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依旧犟着不说话,握着她胸口的手又重重揉了一下。
魏萱吃痛,终于不情不愿地开了口:“哥——”
眼见她终于服软,魏郢一直绷紧的唇也不自觉地扬了起来,可还没等魏萱第二个字说出口,他便觉得后脑勺传来一阵闷痛,紧接着脑袋一重,彻底失去了意识。
男人硬邦邦地砸在她胸口上,魏萱差点被砸得呕出一口老血。
她撑起泛酸的手臂将人推开,一抬头便见到了站在一边抱着花瓶瑟瑟发抖的小丫鬟。
“大小姐,您没事吧!”蒹葭都快吓哭了,看着花瓶上的血不停的打哭嗝,说话都不利索,“您放心好了,今夜的事奴婢不会说出去的,奴婢也是护主心切,请大小姐不要责罚。”
不同于在都督府长大的翠儿,蒹葭是去年才入府的侍女,并不识得魏郢,只当他是个见色起意的采花贼。
“没事。”她随意探了一下魏郢的鼻息,确信他还有气之后将人随意推到了一边,揉了揉僵硬的胳膊。
见小丫鬟还在哭,她只好无奈解释道:“真没事,我不在乎这些的。”
她也知道蒹葭在担心什么,大彦朝虽民风开放,但世家大族对女子贞洁依旧保持着前朝观念,若是让柳家知道魏萱婚前失贞的话,这桩婚事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成不了。
虽然现在已经告吹了,罪魁祸首就躺在她床上。
“好,那奴婢这就把他扔出去,让老爷收拾他!”蒹葭吸了吸鼻子,抬手就要来抓魏郢的脚,魏萱赶紧拦住。
“不用了,你就把他放在这里吧,剩下的我会处理。”
开玩笑,怎么可能告诉她爹,这要是别的什么人也就算了,顶多打个半死不活扔出去让他自生自灭。这人可是魏郢,他爹本就极为中意这个女婿,这要是让他知道他们二人有了逾越的行为,只怕是今天才刚下聘明天就得上花轿了吧。
然后后天就可以开始《义父在上》的剧情了。
魏萱越想越恐怖,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上不存在的鸡皮疙瘩。
不过……她侧目看了昏迷不醒的少年一眼,然后对蒹葭招了招手:“你待会儿去药铺里抓些治风寒的药,煮好后给我送来,别被其他人看到了,知道吗?”
“哦对了,还有治外伤的药,也一起带过来。”
她从腰包里掏出两块碎银放在小丫鬟手里,想了想,又荷包里拿出来一块。
“若是做的好,这块银子也是你的。”
蒹葭眼睛瞪大了,也不去过问这人姓甚名谁大小姐为何突然抓药了,拿着银子就跑。
“慢着,先去给我打盆井水过来,记得千万别惊动任何人。”
小丫鬟小鸡嘬米似的点头。
等一切准备完毕,她才坐回了床上,在他英挺的眉上搓了一把。
“都病成这样了还想着那档子事呢,也不怕死在这里,你不嫌晦气我还嫌晦气。”她报复一样地捏了捏少年烫得惊人的脸颊,冷哼道,“不过想不到魏小将军病起来那么弱,啧啧啧。”
等他醒来后她高低得拿他被丫鬟打晕这件事做做文章,不狠狠笑他个两天她都不叫魏萱。
蒹葭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抱着木盆回来了,只是交任务时情不自禁地往床上瞥了一眼。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小姑娘捂着砰砰乱跳的心跪在地上,满脑子都是方才看到的画面。
这也太好看了吧,但是为什么这么好看的郎君要做采花贼啊,这有必要吗。
“大,大小姐,他是谁啊。”蒹葭深呼吸了几口,待心情平复后才发问,“您认识他吗?”
魏萱那只正在帮他胡乱擦脸的手停了下来,然后像给逝者安息一样将白色手帕盖在了他的脸上。
“哦,他啊。”
少女勾了勾唇,在将手帕重新掀开的同时不紧不慢地吐出两个字:
“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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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雌竞没有雌竞,小丫鬟对男主没意思她就是单纯被惊艳到了一下(轻轻跪下)(顶锅盖)
她可以拿这事笑他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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