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毓从小就不信神,即便院长强迫她伪装出虔诚的模样博取同情,她也很难做到。
因为小女孩认为,上帝是奇怪的,只专注于惩罚美好、善良、纯洁的孤儿,却全然不顾恶性满满的罪人。
所以她决心将身心卖给魔鬼,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黄金雨流淌进嘴里,她伸出舌尖舔了舔,酒液很纯很辣,几乎喝不下去。
随之而来的是身体内部翻涌而起的情欲,生效太快,让她在有心理准备的前提下还是有几分震惊。
林毓吓了一跳,笑着说道:“您下了这么重的药,不怕我喝下去当场就变成……”
话没说完,因为搞不明白对方究竟是想要自己的命,还是让她发情。
“助助兴而已。”屠义津好整以暇地端坐在神坛上,加重了几分力道踩碾柔软的阴唇。“喝下去也不会怎么样,至多变成人人可操的妓女。”
林毓虚虚地抱着男人那条腿,不怕死地笑道:“妓女…我本来就已经是了。”
她穿着一条洁净白裙,陷入情欲后的皮肤带着奶油似的光泽,看上去再纯洁不过,与妓女一次格格不入。
下半身被踩出淫靡的水声,液体渗出布料,将男人的鞋尖都打湿了。
顿了顿,女人将那条腿抱得更紧了些,音调变得更谄媚:“您不踩了吗?只是这点力道的话,没什么感觉呢。”
屠义津喉咙上下滚动,目光沉得如蓄势待发的狼。
女人井未躲闪,而是大胆地凝视着他,用口型说了一句话:您不想要吗?
冷着脸将鞋尖顶入肉缝,连同纯白色的布料一起陷进去,又调整方向往上挑了挑,将阴蒂往相反的方向折压。
林毓瞬息间软了身体,感觉伸出喷出一股热液体,口中泄出淫乱的喘息:“先生不要!”
嘴上拒绝着,身体反应却完全相反,自动扭动腰肢让鞋尖又进入了几分。
屠义津眉心微皱,忍不住伸手钳住她的下颔,冷声道:“喜欢这样?”
她费力的扯出一个笑容,反问道:“投其所好。”这句话说得意味不明,也不知对象指的是谁,但男人面色显然变了变。
屠义津放下腿,把人从地上捞起来,让她坐在结实有力的手臂上。
“忘了礼物还在这里。”迈开长腿走到铁笼前,在三步外站定,“人是你的,你想要怎么处置?”
为了保持平衡,林毓不得不攀着男人的肩膀,乳肉贴在男人的侧脸上。
“唔……”林毓轻松地荡荡腿,似乎真的在思考要如何处置猎物。
凑近了,她这才看清男人身上的惨状,后背已经完全裂开,鞭痕交织错杂,构成一幅凌乱的拼图。新伤迭着旧伤,也不知道被打了多久。
低头看了眼抱着自己的男人,有种说法,爱穿黑色的人行事粗暴恣意,不在乎血溅到自己身上,他正是最好的例子。
“您放我下来。”
脚落了地,林毓踮着脚尖往前走了几步,直到明显的血腥味钻进鼻子里,才停了下来。
凝视着神志不清的笼中人,喃喃道:“您知道吗?古代天主教惩戒异教徒的方式,其中一种是将其关在笼子里,悬挂在教堂顶上,任由异教徒在平民的注视下慢慢腐烂。”
听到这句话,笼中人缓缓抬起头,露出茫然的神色。
双手在空中比了一个相框,正正把笼中人的脸框了进去,小声地说了一句:“咔嚓。”她放下手,露出阴恻恻的笑容:“希望你的金主看到照片之后会喜欢。”
屠义津扯了扯嘴角,语气有些忍俊不禁:“明白了。”
“有些人性癖很奇怪,喜欢被人盯着看,您也喜欢这样?”林毓转过身,脸上已经换成了熟悉的媚态。
她贴上男人的胸膛,手灵活的钻进裤子,握住那根硬得不行的阴茎缓慢撸动。
“你只想做这种事吗?”屠义津面色便变冷,手却抚上她的臀部,像揉面团似地揉捏:“跟别的男人也是这样?”
林毓没回答,努力地踮起脚去亲吻男人的嘴角,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回忆在何时何地玩过暴露play。
应该……没有吧?
屠义津勾着她的腿将人抱起来,后背撞到铁笼上,震得笼中人露出惊异的表情。
男人瞥了他一眼,不管不顾地继续自己的动作。
林毓揽住他的肩膀,抚摸着厚重的肌肉,世界上没有比结实的肌肉更加美丽的衣裳。
伸出小舌舔上男人的嘴角,后者只是由着她,没有躲却也无回应。
就着这个体位,将马屌似的阴茎缓慢地捅进去,还剩下一节,就看到女人皱起了眉。
穴内被填得涨满,直接用力地开始了抽插,动作暴力又激烈,男人喉咙里发出充塞着的雷鸣。
林毓把脸埋进男人脖颈间,有意无意地贴着腺体蹭,她虽然闻不到味道,但能从对方的动作强度中察觉到触碰腺体带来的反应。
他们激烈地交合,这个姿势让她毫无反抗的余地,只得被动地承受疾风骤雨。
余光瞧见男人青筋暴起,眉眼间的死气也淡去几分,露出了潜藏的、本质的的残酷与暴戾。
她露出得逞似的微笑,毫不在意方才的拒绝,再次吻上了男人的嘴角。
老房子着火慢,但又不是点不着!
第三十章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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