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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想喝奶可以直说。(H)

    此刻,在家里等着老婆儿子的崔青松有点尴尬。
    不是觉得同同来家里过年不像话,而是招瑜刚刚上门把招质塞过来,说要出几天差,干脆这个年招招就待在崔家。可是同同也带着孩子上门了,大人们倒是有分寸……就怕招招误会什么,到时候弄得大家脸上不好看。
    事实证明崔青松有些过虑了,崔乔一进门,眼神发光地对上女儿同样发光的眼睛,鞋都没脱就扑过去把她一把抱起来:“招招!”
    “爸爸!”招质兴奋得直拍他的肩,“是不是很惊喜!妈妈刚送我过来的!”
    “咦,招招怎么能这么聪明,知道爸爸今天回家?”崔乔狠狠亲了她几口,“爸爸给招招带了礼物,招招期不期待?”
    “不期待,”招质狡黠一笑,“我也给爸爸准备了礼物,爸爸期不期待?”
    “……爸爸已经猜到了,”一些不堪的回忆涌上来,崔乔叹气,将闺女放下来,“今年家里有新客人,爸爸先给招招介绍一下好不好?”
    招质从他腿边探出头,好奇地看着陌生的俩母女:“哇……好漂亮的姐姐和妹妹。”
    吴琴扑哧一声,嗔了一句:“招招!”
    哪儿学来的油嘴滑舌。
    宁昭同换了鞋,蹲下来轻轻按住小珍珠的肩膀:“瓅瓅,这是招招姐姐,是崔叔叔的女儿。”
    “招招姐姐!你好!”小珍珠扑闪着大眼睛,由着吴琴拧了热帕子来给她擦手,“是瓅瓅,可以叫,小珍珠!”
    “瓅瓅你好……”这个妹妹太漂亮了,招质扒住崔乔的手,还有点害羞,“爸爸。”
    崔青松心头一定,提前出声:“招招,这是同同姑姑,和你爸爸一起长大的。”
    ……姑姑?
    崔乔好气:老爸你懂不懂事!
    “姑姑好,”招质觉得这个姑姑给她的感觉和妈妈有点像,乖乖打招呼,“我叫招质。”
    “招招你好,”宁昭同笑得很和气,掏出一个礼品盒递给小珍珠,“瓅瓅,这是妈妈给招招姐姐的礼物,你去送给招招姐姐好不好?”
    吴琴一愣:“啊,同同,别了吧……”
    这丫头过得体面,出手肯定是好东西,不容易请到人家上门做客,没有让客人破费的道理。
    崔青松也是这个意思,何况他们都没预料到招质会来,同同却备好了礼,这情分已经够珍贵了:“同同,心意我们领了,礼物就收回去吧。”
    小珍珠抱着礼品盒,迈着小短腿走过去:“妈妈——不,妈妈和瓅瓅,准备了礼物!”
    这个顿打得太巧了,几个大人都一起笑起来。
    这小丫头,话还说不好就鬼精鬼精的。
    招质脸红红地看爸爸,崔乔揉了揉她的脑袋:“招招把礼物收下,以后就多照顾妹妹一点,好不好?”
    招质小声道:“不收我也可以照顾的。”
    这话听得崔青松心里都软了,和吴琴对视一眼,不再阻止。崔乔再鼓励了一句,招质收下礼物说了谢谢,牵住小珍珠的手:“瓅瓅,我也想送你一份礼物。”
    小珍珠回头,宁昭同含笑看她:“跟姐姐去玩吧。”
    小珍珠立马乐呵呵地抱住招质的手:“妈妈同意!姐姐!走!”
    吴琴收回目光,神情很柔软,带着宁昭同到沙发坐下:“一岁半了吧,话说得那么好了。”
    “最近正在爆发期,表达欲很强,”宁昭同笑,“招招几年级了啊?”
    “下半年初一了,”崔青松递了个橘子过来,看着儿子去拿拖把拖地,“你也赶紧过来!待会儿再拖!”
    宁昭同有点惊讶:“都快小学毕业了啊?几岁了啊?”
    吴琴一听就笑:“招招八月份的生日,当年刚过五岁就被送去上小学了,现在才十岁。”
    “这谁的主意啊?”
    “那我不可能给你留下骂我的机会,”崔乔洗干净手挤过来,“当时我们想着,实在不行留一级也没关系,不过招招适应得还挺好的。”
    宁昭同听懂了,看来是招瑜的主意:“适应就好。那你这算起来,刚毕业就结的婚?”
    吴琴觉得这话题有点尴尬,起身准备去看看饭菜,崔青松也没搭腔,崔乔倒是坦然:“毕业证跟结婚证一起到手的,孩子刚怀上就外派了。”
    “可恶,”宁昭同羡慕嫉妒恨,“哪儿来的福气,孩子来得这么容易。”
    崔乔笑眯眯的:“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女儿给我啊?好啊。”
    “那不能白送给你,总得加点添头吧?”
    “问题不大,崔叔,待会儿和吴姨收拾下东西,跟我回北京,以后我养你们。”
    “……”崔青松笑出声来,“同同!”
    崔乔佯作不满:“就把我排除出去了是吧?”
    “我把你养起来不方便吧?”宁昭同诧异,“你是不是”
    “老崔!”吴琴在厨房叫了一声,“过来一下!”
    崔青松连忙应声,绕过宁昭同去帮忙,崔乔飞快地观察了一下局势,然后一把握住了宁昭同的手,小声道:“方便,我愿意被你养啊!”
    宁昭同忍笑:“我家只有猫能让我心甘情愿地养。”
    崔乔才不害羞,都开始用膝盖蹭她了:“我给你当猫不就行了?主人,今晚猫猫能睡你被窝里吗?”
    “……臭不要脸,”她笑骂一声,抽回手开始剥橘子,“警告你收敛点儿,让你闺女看出什么不对可是要出事的。”
    崔乔用事实证明他还能再不要脸一点,探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而后一边蹭着一层薄薄的红一边严肃点头:“听主人的!”
    宁昭同虽然从小在襄阳长大,但不会说襄阳话,也早就不是一个湖北胃了。一顿区域特色很强的晚饭多少有点差强人意,七点吃完,陪吴琴打麻将打到九点,宁昭同肚子叫了一声。
    崔乔虽然没听见,但把她晚上的食量看在眼里,这时候见她摸了一下肚子,差不多猜出来了,跟亲妈提议:“孩子们该睡了,我和同同先去哄一哄。”
    崔青松早就输得兴趣缺缺了,直接起身:“我也得早点睡,明天再打!小乔和同同赶了这么久的路,肯定也累了。”
    这理由出来,吴琴就没有拒绝的余地了,将钱算清楚清账,便跟着崔青松去洗漱。
    小珍珠在睡觉上一向特别乖,洗干净再喝完夜奶就能香甜一个晚上,崔乔有点羡慕,因为招质当年折腾他不少。
    不多时宁昭同出来,崔乔看她低头整理衣服,愣了一下,是真没想到:“还在喂奶啊?”
    “对,专家说建议喂到两岁,”她将外套穿上,对上他的脸,没忍住笑,“怎么,真要喂你啊?”
    目光落在她饱满的胸脯上,崔乔一下子脸都红了,连忙摆手:“当时开玩笑的!”
    宁昭同一挑眉:“你开玩笑,我没开玩笑啊。”
    “……”
    崔乔下定决心:“我觉得家里太挤了,你带身份证了吗,咱们出去住?”
    她差点没压住笑声,轻轻拧了他一把,回头进客房收拾东西了。
    不过偷情这事儿吧,本来求的就是一个偷偷摸摸的刺激感,说到底在哪儿偷不是偷,真馋了,爸妈闺女都可以是play的一环。
    给宁昭同下了碗面,两人再闲聊了几句,就收拾着准备休息。等他洗完澡出来,客厅灯都关了,崔乔先探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女儿和便宜女儿,然后就蹑手蹑脚地拧开了客房的门。
    宁昭同抬眼看他,虽然不诧异,却吐槽了一句:“胆子真大。”
    “你锁上门我胆子就小了,”崔乔是从来不肯在嘴上吃亏的,拧了门从被面上踩过来,钻进来一把抱住她,“同同——你好香啊同同,想吃掉你……”
    她低头,看着在自己胸前猛蹭的男人:“想喝奶可以直说,再挤我就得换衣服了。”
    “……想,”他按捺着羞耻,将脸更深地埋进她胸口,“同同,我想尝尝。”
    哪怕他本意就是亵玩,但念着她还有一层母亲的身份,他不由的越喝脸越红,吸完了也没尝出多少滋味。她轻柔地摸过他的脸,察觉到他松口了,指腹碾过他漂亮的嘴唇,沾上一点奶渍。
    “什么味道?”她问。
    “比动物奶淡一些,”他轻咳一声,舌头从她指尖一掠而过,“有点腥。”
    “不好喝?”
    “……我说不好喝,以后就喝不到了?”他笑,按住她的腰钻进被子里,一路往下,“我尝尝其他的。”
    她其实不太喜欢被口交,因为阴道足够敏感,男人的力道反而老是没个轻重。偶尔疼就不说了,有时候被舔着舔着,她都能笑出声来。
    但他虽然没有经验,却显然不乏耐心,感知着她每一个反应,依着调整自己刺激的角度。她很快就有点受不了了,握住他的发根细细地喘,腰腹都逐渐绷紧,腿根克制不住地绞起来,夹住他的头。
    等她到了,他埋到穴口处含了一口透明的粘液,咸的,一种特别的味道,倒是不难闻。
    绷紧的腿根终于松软下来,他在她大腿内侧吮出一个红印子,钻出被子,用潮红的脸贴住她。她由着他磨蹭了两下,抱住他的脸跟他接吻,还没调整好呼吸,很快就被他亲得气喘吁吁的。
    “好渴,”他撤开一点,出声,嗓子有点哑,“想喝同同的水。”
    这男的说什么呢。
    她别开脸,实在有点按捺不住羞耻,结果让他直接吻到耳根上,被激得轻叫一声。他用吻堵住她的嘴,手探下去脱她的衣服,三两下她就胸怀大敞地躺在他身下,乳尖还是被他嘬出的嫣红色。
    她喘得厉害,眼里都带上难耐的泪光,还不忘提醒:“小声一点……”
    吴姨和崔叔年纪大了,觉浅,她怕把他们吵醒了。
    “对,同同小声一点,”他笑,将她翻过来,戴上套从后面顶了进去,“唔……同同,小逼好湿……”
    她是平趴着的,让他这么顶进来,涨得直蹬腿:“好撑、先出去……”
    他不肯出去,但用力将她捞起来,握住她的腰,再往里抵了一点:“现在呢?”
    她调整着呼吸,努力将他吃得更进来了一些,指尖扣进枕头,睫毛都在颤:“动吧,慢一点。”
    知道她不太好受,他没有急着进出,分开她的腿,在她腿心磨蹭了一阵子,把她弄得更湿。她觉得自己可能有什么快感泪失禁一类的病症,被他即出即入的弄得特别想哭,最后恨不得让他干脆就这么楔进来,把她撑坏算了。
    雪白的屁股轻摇着朝自己腰腹上蹭,他察觉到她的躁动,将自己抽出来,重新实实地顶到底。一进去,他发现她所有肢体都展开了,腰肢微微地塌下去,穴口软肉柔柔地包裹过来。
    一个向他全部打开的姿态。
    他按捺住过分的兴奋,握住她的腰,终于开始加速抽插起来。
    他发现了,他跟她大概是器官生得契合,他就这么直直插进来就能顶到她里头那块敏感的软肉,随便磨蹭两下就能把她送上高潮。短时间泄了太多次,她咬住枕头呜呜地呻哭,意识都有点模糊了:“又到了、呜……”
    他停下身下的动作,爱怜地吻在她耳根:“同同好乖,叫得像小猫一样。”
    她小时候常有不逊模样,如今又是独当一面的大女人,但他真的从始至终都觉得她很乖:以前委屈了不跟他说父母的偏心,往后他犯混账拒绝她她也一声不吭,现在被欺负得汁水淋漓湿了一床,还是只会咬着枕头强忍。
    好乖。
    “我们这样,像不像小猫交配?”他轻轻咬着她的纹身,小声问,“你看过那个表情包吗?小猫压着小猫,说,我要把你操得喵喵叫。”
    她咬住嘴唇,耳尖红得滴血。
    “哥哥给同同当小猫,同同也当哥哥的小猫好不好?如、唔,”他被她绞得闷哼一声,手伸到前面去揉她丰满的奶子,“好紧、小猫的小逼好会夹……好骚的小猫,呼……怎么会有那么多水……”
    他再次从后面操进去,她也只能再次开始忍耐,然而他是铁了心要听她的声音,很快就把她磨到崩溃地哭。他连忙捂住她的嘴,搂着她的腰狠干了一阵子,花道抽搐着裹紧他的阴茎,喷出一道道温热的水流。
    他再动了两下,慢慢射出来,含住她的纹身,松开手。
    刺激太强烈,她很久都没能回神,他翻下来将她抱进怀里,一点点吻干她的泪痕。他低头玩弄她蹭得一块红一块白的胸乳,小声道:“我跟吴璘一起追完了《罪无可恕》,他跟那些网友一样,说你是大姐姐,好美好飒好霸气……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初见的镜头,将军被追杀,拉开房间的门,你正在提吊带袜,朝他挑了一下眉毛……”
    她动了一下,颔首。
    “我看着那张照片冲了一晚上,”这句话他说得还挺羞赧,缓了缓才道,“我就想着,他们都不知道,大姐姐在床上特别乖,叫得像小猫一样。如果从正面把你按住,你会把膝盖夹起来,腿还在空中,但是根本遮不住还在流水的小逼,就像等着人操进来一”
    她一下子脸都红了:“崔乔!”
    “叫哥哥,”他订正,“后入会夹得更紧,好像不肯让我出去一样,感觉来了就会扭腰摇屁股,喵喵喵地叫着哥哥还要。”
    “……闭嘴,”她又羞又怒,掐住他的脖子,“再说踹你下床了!”
    他握住她的手,诧异:“真不要了?”
    “……”
    她吸了一口气,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不肯看他。
    他一下子笑得特别厉害,在她耳根啄吻了十几下:“宝贝,你可爱死了……说不要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她年过三十,一米七二,前凸后翘,从头发丝到手指甲都是熟透了的模样。可他就是觉得她很可爱,很乖,没有任何矮化的意思,只是克制不住爱怜。
    克制不住,想要将她全部地搂进怀里,把缺位的关注和爱都补给她。
    可是她早就不会期待了。
    想到这一点,他蓦地有些失落,只能将手臂扣得更紧,好像这样就能把她留下来。一段沉默里不知道什么在发酵,忽然,她将手覆盖在腰际,叩进他的指间。
    他心头一烫,紧接着眼眶都热起来,低声道:“同同,我好喜欢你,特别喜欢……我爱你。”
    他爱她,从很早的时候开始,早到他还不知道爱意味着什么,放任它这么从眼前溜走。而世殊时移,他从相逢的那一刻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自抑接近她的冲动,又因为难以坦然面对那一份悔,连真挚心意都不敢付诸于口。
    他怕她嫌他轻佻。
    更怕连自己能给出的、他最诚挚的爱意,她都不屑一顾,弃如敝履。
    可是他没办法向她要一个承诺,哪怕是以玩笑的口吻稍加试探。因为他同样清楚的是,同同没有义务答应为他停留,哪怕片刻。
    她可以轻易拥有一个家庭,或是更多他难以想象的一切,而他是无足轻重,无关痛痒。
    她翻过来,看了他一会儿,蓦地笑了一下:“你现在好像在患得患失。”
    他垂下眼睛,睫毛很长,覆盖下来:“我就是在患得患失。”
    他是一个介入者,以一种极为尴尬的方式,介入同同世界的,介入者。
    于是连同他难以出口的爱也一样尴尬起来:他的父母、朋友,她的爱人,没有一个人会祝福他们,而偏偏他曾经拥有她唯斯不可的倾慕与爱恋。
    “你是在自卑吗?”
    她问,直白坦然,一如既往。
    “……嗯,”他只能应声,压抑着难堪,“是。”
    她笑起来,很鲜活的弧度:“谦逊是男人的医美。我说句混账话啊哥,你现在看着好让人心动。”
    他愣了一下。
    “你爱我?”她又问。
    他点头,缓而认真,一字一句:“我爱你。”
    他想将自己所有的快乐都送给她,连同他并不珍贵的爱一起。
    “你爱我,那我也将我的心意交给你。我不知道它能不能配得上你的爱,但希望你不要嫌弃,我只有这个了,”她小声道,抱住他的脑袋,小兽一样蹭着他的嘴唇,“如果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请告诉我。”
    他心里酸酸甜甜,调笑已经成了下意识的习惯:“啊,面刺寡人之过有什么后果?”
    她扑哧一声:“刺字,徒千里。”
    “……襄阳到北京的距离?”
    “你可以这么认为,”她笑眯眯的,又亲了他一下,“亲眷尽没宫闱,以后你的父母儿女都是寡人的内人了!”
    内人?
    他小声道:“我也要当你的内人。”
    “哪种内法,寺人行吗?”
    他忍不住笑,手摸下去,又开始往她腿间肆虐:“合适吗?不对,舍得吗?”
    这么一会儿她又让他摸得腰软了,搂着他直笑,一痕雪白脖颈仰在他眼下,语调里有点撒娇的意味:“那哥哥自证一下?”
    他一下子不动了,故意道:“什么?”
    “不是,坏不坏啊你……”她闷笑一声,拿湿淋淋的入口蹭他重新勃发的性器顶端,“想要哥哥,哥哥进来好不好?”
    他倒吸一口冷气,连忙压住她的腰:“别,我还没戴套!”
    “你不是结扎了吗?”她扫他一眼,略有狐疑,倒是蹭得更欢了,“我做了皮埋。”
    “皮埋?”他顿了顿,“意思是,一个月可以做三十天?”
    她笑得不行,攀着他翻上来,咬他的下巴:“只要你行,三十一天也可以。”
    “?”
    质疑他是吧。
    他不甘示弱地咬回去,按住她的腰把自己楔进去,小声提醒:“别哭太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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