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阿克西姆正半闭着眸子侧卧枕上,外厅离床榻不过咫尺之遥,令人脸热的激烈动静清晰无比,听得他烦躁不安。犹豫再三,才打消了故意制造点动静,让他们适可而止的念头。
就这一会儿都忍不了吗?就非得在他面前……
明明他也是苦等了好久,命悬一线才终于博得与她团聚的机会。难道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连一亲芳泽的机会都没有?
贝拉是爱他,在乎他,所以才特意避开他的。他只能这么想,毕竟这三人共枕的一晚也是他自己求来的,又岂能要求更多?
可心脏还是疼得厉害,以致需要深呼吸才能勉强压制住身躯的颤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与人共享她,他的自尊也不允许他为了欲望卑微到尘埃里。但他爱她,爱得天崩地裂,义无反顾。
如果不能和贝拉喜欢的男人好好相处,恐怕她对他这一点与众不同的偏爱,也会渐渐被消磨干净吧。
“唔!”痉挛的小穴艰难吞咽着庞然大物,窗前的地板已经被她喷涌的蜜液洇湿一滩,可他的精力似乎永无止境,刚刚嘶吼着将她射满,转眼便又硬梆梆地胀大了两圈。
“好涨,要弄出来……”爱勒贝拉红着眼圈,揪紧了他青筋鼓涨的胳膊,可怜巴巴地呜咽着。这一两个时辰的功夫,他已经射了三次,本就被胎儿占满的子宫已经再没有多余的空间,直憋得她小脸煞白。
“好,去浴室。”奥维尔战栗着再次将她抱起,一边缓慢抽插着,一边朝南面的侧门艰难踱步。
水换过了,看来趁是他们睡着的功夫,宫女们从走廊一侧的小门进来过。奥维尔小心留意着湿滑的地面,缓步踏入水池,依依不舍地将满溢着精液的肉棒抽了出来。
阿克西姆在床沿坐了许久,终于还是没忍住站起身来,朝那暧昧声响的源头走去。光脚踏在地毯上的动静很轻,只有极细微的沙沙磨擦,迅速淹没在浴室水花四溅的拍击声中。
“要来了,要坏掉了!”爱勒贝拉一口咬住奥维尔的锁骨,在再次冲上云端的刹那,将尖叫声压至最低,全身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发烫,抖得如同一片风中的花瓣。
她实在太美了,光是看着,都能让人瞬间丧失理智。
叫得这么销魂,怕是已经忘了他还在房间里吧。
熊熊燃烧的妒火和高涨到极限的欲念,将他最后一张冠冕堂皇的假面撕得稀烂。为什么忍耐呢?他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狠狠进入她体内,将多日来苦苦压抑的思念与渴望酣畅淋漓地宣泄出来吗?
她对他使用攻击魔法,又让希拉用铁索将他困住,没有给他解释。重逢当晚就让其他男人上了她的床,也不打算背着他。那他还在顾虑什么?此时若还遮遮掩掩,那不是矫情是什么?
刚从漫长喷射中清醒过来的奥维尔,在阿克西姆迎面踏入池水的当儿,惊得险些灵魂出窍。只见他面无表情地走到爱勒贝拉身后,轻轻从背后拖住她瘫软如泥的小身子,温暖的长指在蜜液的润滑下,探入了她紧缩的后穴。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她即刻恢复了清醒,意识到身后的男人想做什么,她霎时涨红了一张小脸,无助地挣扎起来。“不要!阿克西姆!不要……”
话音未落,滚烫柱身已经噗嗤一声顶了进来,他的龟头特别大,刮擦间撩起的激烈快感,让她瞬间眼神失焦。
“贝拉,你怎么就这么狠心,把我扔下不管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阿克西姆低沉阴鸷的喘息声带着邪恶的蛊惑,将她仅存的清醒冲击得摇摇欲坠。
好舒服……两根滚烫的肉柱同时在体内推挤摩擦。前面那根很直,狠狠捣在挛缩的宫口,后面那根向上弯起,在肠壁最靠近子宫的位置拉扯顶弄。两根都是又粗又长,将她薄薄的腹壁胀得快要爆开。
“喜欢吗?两根同时入,是不是比一根更爽了?”阿克西姆咬牙切齿地将她顶到两眼翻白,而沉浸在灭顶快感之中的奥维尔也在恍惚中加快了腰胯的挺动。
“不行了,不行了啊……”爱勒贝拉无力地将小脑袋耷拉在奥维尔肩头,飞快跳跃的两团雪白嫩肉,被阿克西姆牢牢捏住,来回蹂躏间,她隐隐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盛大高潮,正在痉挛绞动的小腹深处集结成型。
前后夹击(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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