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之物陡然撞入身体的时候,招秀其实是有片刻清醒的。
这个姿势非常不友好。
撞得太深,太狠,直直抵进花底秘地,所有的软肉都被强行撑开,层层迭迭裹住入侵的异物,炽热的温度犹如往油锅里添火,痛楚连着快感没顶而来,将之前压抑的所有知觉一并点燃了。
她几乎是一下子就哭出来。
仅仅刚进去,花珠下方掩映的密道便喷出了水。
失禁般的羞耻感让她颤抖得更厉害,被快感侵蚀全身的时候,她却一点都不敢动,只怕轻轻一动,体内的异物就会捅穿自己。
意志与身体本能产生的割裂,让下面绞得更紧。
可是还并没有完全进入。
席殊伸出手,按在花珠上用力摩挲,招秀猝不及防,近乎于抽搐般颤了一下,全身瘫软下来,被他撑着才没扑倒。
他这才轻轻舒出口气,得以调整下身的角度。
紧紧揽住她的腰,避免她会过于挣扎,然后往前一挺,将还露在外面的剩下一截也趁机挤入她体内。
招秀刚泄过的身体又僵硬起来,上上下下的泪水都流得更凶。
腿被架起,后腰被按着,下身动弹不得,只有存在感巨大的异物填满了身体。
她连气都喘得困难,仿佛这一顶,直接顶到了她的喉咙口。
“出去……疼……”
胸脯微微摇晃,带着牙印的红樱簌簌抖动,一张绯色小脸波光涟涟,这回是真哀求了:“我难受……”
她想抓他的头发,但滑腻的乌发自指间滑落下去,没抓住,她只能搭到他的肩膀上,片刻后连头也给倒下来,抵在他肩上。
软绵绵的泣音动人至极。
席殊侧头,蹭了蹭她的鬓发,这种时候居然还能是一副萧疏轩举的清隽。
“乖,动起来就好了。”
竟一点都未被打动。
他揉捏着两团丰润的臀肉,将她托起来,又由着她跌坐下来,没根而入。
几下而已,招秀就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每一下都好像撞得更深,叫她疑心自己已经被捅穿了,每一次抽插都叫蜜穴收缩得更厉害,吞吐出更多的汁液。
没有力气,挣扎都没有办法,只能啜泣。
席殊对人体太熟悉了,几次摩擦就找到了特殊区域。
他将她的腿放下来,搂着她的腰,让她缓了缓。
招秀以为哭求奏效了,瘪着小嘴抬起脸:“……好了吗?”
席殊对她笑笑,他退出来,将她重又放在案几上换了姿势,一条腿垂落,一条腿屈起、缠到他腰上,又将巨物抵在花芯中。
他俯下身亲吻她,撬开她的唇齿,缠缠绵绵勾住小舌,下身却用力一挺,径直刺中最隐秘的凸起。
招秀浑身都在惊悸,仿佛被闪电击中,整个人失去理智。
叫声却被堵住,只能从喉咙中滚出低低的呜咽。
上上下下都被塞满,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有,被动承接着可怕的冲击。
招秀几乎被撞晕。
他抬起头,放开她的唇舌,免得她透不过气,一边撞击内壁最敏感的区域,一边用指腹摩挲着她挺翘的花珠,打着转地刺激下方的密道。
她又抽动着泄出更多的水。
意识完全是飘忽的,感知却异常明朗,她觉得自己就像沉在海里,每一次浪潮没顶都叫她有窒息之虞。
里面绞得很紧,他的速度并不快,反而,正因为慢动作,她连顶着腹腔那坚硬异物的形状、大小、甚至连每一个条青筋都感知得清清楚楚。
连它是怎样退出去、怎样摩擦内壁的软肉、又是怎样凶狠地撞击深处的过程,都历历可数。
“我错了……呜呜……”
“席殊……席殊……”
“你饶了我……”
她摇着头,边哭边都开始说胡话。
席殊叹着气,低下头又含住她的嘴唇。
但凡放开,她就哭:“我不要了……”
他安抚式地摸摸她的头发:“乖,第一次发作难受些,后面就好了。”
招秀好久才辨别清楚他说了什么,然后疑心这黑心鬼是在恐吓自己。
想到这该死的“蛇灵玉”还有数回发作的余地,她就绝望得哭都哭不出来了。
她没有发觉,自己的意识虽然半蒙半昧,但思维越来越清晰。
仿佛被咒印俘虏的脑子,在这一次次撞击中,又给挣脱了枷锁。
席殊觉察到了。
他把她两条腿都盘在自己腰上,托着她的臀肉将她抱起来,往内室走去。
这个姿势比之前还难以忍受,几乎每一步都是一次颠簸,结合部位每扯动一下,含在其中的硬物便在腹腔内弹跳一下,抽刺的幅度不大,频率却高了。
她整个人都攀在他身上,两腿随着顶弄的频率颤抖,圆润的胸脯上下弹跳,峰尖不停擦着他的胸腹,刺激更大。
招秀又要哭,身后的大手托了她一下,按着她的脊背免得她掉下去,然后发现他将自己抱到了铜镜前。
招秀眼睛睁大,死死抓着他的肩膀不敢动弹。
冲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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