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疼,你揉一揉。”
我严肃地把自己下面的棍子慢慢拔出来,肉壁挤唆,甬道曲狭,我,拔不出来了...这个女人好像不会说疼,我看到涨红的棒子被艳红的嘟唇夹得紧紧地吞吃着,我对疼痛敏感,不想继续用它磨棍子了,脑子明明是这样想的,可是下面它居然想违背我明睿的意志不管不顾地狠狠撞进去,都塞进去,根部没有火热湿软的唇肉包裹舔舐,冷热交织地怦怦胀,好想,都塞进去,一直塞着,操烂它,都是我的...
张立没有看清男人低垂的视线滚烫,瞳孔放大黒沉,吞没的欲火焚烧。她薄薄的手臂肌肉酥软,探到下面去逗弄粉嘟嘟的芽尖,迷乱的眼神执着地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做了好吃的小兔子椰冻,哄了好久才不情不愿地待在上面,后面就没提到下面过。
头发,睫毛,细节处都是灵动的雕琢,精美得和她不像是一个次元壁的,养在她旁边生活条件下降了好多,而又像吸饱了营养的娇花,艳丽夺目,香水盈盈。
我已经习惯了这个大胆的女人盯着我看的癖好。湿漉漉的眼睛,泪水洇湿眼睫,颤巍巍地掉下来,敏感地眨,眼神迷糊,香香的嘴巴里是柔软诱人的淫叫在放钩子。欠操还爱撒娇。我受不了,从自己破坏欲的想象里挣脱肉身,嘴巴凑上去堵住小立的,连好看得想舔的手也嫌碍事阻拦你我之间,精准抓住潮软的手腕推过头顶,又忍不住凑近嘴边,舔了满满一口再拿开,肯定是小立的伙食太差,我才馋疯了。带着教训的意味,我馋得流水的棍子狠狠塞进肉穴去大吃一口解渴。
到嘴的肥肉逗弄肉棍,各种方位的卷舐,喂过来甜美的蜜汁。木昭直觉深处的汁水肯定更鲜美充盈,肉棍可惜地抽出小节,又贪吃地更凶猛地冲撞进去,隐隐探到深处也有贪吃的小嘴在渴求着它的亲吻。
嘴唇相贴,彼此柔媚的叫喘密不可分得绵密交织,更大声的释放被吞入肚腹,在试探疲软的极限。
十指交握,濡湿滚烫的掌心紧贴,剩下的手也不堪寂寞,在探寻熟悉彼此的身体,路过热辣的温度传递,其他没有被爱抚的身体部位,好可怜,只能主动凑上去辗转贴近,讨好多一份亲密的爱,来抵抗时间无情如流水无痕的虚惘。
绵软强硬的节奏无序地冲撞反复。张立醒来回味,不无遗憾,又忘记叫公主上嘴亲奶子了,嘴都肿了啊,怎么还不会揉不会亲,一个姿势干到底。爽而累,比至少节奏掌控在自己手里的跑马累。
身上倒是干爽清香的,公主至少推己及人事后清洁做的到位,嘴巴和下面肿的地方也涂了药,明明没和他说过药膏。良家子落风尘,纯洁的温柔更是静水流深的勾引。她想清醒地看着木昭低头耐心给她涂药的样子。
空谷幽兰的脸,单纯的表情,和柔软而不自知的眼神,端详着红肿的嘴唇和阴部,会有懊恼的小表情流出来又冷艳地收拾走,葱白长指摩挲过朱唇,轻轻擦过敏感滴水的阴蒂,来回抹匀。木昭蘸取新的膏体,指尖凝霜,欺霜赛雪的手指在润滑后更肤如凝脂惹人欺弄,透着健康的光泽,匀速地挤进贪吃的湿穴,露着泛粉的指关节,在小穴里打圈按摩,不顾穴肉恋恋不舍,抽出被操粉的手指,乖巧地按照说明少量多次地继续按抚。
湿透了啊,张立插着湿漉的手指,转头是端着甜汤,整个人看起来舒服得异常乖巧的木昭走进来,一抹秀色更觉饥肠辘辘。让他再涂一次吧,药都被春水稀释了。
7.6100mi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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