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黎染平复下来,忍着腿间的黏腻坐起身子。
莫关北捡起旁边的衬衫穿上,裤子、皮带发出金属的碰撞。转头看,黎染抱着被子的一角,挡住胸口。
他嘲笑,“看了摸了吃了,现在又装什么?”
黎染心里一阵苦涩,
“你,要走了吗?”
什么都说不了,只能像妓女一样挽留恩客留下,因为她的任务还没完成。
莫关北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点燃一根,不抽,夹着。
坐在床边,伸手扫下被单。
一阵凉风扫过,女孩儿赤裸的胸和粉色的痕迹一览无遗。
黎染脸上不自在,胡乱的抓着,想要遮挡。
“莫关北,你,还没有...”
想说你还没有做完,听上去却像是事后算账。
“还没有什么,钱?”,他看着披头散发的女孩,眉间一阵阴霾。恨恨的吸了一口烟,又说:“都没操,好意思要钱?”
她呆了一下,缓了缓,低垂着视线说:“你别走,可以...”
操。
烟头猩红,燃烧着跌落一小段烟灰。眼中是凌乱的床铺,湿了几块儿,耳边是女孩柔弱的嗓音,带着颤栗和恐惧。
害怕成这样也要硬撑着留住自己,9万8的羽绒服不愿意拿,原来是想要钓更大的鱼!
莫关北呼了一口气,咬着后槽牙,恶狠狠的说:“黎染,50万就那么重要了?重要到你什么都可以做?”
听到他提50万,黎染的心慌张的停了一下,又反应过来是自己今晚的出台价格,松了一口气。
她倒不贪心,没想着一个活儿赚两分钱,她不会要莫关北的钱。
抬眼对上莫关北的,认真的说:“重要,什么都可以做”
“随便跟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上床也可以?你怎么这么贱!”
意气风发的少年可以说出世界上最美好的祝愿,也可以毫不遮掩的咒骂,黎染心间酸涩的感觉从腿间蔓延上去。
“不是不认识,是你呀”
声音嗡嗡的,很小,但足够莫关北听到。
是我,所以可以的意思吗?
他的眼神,变得复杂。很多道裂缝在心房上密密麻麻的延伸,风和海水灌进去,点燃的愤怒之火不出所料的熄灭。
射过之后,包容心多了一点。他带着餍足的声音站起来,“去洗澡,黏糊糊的一身”
敏锐的察觉他的变化,黎染摸到被子的另一角,遮掩住胸前。慢慢爬下去,赤脚踩在长绒地摊上,“那你还走吗?”
莫关北走到阳台门前,摆了摆夹着烟的手。
“没听到我说话?我说过今晚不回家”
黎染愣了下,回想起在【等】的时候他接起的那通电话。
阳台门被拉开,冷风嗖的一下钻进来,黎染鸡皮疙瘩起来,听到莫少爷扔下一句,“叫客房部来换床单,这么湿怎么睡啊”
黎染抱着被子给客房部打了电话,又抱着被子走向浴室。后之后觉的想,套房里还有一张床,湿的这一张可以自己睡,莫关北睡另一张就好了。
她一脚踏进淋浴房,温热的水淌下来,她红着脸伸向小花园,清洗一层厚厚的粘液。
有一些快乐,有一些痛苦,还有一些茫然。
黎染不敢慢慢回味快乐,怕下一秒所有的快乐都变成痛苦。
她快速冲洗,裹着新浴袍出来。
莫关北背对着,还站在阳台上,没玩手机,只是对着云市远处的夜景默默抽烟。
黎染恢复理智的速度很快,她拉紧领子靠在浴室门上,暗自想。
莫关北这个人是真的让人捉摸不透,喜怒无常,对人好,对人恶都很突然,没来由的。
抽烟这个事儿也是,有时抽,有时燃着也不抽。
不像有烟瘾,又像燃着就能安抚他的情绪。
思绪倒回今晚在酒吧发生的一切,她的第六感告诉她,今晚的莫关北是带着心事来的。或许是今天发生了什么,或许是和那个电话有关系。
心上被小鸟啄了一下,她慢慢走过去。
伸手揪住一点点浴袍,轻声说:“回去好不好,有点冷”
莫关北快要凑到嘴边的一口烟暂停动作,微微转头睨了眼,暗灭了烟。拽着她的胳膊,一起进了屋里。
“要回去吗?”
黎染仰头看他,“不,不做了吗?”
莫关北被气笑了,“抖成那样怎么做?”
说她不配合,活儿不好,没伺候好莫少爷的意思。
黎染整个手掌都攥着他的浴袍,背脊一阵酸麻,上前一小步,“我可以,我准备好了”
莫关北居高临下的瞅着一张素白的小脸,额前的头发打湿,贴在脸上,眼窝和鼻子更显得立体。被热蒸汽熏染后的嘴唇,娇艳欲滴。
啧,想亲,他依稀记得这张小嘴里的香甜。
可黎染越是主动,莫关北的脸上就越难看。
他甩开她的手,板着脸,“黎染你他妈的是不是欠操?没兴致了!不做!扫了兴怎么做!”
黎染半张着嘴,还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木讷着脸,睫毛颤抖。
莫关北气还没捋顺,一口气又堵在胸前。
怎么?被扫兴的是他,你自己还委屈上了?
没赚到钱,就这么不高兴?
白出台了是吧!白干活儿了是吧!
啪,把大灯关了,只留了床头灯,“不走就去那个房间睡,不睡就滚!”
五星级的床垫很舒服,对于黎染来说有点太软了。
家里那件杂物间改成的房间,又会放什么好床垫。她习惯硬板床。睡不着,侧枕着想事情。
今晚的事情超出她的计划,又没达到她的预期。
喜忧参半吧,她望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总结了一下。
获得了和莫关北相处的机会,但他没有碰自己。
黎染不太清楚男生的欲望,只是听人说过18岁的男生欲望都很重。
他为什么没做到最后?
她悠悠的想着,双手交握的放在腹部,直挺挺的翻过来躺着。
是因为心情不好?
还是因为,
乔雨蒙?
黎染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太敏感了,记忆力也好的出奇。
乔雨蒙的事情,和莫关北有关的事情她最近总是反复的想。
敏感又乱猜。
翻个身,眼底照进从窗户缝隙里渗透进来的月光。
最近总麻烦吴阿姨去照顾方平,明天周六她还有好多家务事得做。
柯医生的预约,
去超市采购点食物,
方平的被子衣服要换新的了,吴阿姨不方便,得她亲自...
在细碎的生活碎片中陷入睡梦,她恍惚听到门外有说话的声音,沉沉的。
谁?
外面只有莫关北。
她下床贴着木门用心的听。
悄悄拧开把手,声音加大音量从门缝里泄露出来。
“唔....”
她拉开门,赤着脚,踩在长绒地摊上,几乎没有声音。
月光为她引路,她走到床边。
莫关北的黑发遮住眼眶,呼吸急促,一下比一下重。
手攥住被角,像在梦里抵抗着什么。
她贴着床边,慢慢蹲下。
“不要...回家...”
莫关北往左侧了一下,五官展露在黎染面前。
微微汗湿的额头,紧绷的嘴唇和颤栗的肌肉,无疑是一个噩梦。
黎染抬起手,在虚空中停住。
终是落下。
在莫关北的手臂上轻拍,有节奏的安抚。
一分钟后,呼吸似乎平缓了些。
黎染注视着他,即使光线微弱,只能看到脸部的轮廓。她也能在昏暗中自动补齐他的五官,和他说话时的神态。
她又照看了一会儿,疲惫上头,她一边把手收回来,一边起身。
黑暗中的呼吸声不变,原本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开。
在最后一刹那,突然拽住纤细的胳膊。
“啊...”,黎染失去平衡,向大床倾倒。
当然没有摔痛,她上半身整改躺进莫关北的怀里,大腿搭在他的上面。
月亮在两人身后,黎染从上方的一汪泉水中看到自己的影子。
“你...唔....莫关北,疼”
在噩梦中的屠龙少年不会放过任何的宝藏。
说话的时候,男人的舌头趁机钻了进去,唇瓣贴着唇珠,舌头在口腔里面不断的搅动。
真的是甜的,有股草莓味儿,莫关北这次能够确定。
他贪婪的汲取着女孩儿的蜜液,带着甜腻的水声,不断交缠。
男人的亲吻比刚才克制了很多,察觉她的急促呼吸后,稍微往后退了一点。
又吸住唇珠,嘴角,描绘着对方的唇形。
就在黎染以为结束的时候,又吻上来。
是真的喝多了吗?但酒精的眩晕感怎么一会儿退散,一会儿又重来。
黎染刚刚清醒的酒醉,又发作了。
却不知道此时男人比她醉的更深。
当莫关北的热吻来到她的脖颈时,黎染才意识到自己的浴袍被脱下来,上半身恢复赤裸。
红艳的舌头顺着脖颈滑到雪峰上,又在雪山之巅不断留恋。男人的舌头在红莓果上反复舔弄,吸住,往外拉,又松开。
看着颤栗着,格外充满生命力的挺立,眼底一片火热。
不够,还不够,莫关北用牙齿咬上去。
窗外的月亮看红了脸,眨眨眼,变动了角度。
“你又来招我”
莫关北恋恋不舍的退开,撑在她上方,呼吸喷在脸上。
也不在意她的答案,也懒得管她是出于哪门子的善意在半夜来到男人床边照看自己。
在他看来,黎染就是个欠操的女人!
大手捧起雪团,加了力道,又吸又咬。
覆盖了2小时前的红印,手顺着腰线往下。
“又湿了?”
坏笑着,把手伸到她面前。手指缝之间拉着四的骚水,她当然看不到,又恶作剧的往她脸上蹭。
“唔,别...”
“怎么,嫌弃?你自己的东西”,恶意的将湿润擦在她的脸颊上,唇峰上,留下一片湿润,又贴上去。
“我知道了,小染不喜欢自己的,就喜欢我的是不是?刚刚给你的咽下去了吗?”
黎染受不住这么直白的骚话,被玩弄了半天,呼吸早就不是自己的了。黑暗里视线被封住,其他感官都被放大。莫关北带着热气的呼吸在自己的耳边,她敏感的缩了缩肩膀。
慢半拍的想他说咽下去的是什么,想到了,头想埋的更低。
莫关北不让,“躲什么,该做的做了”,全然不提刚才那一轮只顾着自己爽,把即将高潮的黎染扔到一边。
男人的声音像在情欲里浸泡过,呼吸带着迷人的香甜,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生理的本能让她顾不得羞涩,双腿空虚的要命。
她是屠龙少年的宝藏,也将那少年视为自由之光。
情欲和本能的渴求席卷了全部理智,只有这一晚,她告诉自己。
今后再也没有接近莫关北的理由了。
红唇轻启,摒弃所有理智和杂念。整个世间只剩下他们二人。
“莫关北,你摸摸,我”
“摸哪里,指给我看”,像诱惑小红帽开门的灰狼,他吻住雪峰,手指顺着甬道再次进入那片处女地。将她的双腿拨开,把内向收缩的软肉向两侧撑。
足够的湿润和放松,让黎染没有再吃苦头。莫关北做的温柔又细致,黎染单手勾着他的胳膊,寻找支撑和温暖的源头。
“好乖,腿再打开,一根手指喂不饱你”
(写不完根本写不完,这一段计划结束在17-18章,又超了)
(当双更了,明天休息)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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