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昭同头也不抬:“想清楚就行。”
“你不介意吗?”
“我介意啥,儿子都归我了,被骂两句也不亏吧。”
他听笑了,把她往怀里拨:“我阿布传统,可能接受不了。”
“啥传统,一夫一妻是百姓传统,因为本来也没钱娶第二个,蒙古贵族可没少纳妾,”她不客气,抬头看他,“你不是说你父母心里已经有点数了吗?”
喻蓝江也很老实:“估计以为我只是缺个名分。”
名分……
宁昭同叹了口气:“你自己琢磨吧,有想法了我配合。”
“我跟你求主意你跟这儿糊弄我。”
“你了解你爹妈还是我了解你爹妈?”
“……行吧,”喻蓝江认命了,摸了摸她的大腿,“那我再拖几天。”
年轻男人伺候着太累,当晚宁昭同跟着陈承平进了屋子,本来想聊点正经的,结果刚上床就被按住了。
“好重、呜……”她被顶得直哭,“老陈、轻点……”
他压着她,放轻了进出的力道,呼吸沉沉:“嫌我老?”
她又好笑又无奈,攀着他撒娇:“老公、饶了我……”
他不满地顶了她一下:“好听话学了不少,就知道哄我。你也这样哄他们?”
“才没有、啊!你不、啊……”她抖着屁股泄得一塌糊涂,他止了动作,低头吻她汗津津的脖子,手揉了揉挺立起来的胸乳。
等缓过那阵,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指尖还颤着:“才没有。”
“嗯?”
胸腔闷闷作响,她翻身压住他,把脸贴上去,小声道:“没有这么哄过他们。也不是哄你。”
底下滑出来了,他按着她的腰动作了几下,重新楔进去:“老子不信。”
这个角度被塞满,她涨得有点难受,慢慢坐起来:“不准不信,我说的是真的。”
他不搭理她,小幅度地动作了两下,没想到一下子顶到最要命的地方,惹得她呜咽了一声:“啊、呜……”
“在这儿?”他干脆直接坐起来,让自己能严严实实抵到她最里面,磨着那块软肉,“爽了?”
他还没动,她已经被细微的摩擦弄得有点受不了了,倒还有些异样的上瘾,小幅度地扭着屁股去迎,轻声哼着又娇又腻的:“对、继续好不好?嗯、好棒……”
跟拿他当玩具用似的,他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靠过来:“玩得那么开心,爽了?”
“爽、嗯……”她撑着他的腰开始含着他主动起伏,红唇迎上来吻他,“老公、想要老公玩我……”
他听得喉间都微微发哽,磨着她的嘴唇,低声道:“想要老公怎么玩你?”
“都可以、唔、你做什么都可以……好大、呜、好厉害……”
看她眼神又开始发飘了,他知道她是真爽了,有点不满地朝上顶了一下:“老公还没开始玩你,你自己玩出那么多水?”
她近来少有感觉那么强烈的时候,夹着他骑得起劲,也乐意顺着他说:“错了、呜……错了、老公罚我……”
他发现他是真不适合来这套,看她一发浪就恨不得按住她教训一晚上,哪里还有从容调戏的功夫。他躁动地把她掀开,从后面搂住她的腰,重重地顶入湿得不像样的入口,一点湿痕溅到大腿上:“哪儿来的这么多水。”
“呼、不……我不喜欢从”
“不喜欢?又要说不喜欢从后面来?”他按住她的话头,找准角度顶了一下那块地方,满意地听见她惊叫一声,“都快把我夹断了,还说不喜欢?”
“喜欢!喜欢、啊……”最要命的地方被这么顶着,她很快又开始哭,“太快、啊受不了……”
“受不了了?不是说喜欢?”
“喜欢、呜、喜欢你……呜、呜、又到了……”
他知道她到了,却不肯出来,甚至用了狠力把绞紧的甬道毫不留情地插松。她咬着枕头压住崩溃的尖叫,腰臀剧烈地颤抖着,却也没换来他的怜惜。
“啊、啊……”枕头被抽开,她彻底压不住声音了,“啊……”
他在她大声的哭叫里听到她快感没顶的痛苦,身下湿润的软肉绞得越来越紧。最后动了十来下,他用犬齿磨着她的后颈,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终于结束了,她软软地往下一趴,身体还因为余韵规律地颤抖着。
他怕她窒息,把她翻起来抱住,却也没忙着说话,胸腔剧烈地起伏。
许久。
“底下疼不疼?”他轻轻吻了她的纹身,“这么不经事儿,还敢说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慢慢转过身来攀着他的脖子,抬起脸,眼眶还是红的:“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想怎么玩都行……承平,我好爱你,我喜欢你干我,老公……”
就算是在床上,老婆能说这种话,也实在让他有点心头发烫。他低头磨了磨她的唇,揉着她柔软的胸乳,低声道:“是学了不少好听话。”
她顿时不满:“我都说过了,才不是学的。”
“那是自己悟的?”
“当然,看见你,心里的话就都流淌出来了,”她闷闷一笑,引着他的手往下,娇声娇气地叫了一声,“老公……”
摸到她一片狼藉的入口,他都怔了一下,下意识捻了一下湿润的花瓣,惹得她轻轻拱了一下:“还想要?”
“嗯,想要你,说好了玩我的,”她张开腿夹住他的手,眼底还有湿润的水色,“我想要你玩我,用力一点……啊、对,把我弄坏吧……”
……
第二天中午一点,林织羽进了陈承平的房间,把手搭在了沉睡女人的手腕上。
片刻后,林织羽示意所有人都出去,就留了一个陈承平。
陈承平对上他明净的目光,还挺尴尬的:“她、她这,没事吧。”
“无妨,只是疲累过度,肾气略损,”林织羽顿了顿,然后语重心长,“节制一点。”
念念上公公婆婆家,全家一共出动了七个人:当妈的、当亲爹的、三个当后爹的、念念本人,以及当舅舅的。
舅妈过完年要回南京伺候爹妈,宁璚最近在给韩璟当临时经纪人,大卜更是不爱动弹的,便没有一起来。哦,当然,现在苏笙聂渡云有吴琴崔青松陪着,自然不会想凑这个热闹。
带了酒,飞机上不去,一家人只能自驾,开两辆车。
前天折腾太过,宁昭同还是不太舒服,仗着家庭地位占了整个后座。聂郁开车,崔乔在后面,其他四个人都在另一辆上面。
等接近柳州的地方,一家人准备先休息一夜。宁昭同躺了一天,骨头都是软的,让聂郁抱出来,房间自然也不怎么用安排了恶。
吃过晚饭,傅东君张罗着大家出去转转,宁昭同不想去,先回了房间。八点过众人打道回府,聂郁推门进来,看她缩在被子里玩手机,神情困倦,不由问道:“还没睡够吗?”
“可能就是睡得太多了,”宁昭同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明天我开车吧,我也动动。”
“好,”聂郁应声,一边脱衣服一边朝浴室走,“我去洗澡。”
纬度低温度高,出去玩了一趟,再是冬天也出了一层汗。聂郁看时间还早,就有意多洗了一会儿,但等收拾完一切出来,时钟还没有指向九。
他带着一身水气钻进来,从后面抱住她:“爸爸妈妈接受得很好,说这样就能理解了。”
她困倦地揉了揉眼睛,把手机放下,回身抱住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看出来了,走之前对然也态度那么好,眼睛都在发光。”
聂郁轻笑:“毕竟是先贤嘛。”
“那你对他有没有滤镜?”
“没有哦。”
“真的吗?”
“真的,”他又笑了,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就是比先来后到,我也比太师先认识你。”
“先来后到?”她若有所思,“也是,潜月爱跟我说奋不顾身从一而终,如果要我从一而终,那个一好像是你而不是韩非。”
他听出那点挑拨的心思,轻轻咬她一下:“就知道拱火。”
“哪儿有,要是拱火我就说崔乔了,”她不承认,嘿嘿一笑,“我看你也乐在其中。”
“他们先嫉妒我的!特别是小陈警官!”这一点澄清,郁郁按捺着坏心思,“不过他嫉妒不来,先来后到。”
“小坏蛋。”她轻轻拧了一下他。
“我坏吗?”
“坏,小心思可多了!”
他笑一声,手从她睡裙底下探上去:“既然都坏了,那就再坏一点。”
念着她本来也不太舒服,他没有折腾她,只是用掌根揉着阴蒂把她送上高潮,再借着她的手把自己打出来。
空调开得足,汗都没怎么出,看样子也没必要再洗一个澡。她软着腰趴在他身上,把他的手掌拿到面前,磨过他手掌上的茧。
聂郁问:“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认识师兄那天晚上?”
宁昭同摇头,看起来神色乖乖的:“不记得了。”
“就是师兄刚刚回国的时候,也是那几年你们第一次见,小姜也在。当天我们去游乐场了,晚上有点太晚了,小姜跟你不顺路,你就没回宿舍,跟我回了家。”
她还是摇头:“没印象。”
他有点着急了:“就是东君和小姜第一次见面!”
“我怎么会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第一次见面。”
“就是我在北京租的那个房子,304外面的。”
“哪里啊?”
“……就是我的初夜。”
她扑哧一声:“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初夜,然后呢?”
她这一看就是故意的,聂郁又气又笑,轻轻拧她一下:“你才坏。”
“好好好,我坏,我坏完了,郁郁想说什么?”
“……就,当时在浴室里,两分钟就把澡洗完了,怕你嫌我邋遢,不知道怎么办,”他忍着羞赧,咬了一下下唇,“然后看到手上全是茧,怕抱着你的时候会划到你,就想用刀把茧都削了。”
“?”
她都惊了:“你最后没这么干吧?”
把茧去了,开枪手感不对劲都另说,没了这层角质保护,怕是要再疼一次狠的。
“没有,在下手的前一秒想到了队长的脸,”他笑弯了眉眼,“我心说这要真把茧去了,回去队长得把我往死里练。”
她这才松了口气:“看来他对你们下手确实很狠。”
他不搭这个话头,捏了捏她的脸:“那你呢?”
“什么?”
“你当时心里在想什么?”
当时……
她回忆了一下,而后扑哧一笑,把脸埋在他胸前:“那时候你费半天劲进不来,最后是我坐上来的,但你腿上伤还没好透,我特别怕把你坐出个好歹来,要对你负责一辈子。”
一些细节听得他耳尖越来越烫,听完后他小声嘀咕:“明明记得很清楚。”
“那是,睡到了心心念念的黄花大闺男,下辈子我都忘不了,”她忍笑,凑上来亲他一下,“你拿走我的初恋,我拿走你的初夜,不亏吧?”
“……同同,”他无奈,“好难听啊。”
什么黄花大闺男。
她笑眯眯地哄他:“好好好,那就不说。不过你那时候,真的,脸皮比现在还薄。你还记不记得咱俩还住医院那会儿,还没确定关系,有回我痛经,你去门口药店给我买卫生巾和止痛药。那阿姨问你要不要加点中成药,你也不懂,就让人忽悠了。然后那阿姨问你我的症状,是不是手冷,人家就是常规问问,你倒好,站人面前红着一张脸,说没牵过。”
“……同同!”他真的要脸红了!
“是这样,我没记错吧?”她想了想,“那时候你费那么多心追我,我其实挺动心的,但是怕影响你的工作,一直没松口。等我出院那天,咱俩去药店买啥来着,那阿姨把你认出来了,就把这事儿捅给我了。那天是大夏天,你站门口,那太阳映得你半张脸都是红的。我叫了你一声,你惊慌失措地转过脸来,眼神跟小兔子似的。真的,那一瞬间我想娶你的心都有了,心说这谁顶得住啊……”
他受不了了,把她推开,掀起被子捂住头,听她在边上落下一串肆意的笑。
笑完了,她上来用力扒开他的被子,讨了一个吻。
“我好喜欢你,”她撤开一点,对着他低低道,“这么多年了,我还是这么喜欢你。”
江河流转,山川倾覆,她还是那么喜欢那个站在药店门口,红着脸说“没牵过”的青年人。
第二天,念念上了聂郁的车,开车的是宁昭同,爷俩都坐在后座。
半道上,聂郁偷偷摸摸地把手机递过去:“念念。”
宁瑱接过来,看清屏幕,一噎:“聂父君……”
那是他的微博主页,名字还是“江淮平准”,但签名已经改成了【不是宁昭同。宁昭同是我妈。我是宁瑱。】。
“这个系列挺有意思的,”聂郁指了指#思帝乡#这个话题,“主席那篇特别有意思,可惜不能带大名,带入感差了一点,我看好多网友都不知道你写的是谁。薛总那一条很情真意切,但是心理活动太多了,总觉得有点OOC……”
“……”
连OOC都知道你到底是看过多少同人啊!!!!!
宁瑱悲愤,压着声音:“您都看过了?”
聂郁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也压着声音:“每条都翻过了。”
一个同人太太最高级别的社死莫过于此了,宁瑱捂着胸口:“您——”
“别害怕,我是自己人,”聂郁眨了眨眼,试图表示自己的人畜无害,“我是想说,我的戏份有点太少了,你下次能更一段和我相关的吗?”
“……”
从来没听过这么奇怪的要求——但也不是不可以!
江淮平准太太轻咳一声:“您想要什么情节?”
聂郁偷偷摸摸看了宁昭同一眼,确认她没注意到自己,连忙把手机切到备忘录塞过来:“这是素材。”
宁瑱一字一句看下来,三分钟后,猛地回身去翻笔记本。
不行,老娘今儿必爆更一万五给我们纯爱战神正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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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相清隽的青年,腼腆害羞的青年,站在药店门口,脸上落满了长夏的日光。他的眼睛那么澄澈明亮,装着一个完完整整的她,却又忐忑地撤开到冒犯以外的距离,像惊慌失措的小兔子……
那个林花长似锦的夏日,她在蝉鸣里,听见了自己擂鼓一样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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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了太太我哭了真的,我没想到有一天能在你这儿吃到诏狱糖】
【呜呜呜呜呜过期糖怎么那么上头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恶,你顶着宁瑱的ID写诏狱就不怕被老爹拉下去打屁股吗!】
【小兔子我太可以了!!!】
【太太竟然还写诏狱(骷髅)踩雷取关了】
【思帝乡这个TAG本来就是杂食合集,某些厕人进来吃一口还踩一脚,贱不贱得慌(骷髅)】
【太太的粮香死我了!(面条泪)太太你是我圈骄傲!(面条泪)】
……
薛预泽由着那一点坏心思探头,片刻后,转入页面买了个热搜。
#诏狱 吃过期糖是我的宿命#
【江淮平准:#思帝乡# 【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襦。】(链接:【诏狱】郁郁乎文01)】
【……槽点太多一时不知道从哪里吐起但是吃了一口发现是真他妈的香啊(流泪)为过期糖嗑生嗑死是我的宿命(流泪)上辈子杀人放火这辈子嗑诏狱(流泪)】
【这种东西怎么会上热搜?】
【没看明白】
【吃过期糖是我的宿命(面条泪)】
【我真的,买卫生巾情节纯爱战神应声倒地,太太你给诏狱安排个HE吧(面条泪)】
【思帝乡是“纵被无情弃不能羞”那一首吗?】
【人都结婚了你们还嗑诏狱,盼着宁昭同出轨是吧?(哆啦A梦惊讶)】
【我只是一条狗为什么还要踹我一脚(面条泪)】
【我在期盼什么,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襦就说明肯定是BE,我还在这里像狗一样等着下文(面条泪)】
【呜呜呜没有人会不喜欢郁郁的宁昭同你这个女人没有心!】
【宁瑱你有种就HE!】
【太太你有种就炖肉!】
【晚上看不到第二章诅咒宁瑱一辈子没有性生活】
“?”
看到这条,宁瑱风卷残云地把最后几口吃了,也顾不上考虑到底谁买的热搜,回车上猛敲键盘去了。
264她在蝉鸣里,听见了自己擂鼓一样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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