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忘乎所以地在地毯上调情,突然玄关处传来滴的一声把庄倾月吓得赶紧推住了林栩舟。
“倾月?”
顾姗一嗓子把他们给喊炸了,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庄倾月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赶紧指了指楼上,压着声儿催促道:“去楼上躲好!”
林栩舟更懵,一身的凌乱,衬衫大敞乱七八糟的,他揪着衣领一大步跨上四个台阶,像极了抓小三现场。
“还有迪迦!迪迦!”庄倾月差点就吼出声了,拎起迪迦塞到他手里。
目送他逃窜上楼后,庄倾月慌忙摸头发,心虚到头直晕,倚在扶手边深呼吸。
一进门苏熙就看到了双男鞋,她也来不及思考了,立马用手里的购物袋挡住了鞋。
好在顾姗没发现,如常进屋和她商讨行程安排。
“明天考完试后就出发,广告拍摄和品牌活动集中跑完就能回来了。等放暑假后事儿就多了,你得-”顾姗转脸就看到庄倾月愣怔在原地,神情有点不自然,她不解道:“没休息好?眼睛怎么那么红?”
“哦,我。”庄倾月拎起衣领扇了扇,心猿意马地往楼上瞟,“太热了这天。”
“热也不能贪凉,后面行程多,注意休息。”顾姗把一堆日用品留给苏熙整理,抱着崭新的床具准备上楼。
庄倾月一下就慌了,连忙挡住她,“你要上楼?”
“对啊,这不你闹着要的四件套?已经干洗过了,给你换上。”顾姗撇开她上了楼,嘴里不停念叨叮嘱:“行李琪琪会来收拾的,你就不用管了。课上的怎么样?没偷懒划水吧?”
“当然没有划水了。”庄倾月紧张地跟着她,眼珠子转得起飞,根本不知道林栩舟溜进哪个房间了。
顾姗搭上门把手的时候,她夸张地尖叫了一声。
顾姗被吓了一跳,奇怪地看向她,“怎么了?”
庄倾月灵机一动,弯腰捂住肚子装病,“诶唷,突然肚子疼。我得先上个厕所,你先,先下楼等我吧。床单不着急换,真不着急。”
她把门推开超级小的缝隙,夺过床单泥鳅似的滑进卧室里再把门赶紧关上。
庄倾月堵住门,心如擂鼓地快速扫视卧室,看到晃动的窗帘后瞪了瞪眼睛。
林栩舟抱着迪迦猫出颗脑袋,眼巴巴地看向她。
果真,这么多房间,他偏偏能精准选中最危险的主卧。
她赶紧把他揪出来推去洗手间,两人贴着门板听外面的动静,迪迦警惕地来回看他们。
林栩舟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小声问道:“你一定要跟我一起躲着吗?”
庄倾月反应了下,语无伦次道:“额。好像,确实没必要。但我-”
“倾月?还好吗?”
她迟迟不下楼,顾姗出于担心又来敲门了。
庄倾月心脏都快被吓出毛病了,捂住他的嘴干笑道:“啊......嗯......我没事.........你和苏熙先回去吧。”
她捂林栩舟嘴,林栩舟捂迪迦嘴,狗子太灵敏了,听到异响容易叫。
两人数着忐忑的心跳听屋外脚步声,顾姗进屋了,她每走一步都在他们心尖上蹦迪。
庄倾月无力地靠进他胸口,心想这情偷不了一点,回头得跟苏熙串通好,让她来之前提前吱一声。
看她瞳孔紧张到颤抖,发际线都蒙了层细汗,林栩舟忍不住笑了。
这都什么情况了,秘密隔着一张脆弱的门板,随时都可能引发狂暴风雨,庄倾月小心脏都在飘,他一笑就把她给惹恼了,“你还笑!”
带坏三好学生原来是这种体验。林栩舟倒没那么怕被发现,只觉得看她慌张很有意思。他扯开她的手,低头含住了她瓮张的嘴唇。
“唔!”庄倾月心头狂跳,扯着他的衣服推搡,暗骂他嫌事儿还不够大,非得犯贱火上浇油。
她拿捏着动作躲,林栩舟偏不让她躲,搂住她用强硬的吻堵住她随时会破防的呜咽。
迪迦的狗头在两人磨蹭的胸膛间被挤到变形,狗毛静电炸毛,孩子夹缝中生存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庄倾月气坏了,把他推抵到墙边,气喘吁吁地再次捂住了他的嘴。
“我们先走了,有事电话。”
顾姗终于把床单给换好了,庄倾月含糊地应了一声,责怪地瞪向林栩舟。
然而他一点都没有悔过之意,半阖的眼眸全是奸计得逞的狡黠,他抿唇吞咽,喉结滚动时牵扯衬衫领口里突耸的锁骨窝跟着一起微动,讨厌的表情偏偏性感得要死。
庄倾月推着迪迦的屁股把它赶出去,揪住林栩舟的衣领骂道:“骚死你算了。”
她气息不稳地啃他,心跳还有惊魂未定的余韵,恰到好处的,平添了禁忌的刺激。
知道她又要跑出去好几天见不到人影了,林栩舟控制不住想分分秒秒都黏着她。
庄倾月就是下楼拿个冰水,被他抱着跟连体婴一样艰难挪步。
她真被磨得没脾气了,笑骂道:“我说,你别太离谱了。我只是走三天,后面要分开六个月,你怎么活?”
林栩舟低头亲她脖子,黏糊道:“我会去探班。”
说到这里,庄倾月不禁想起自己从来都没问过他的行程,她关上冰箱门郑重道:“林老师,汇报下你后半年的行程。”
“七月跑活动,八月进组,九月要去巴黎时装周。你是不是也要去?chanel?”
庄倾月不确定,“要看剧组放不放人。”
林栩舟继续汇报:“时装周完了十月又要进组,一部古装,在横店。”
庄倾月一个激灵,惊喜道:“在横店?那我们岂不是能碰上了?我一直在横店啊,内蒙的取景大概十月结束。”
“嗯~我一直拍到年底,和你杀青的时间差不多。”林栩舟算了算时间,“十月才能重合行程,所以我会想办法在之前去探班。”
庄倾月泄气道:“在内蒙拍,探班好像,不太好实现。你太显眼了,一去片场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了。而且,许愿能放你来探班?”
“放心吧,交给我。”林栩舟转过她的身子,轻轻落吻,“庄老师,赏脸陪我洗个澡呗?第一次在女孩子家里过夜,我好紧张。”
他这不要脸的样儿真没看出一点紧张。庄倾月无语,想看他难堪,故意正经道:“我不记得邀请你留宿了,有吗?”
林栩舟哼笑了一声,夺过她手里的水泼到自己衬衫上,在庄倾月震惊的注视下,理所当然道:“你不会狠心让我这样回去的,我知道。”
从前也没觉得淋浴房尺寸小,现在多了个人高马大的林栩舟,空间一下就逼仄了。
热气蒸腾熏得眼睛都睁不开,花洒水流不断冲刷着战栗的身体,将这一方密闭的角落烘得极其淫靡。
庄倾月伏在墙砖上胳膊直打滑,她费力用手支撑住瘫软的身体,急促地吸着混浊空气。胸前水滴状的两颗乳房被撞得晃颤出模糊乳浪,水帘浪漫地顺着她下榻的腰线滑落,舔过她每一寸莹润泛红的肌肤。
林栩舟掐着她的蜂腰,借着交合处的顺滑狠力地挺动,一下下插进熟热的小穴里,搅动碾磨。
肉体碰撞的声音最是催情,庄倾月顾不上什么矜持了,放肆媚叫。她真的不知道林栩舟哪来这么多花样,更不知道他在剧组里的时候是刻意隐忍还是装模作样,虽然每次都免不得被他操哭,可好歹没那么过分,现在好了,床是用来睡觉的,除了床以外的任何地方都是用来做爱的。
庄倾月叫得喉咙都疼了,她伸舌接了点水润嗓,报复似的掐了一把他耸动的公狗腰,“轻点,要被你干废了。”
她从不说这种露骨的话,无意间的牢骚让林栩舟气血翻涌,埋在甬道里的性器亢奋地快速抽打。
后入看不到他的脸,只有缭绕的雾气和冷冰冰的墙砖,庄倾月有种被侵犯的错觉,可怕的是,她居然为这种冒犯感到心跳加速。
林栩舟掐着她的腰往自己胯下撞,再配合顶弄,就能轻而易举地凿进深处让她爽到失神。
她背部的每一块骨骼、肌肉,都因为快感紧紧绷着,热水包裹着她美好的胴体,像打了釉的维纳斯雕塑,美得不可方物。
空气不流通的窒息感不停加剧着快感,庄倾月快疯了,不由得低泣起来。
甬道内壁不停蠕吸着,引着肉刃去触顶最深处。
庄倾月头晕眼花,将大汗淋漓的额头抵在手背上,难耐地呻吟着,从她颤抖断裂的声线就知道已经受不了了。
林栩舟握住她圆锥型的乳房,指腹亲昵地拨弄着硬凸的乳尖,手里回弹的柔韧和下身紧致的嘬吸感爽得他忍不住加大力道蹂躏可怜的乳肉。
性爱对于他来说并不耗费体力,可对于庄倾月来说堪比连上四节形体课的程度。
他就这么挺腰抽撞,手色情地揉她乳尖,除了呼吸沉重,眼神迷离,面色平静得不合常理。
交合处摩擦得越来越烫,林栩舟的呼吸也不再淡定,喉里漫出无法克制的闷哼。
淫液被快速抽插的性器带出,从耻骨一路流到腿根。简单粗暴的侵入动作不停反复,快感迭加堆砌,庄倾月将脸埋进臂弯里,忍不住放声啜泣。
“要到了吗?”
林栩舟突然的发问让她羞耻得想死,庄倾月不回答,咬住嘴唇干脆连声儿都不出。
她不说,他只能加重刺激。林栩舟抚摸着她的胯骨,探到身前,摸摸索索找到了她凸起的阴蒂。
一瞬间妖异的快感爆开,庄倾月无措地扭身反抗,反倒弄巧成拙吞得更深了,粗硬的顶端捣得宫口又酸又胀,庄倾月凌乱地呜咽着,抓住他的小臂企图阻止他做什么让人无法招架的事情。
她欲拒还迎的力道不足以抵抗恶意挑逗的林栩舟,他轻轻厮磨着那颗敏感小豆豆,胯下猛地加快抽顶,双重夹击刺激得庄倾月瞬间就失去了意识,呼吸急得像条濒死的鱼。
激烈的高潮快感重重地将她淹没,她失神无助地喊他:“林栩舟,卧槽...........林栩舟,你,”
庄倾月费劲地扭头寻到他的唇,甬道节律性收缩把他咬得下腹发涨。
每一寸肉褶都被他磨得舒服极了,边喷水边被插的快感实在是灭顶,庄倾月饥渴地舔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此刻有多风骚,小声娇嗔道:“好爽。再来一次吧,学长。”
偷情不了一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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