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对他有点太凶了?”看着沉子晨远去的背影,时莺拽了拽沉越霖的袖子,语气担忧。
在她看来,沉子晨又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他一个长辈,这通无名火发得属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沉越霖抽出时莺手中已经燃尽的仙女棒,扔到地上,沉声道:“他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我没揍他已经算宽宏大量了。”
刚刚在饭桌上沉越霖就发现了,这小子自从得知时莺与沉家没有血缘,眼神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时莺听出了沉越霖语气中不加掩饰的醋味,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他好歹也是你亲侄子,你别乱说。”
他们只是一起放个烟花而已,沉子晨怎么可能是对她有那种想法,而且他们虽然不熟,再怎么样也是堂兄妹的关系。
又不是所有人都和沉越霖一样,喜欢乱伦背德。
沉越霖:“刚刚电话里你又不是没听见,真当他是什么纯情的高中生?你以为他突然一反常态接近你是因为什么?不过是知道了你不是沉家亲生,以为自己有机会罢了。”
时莺沉默了,回想起刚刚沉子晨的那通电话,虽然并不完全赞同沉越霖恶意揣测的话,一时间也找不到理由反驳。
只得狠狠白了一眼沉越霖,没好气道:“就算他心思不正,那也是你上梁不正下梁歪。”
老的是这样,小的也如此,那点子劣质基因倒是一脉相承。
被时莺毫不留情地嘲讽了一番,沉越霖也不恼,反而贴在她耳边厚颜无耻地说道:“可只有我这根上梁,能给你带来欢愉,不是吗?”
时莺脸颊还未来得及发热,便感觉到身体腾空,沉越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往屋里走。
女孩大惊失色,拍打着他的肩,语气不安:“你干嘛?被人看见怎么办?”
沉越霖没有回答,冷着一张脸,将她抱回了她的房间。
所幸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人,时莺直到双脚落地,提着的心才放下来。
她被沉越霖圈在双臂之间,堵在门后,鼻尖都是他充满侵略性的气息,时莺抵住他靠近的胸膛,忍不住提醒:“这可是老宅……”
看着他野兽一般饥渴的眼神,时莺再清楚不过这是求欢的信息。毕竟自上回流产的那次后,沉越霖已经素很久了,能忍到现在当真是不容易。
“正好,我还没试过老宅。”沉越霖的语气更添几分邪恶的兴奋,未等时莺开口,他俯身就堵住了时莺的话。
和往常一样强势霸道,他攥住时莺的下巴,唇齿相触,仿佛要将女孩胸腔全部的氧气都席卷一空,时莺攀着他的肩膀,只能仰头被迫承受。
他的吻技一向高超,只一会便将时莺吻得面红耳赤,全身绵软无力,靠他扶在腰间大掌支撑着身体。
女孩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感受到并拢的双腿被膝盖强硬地抵开,终于唤起一丝理智,发出细弱的祈求:“去……去里面……”
她知道今晚逃不掉,只能退而求其次,至少不要在门后做,毕竟这里不是锦苑,要是闹出什么动静被听到就不好了。
裙摆被掀开,沉越霖将手伸入她腿心处,隔着打底裤的布料,一边揉搓抚摸,一边附在她耳边哑声道:“不急,等再湿一点就进去。”
他故意理解错时莺的意思,表情邪肆。
空气急速升温,寂静的房间不时传来粗重的喘息与暧昧的吮吸声。
沉越霖埋在她脖颈处,贪婪地用唇舌一寸一寸啃噬她娇嫩的肌肤。
男人的下身已经硬得发痛,绷紧布料伸出一大截直挺挺地戳在时莺的小腹。
不同于以往,这次没等沉越霖开口,时莺竟主动握了上去,差点提前让他缴了械。
“宝贝儿,解开。”女孩的行为大大取悦了他,沉越霖太阳穴直跳,低哑地声音夹杂着浓烈的情欲。
“去床上嘛……”时莺没有如他的愿,欲拒还迎地故意用噙着水光的眼眸看他,小手不轻不重隔着布料揉弄了一下。
以往的情事没有哪一次不是由沉越霖主导的,她大胆的行径虽然掺杂着生疏,却足以将沉越霖勾得神魂颠倒。
男人喉结滚动,大手一提便将女孩扛起,几步便带着她来到床边。
一阵天旋地转,时莺被甩入柔软的被面,下一秒黑暗袭来,她小小的身躯被压在男人健壮的身下。
凌乱的衣物散落一地,沉越霖如愿以偿地将勃发的肉茎抵入那多日不曾造访的嫩穴。
他发出满足的喟叹,四面八方的软肉死死得箍着他,都不用怎么动,快感便源源不断地传来,简直爽到极点。
真他妈的紧!
沉越霖闭眼仰头,颈间青筋暴起,一副享受的沉浸模样。
时莺被摆成跪趴的姿势,靠死死咬住手指才压下去声音。许久未经历情事,猛地这一下,撑得她几欲尖叫。
实在是太涨了,她不自觉护住小腹,隔着肚皮摸到那根凸出的柱状硬物。
腰肢仅被一只大掌压了下去,撅起的嫩白屁股用来承受着凶猛的撞击,每一下都尽根而入,时莺爬在枕头上,生理泪水湿了满脸。
“叫出来!莺莺……”沉越霖以插入的姿势伏在她纤细的后背,与她贴得严丝合缝,上前捏住她的下巴追着吻上来。
这是他们第一场情投意洽的交合,他希望时莺也能放开身心享受。
……
话说那边沉子晨被沉越霖赶了回去后,仍旧没有死心。
夜里,他辗转反侧,时莺的脸总是浮现在脑海,一颦一笑都无比清晰,令他难以入睡。
过去他虽然没把她当姐姐,但出于亲情的缘故,他也没将她看做成女人,如今好像不一样了,身份变了后,沉子晨觉得,她身上女人的特征都似乎逐渐明显了起来。
无可否认的是,时莺不仅样貌出众,身材比例也是极佳的,尤其是那双腿,笔直匀称纤细修长,难以想象,要是缠在腰上会是怎样一种感受。
一股燥热由丹田升起,沉子晨莫名有些口干,他索性下床准备去楼下倒水喝。出门时他看了一眼长廊那头时莺的房间,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伫立在门口。
这么晚了,想来她肯定睡了,他苦笑了一下,为自己的行径自嘲。
提步准备离去时,却隐约听到了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似乎是女人的低吟,夹杂着痛苦与欢愉。
他虽然年纪轻轻,却也深谙情场之道,里面在做什么自然能听得出来。沉子晨浑身一震,不禁凑近了耳朵。
“啊,爸爸……轻……轻点,太深了”
“深点不爽吗?”熟悉的男声穿透木门,都不用细想,便知道是谁的声音。
沉子晨像是发现了什么极其惊骇的事,整个人五雷轰顶一般愣在原地。
他万万没想到,二叔和时莺居然是这种关系。
他脑瓜子嗡嗡直响,仅仅是震惊已经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他自认为自己已经算够混蛋的了,也曾因追求刺激尝试过不少无底线毁三观的事。
遇到这种更炸裂的,一时间竟也没承受过来。
父女乱伦,他只在a片中看过,如今发生在他身边,这也太荒诞了。
难怪刚才他靠近时莺,沉越霖一副要杀人的表情,这种过激的反应根本不像是一个父亲该有的,如今看来,一切都说得通了。
“呜呜呜,不爽……不……不要了”
“不爽你叫得这么骚?”
“啪啪啪”
里面淫靡的肉体拍打声混合着男女粗喘呻吟的欢爱声钻入沉子晨的耳朵,不用看也知道画面有多激情四射。
他攥紧拳头,呼吸急促,有一瞬间甚至想冲进去揭穿里面的苟且,他倒想看看,一向高高在上的沉越霖被揭穿丑事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但也仅仅只是幻想,他知道自己做不到,更不能做。
他亲自体验过沉越霖的手段,也清楚的知道,那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
沉子晨想挪动脚步离开,却觉得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里面的声音都不曾消退,反而愈演愈烈,连他都不禁感叹,都这把年纪了,沉越霖精力还能如此旺盛,到底有多舒服,能做这么久,都不知道累的么?
他听出时莺几度声音渐弱,像是昏过去的样子,随后又被弄醒,哭得嗓音都嘶哑了,简直像是经历什么酷刑。
难以想象,她如此瘦弱的身板,是怎样承受过来的。
尽管听着如此香艳刺激的春宫,沉子晨却感觉不出一丝的面红心跳热血沸腾,反而心情沉重,挫败不已,他觉得自己像个只会躲在阴暗处偷窥别人的小丑,什么都做不了,简直窝囊到了极点。
“不能……不能再来了……”时莺抽噎着,满脸是泪,以女上的姿势,腿心被迫含着沉越霖的硬物坐在男人的胯上巅弄。
今晚的沉越霖格外的凶猛,她几次求饶都唤不醒他。有那么一瞬,她甚至感觉又回到了从前那种不对等的关系。
一切从来都是由他掌控,由不得她说不。
“最后一次,宝贝儿,忍一下。”好在他并没有完全丧失理智,见她情绪不大对,立马反应了过来,紧紧抱住她抚慰道。
两人以一种欢喜佛的姿势相拥,交合处一片濡湿,各种液体混合在一起,已是泥泞不堪。
“呜呜呜,你根本就不喜欢我,讨厌你……”时莺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在男人的肩膀,小腹涨得难受,里面全是他射进去的精液,明明前不久才流产,他竟然又不做措施内射。
“乖宝,怎么会不喜欢你?爸爸是这个世上最爱你的人。”沉越霖吻去她的眼泪,柔声说道。
她抽泣起来,连带着那处也跟着一起收缩颤动,沉越霖嘴上说着情话,腰胯却一刻没停歇地律动。
“求你,快点……我好困。”时莺大汗淋漓,趴在男人的肩膀,可怜兮兮地央求。
她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连发丝都湿透了,黏在雪白的颈间,裸露的皮肉肌肤白里透红,泛着晶莹细小的汗珠。这场情事几乎要了她小半条命,极致的疲乏来势汹汹,几乎快要将她吞噬殆尽。
沉越霖咬紧牙关,劲臀发力,手指陷入她的臀肉,像是上了发条一般冲刺,最后一记深顶,直接撞进子宫,滚烫浓浊的精液喷薄而出,冲刷着女孩甬道的内壁。
时莺坐在他身上痉挛不已,终于是支撑不住,再一次陷入昏迷。
沉越霖直到高潮的余韵结束,才从她体内撤出,他低头凝视着女孩腿心那花瓣一样的私密之处,只见其已经红肿不已,水龙头一般吐出大股大股的白浊,床单都被浸湿了。
由于被不符合尺寸的硕物撑了一整晚,穴口连闭合都很难做到。
沉越霖没抱她去洗澡,由着她含着自己的东西入睡。
全文完
番外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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