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日之后,一辆被军队护送的队伍驶入了祁国的都城,胤城。
马车内,云泱看着面前殊云送给她的礼物。
“打开看看呀,这可是父皇特地嘱咐我要让我亲自给你的礼物呢。”他言笑晏晏,但是眼底的那一点戏谑却根本藏不住。
礼物?恐怕不会是什么惊喜才对。
她在殊云注视下缓缓拉开了木盒的拉板,里面的东西逐渐显露出形状。
色泽上乘,玉色姣好,单看成色,这无疑是一块好玉,只是形状却是极其可怖的男性性器的模样,甚至比一般的都要大了太多。
果然,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呢。
“未泱公主可知道这是何物?”他抚摸上自己的唇,颇有暗示意味地将食指放入口中舔舐了一口。
“行敦伦之礼之物。”云泱面不改色地说完,又将拉板拉上,遮住了里面丑陋的物件。
“哥哥,你还不带着未泱公主下来吗?”几乎与殊云别无二致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
云泱半阖上眼,将所谓的礼物拿上,率先掀开了马车帘帐下车。
今日的太阳有些太过耀眼了,殊月拉了拉衣领,感到浑身都是燥热不堪,今日晨时玩得有些过分了,现如今身体敏感到连衣服贴在身上都会有些不适之感。
不知道哥哥这些时日都是如何过的。
他听到马车处有声响传来,随意扯着衣服抬眼去看自家好久都没见的哥哥。
今日的阳光太刺眼了,他的眼前泛着光晕,有些看不清那身白衣之人的脸,他停下动作,歪了歪头。
终于,他看见了那双清冷无波,恍若古井枯谭的眼。
唉?不是哥哥吗?
她下来了,朝这边走过来。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不知道她要作何,直到一道与他想象中别无二致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燕云国云泱向殊二皇子问安。”她行了一礼,却并没有自贬地跪安,而是将两人放在了同样的地位上。
作为公主,这本没有什么,可是作为一个前来和亲的公主,却是有些逾矩了。
他敛眉,刚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下了马车的殊云叫住。
“殊月。”殊云笑眼看着两人,打断了殊月即将说出口的话。
“父皇呢?许久未见,我想要先去向父皇请安。”殊云的身体已经太久没有被滋润过了,所以这倒也是实话。
能碰他身体的人有很多,可是能够进去那处雌穴的,只有父皇一人。
他太想要了,没有允许,他是不能私自使用那里的。
“将未泱公主带到黛玉宫吧。”他匆匆放下话,便和殊月一起离去。
黛玉宫。
云泱看着眼前的嬷嬷,对方的眼神带着一丝对待货物的打量,从头扫视了一遍云泱后,她挽起了袖子:“脱吧。”
似是还担心云泱不懂,她继续解释了一句:“既然是来和亲的,那自然要确认你是否还是处子之身。”
“若不是处子之身该如何?”云泱十分明白作为和亲公主路上时的遭遇,一个女子孤身在群狼环伺中度过一个多月,又怎么可能是处子之身。
恐怕这个环节,就是故意羞辱吧。
嬷嬷的眼神带着一丝轻蔑地看过她的下体,带着一种了然的语气:“若不是处子之身,那当然是直接充作军妓了。”
军妓。
如此刺耳的两个字。
突然,云泱听到了旁边屋子中红枝传来的求救声,还有衣帛撕碎的声音。
她不再迟疑地挥袖洒出药粉,见嬷嬷倒地之后便推门朝一旁的屋子跑去。
门被推开。
里面的人都朝云泱看过来,而红枝已经被她们脱了衣服,浑圆的乳上到处都是掐痕和指印,她头发散乱,下体已经被一人按住。
“你不是……”
那个嬷嬷还没说完,就随着药粉的洒出倒地了。
红枝看着面前宛若天神一般的公主殿下,眼角挂着泪愣了一下,但很快就一头扑进她的怀中,瘦小的身体将云泱死死抱住嚎啕大哭。
室内只剩红枝的哭声,从门透过的光照不到她的身上,只有阴暗处的阴凉将她包围。
半晌,云泱才有点笨拙地将她的头摸了摸。
“没事,没事了。”
红枝哭得更大声了。
无措的云泱没有安慰人的经验,只能任由红枝将她抱住,然后轻柔地抚摸她的头顶。
挽红妆(6)礼物、军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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