育策略一向是放任尊重,儿子对我这么有信心,我乱感动一把的。但同时,我目光却也离不开他搁在陶宓腿间的手掌—
天杀的我巴不得那是我的手啊啊啊啊!
这真的怪不得我!陶宓这小子实在大有问题!被同性摸下面竟然脸红娇喘成这样,根本不像话!
我粗喘着,拉下牛仔裤的拉鍊,掏出自己胀得发疼的阴茎搓揉,双眼依旧死死盯着萤幕。
我见到儿子拉着陶宓的手到自己腿间,说:「小宓,你也帮我摸摸……昨天这样,挺舒服的……」
操!真享受啊……被陶宓搓着鸡巴……!!
我赤红着眼,见陶宓缓慢地拉下儿子制服长裤的拉鍊,从内裤中掏出他的阴茎套弄……儿子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吟,手也摸进了陶宓的裤头里蠢动……
陶宓眸光迷离,吐息轻浅,包裹在制服长裤下的小屁股扭动着……我则是赤红着眼,望着陶宓的脸,快速套弄自己的鸡巴。
妈的,他的嘴看起来真小,如果被我的鸡巴塞进去,不知是何光景……我想着一些乌七八糟的事,萤幕中的两个人一面帮对方打手枪,一面浓情蜜意地吻在了一起……
两人真是清纯派的,也没伸舌头也没什么,只是唇贴唇地啾啾,实在小儿科……儿子还算有点概念,一面摸着陶宓下体,一面本能地去揉他的胸……陶宓的身子随之一颤一颤的,忍不住叫出了声:
「啊啊……」
『噗咻——』
他一叫,搭配他那既舒爽又苦闷的表情,我一个激动,精关一松,白浊的体液激射而出,喷洒在萤幕里,陶宓的脸孔上。
好想看啊……小宓儿的胸,小宓儿的鸡巴,小宓儿的小穴,不知是怎样的……应该也是粉粉嫩嫩的,很好吃的模样吧……我喘着气,攒着射完后半软的阴茎,目光没有离开过萤幕。
然而,令我失望的是,我那傻儿子面对眼前这可口多汁的猎物,竟然就只是亲亲嘴,摸摸胸,然后两个互相搓到射出来就了事了,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我叹了一口气,闭上眼,靠着脑中幻想出来的,淫荡的小宓儿继续打起手枪。
[藍文亮]一、不像話(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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