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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似乎颇为享受被服务的感觉，低沉的喘息声渐缓，一声轻笑像是带着电流，听得程果后腰酥了半截。
    “这样就不行了？老师教教你，怎么舔……”
    他俯身凑近了些，喉结微滚，黏腻的舔耳声刺激着程果的每一根神经。
    两腿之间冰丝面料的空调被根本无法满足她的欲望。
    随手摸了个枕边的娃娃，紧一点，再紧一点。
    “乖孩子，真聪明。”
    “含住老师的龟头，轻轻舔……”
    腿下和耳边的双重刺激让程果绷紧的最后一根弦立马崩开。
    她这是…高潮了？
    程果迷茫的睁开眼睛，脑子一片空白，下身的一片粘腻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
    “啊！！！”
    程果尖叫着用被子捂住脑袋。
    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就在不断夹紧中匆匆结束了？！
    程果从小就被叫做别人家的孩子，她遵循着父母的安排好的一切。
    考上好的大学，选一个喜欢的专业，进一家有前途的公司。
    在她的人生里从来就没有“叛逆”这两个字。
    所以学生时代的恋爱也不可能发生在她的身上。
    从未有过恋爱经验的她，却对爱情有着无比美好的憧憬。
    换句话来讲，她更期待的其实是性生活。
    中学时代，同桌的一本tl漫画打开了她对两性关系新的认知。
    后来选专业时毅然选择美工，其实也有这一方面的原因。
    但是！她从未想过这一单身，就是二十多年。
    在过去每一个寂寞的夜晚，她有尝试过自慰、看片……
    但效果并不明显，有时候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性冷淡。
    可Dawn这么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让她高潮了？
    她一定是疯了。
    -
    翌日。
    “你昨晚出去偷人了？”
    徐诗诗诧异的盯着黑眼圈重成熊猫的程果，忍不住发问。
    精神萎靡的像是被掏空的某人慌张摇头，无力掩饰道：“隔壁吵架，没睡好……”
    她怎么敢说，这一晚上没睡，是因为花了重金把Dawn过去一年所有的直播回放买了下来。
    一品就品到了天亮。
    熬夜伤肝，搞黄伤肾，每一个器官都有美好的未来。
    手头还攥着三十张卡通肖像没画完，程果欲盖弥彰的戴上平光镜，继续赶工。
    消息列表里忽然亮起，突如其来的消息打乱了她的计划。
    【Dawn：抱歉，平时不常登录，所以没能及时回复。】
    【向阳工作室：没事没事！对于卡通肖像的意见和要求，您都可以反馈给我！】
    （程果：完蛋，永远逃不过卑微乙方的命运。）
    【Dawn：这方面我不太懂，可以给一些参考吗？】
    程果手忙脚乱的将昨晚和其他主播的聊天记录简单处理后发了过去。
    【向阳工作室：大概像这样，您有喜欢的配色也可以和我说！】
    对话框上方的“对方正在输入中”维持了许久，一条足以让她惊叫出声的消息发了过来。
    【Dawn：抱歉，方便加一下其他联系方式吗？我在公司不太方便一直登陆这个账号。】
    什么？！
    其他联系方式？！
    即使知道对方只是把她当作工作人员，但程果还是有种莫名的激动。
    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她生怕Dawn后悔，赶紧打下好的发送过去。
    对面的速度很快，当程果还在扭捏的纠结着该加什么联系方式时，一场微信二维码已经发送过来了。
    “我靠！”
    震惊到无可复加的程果在安静的办公室爆发出一声巨响。
    在众人奇异的注视下，她尴尬的捂着嘴，抱歉的挥挥手。
    颤抖着双手加上了Dawn的微信。
    一夜之间从“网络陌生人”转变成“微信好友的”的强烈反差，让程果有些无所适从。
    特别是，昨晚她竟然听着他的声音，自慰到高潮了。
    Dawn的微信头像意外的可爱，是只像卡通小狗的迷你腊肠犬。
    像是呼应他直播账号上的太阳头像一样，他的微信名叫朝阳。
    白天是普普通通的上班族，晚上是流量顶级的网黄主播。
    有种奔放又老实的诡异感。
    程果怕他没办法用语言表达出自己的想法，特地手画了个简易的表格发了过去。
    跟着程果的思路，Dawn填写了相应的内容，基础的肖像要求基本清晰了。
    让她有些意外的是，她图方便用手画了表，而Dawn却也亲自手写了一份拍了过来。
    纵逸俊秀的字迹更是加分。
    【朝阳：我不能像其他主播一样提供照片，给你增加工作量了，后续有什么需要配合宣传的，都可以联系我。】
    坐在工位上的程果抱着手机独自发疯。
    短短一天，她对Dawn的印象从…
    “哦，小网黄。”
    变成了…
    “啊啊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有魅力的男人！睡不到Dawn的人生，将毫无疑义！”
    沉浸在温柔乡的某人，完全忽略了身边的一切，拿着手机乐呵呵的傻笑，
    “嘿！小陆总叫你呢！”徐诗诗看她这副春心荡漾的模样，赶紧提醒道。
    -
    项目经理办公室。
    陆向川来回翻看程果加紧赶制出来的粗稿，颇为满意的点点头。
    开口便是画饼：“程果，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在当时面试的那么多人中，我一眼就发现了你的独特的气质！”
    “相信以你的努力和天赋，用不了多久，就能成为咱们工作室的顶梁柱！”
    听着陆向川这千篇一律的说辞，她忽然想起之前徐诗诗对她讲的一个冷笑话。
    面试者里条件比她好的大有人在，为什么唯独只留下了她。
    是因为她的名字很吉利，小陆总觉得有她在就能出成果。
    实习的这三个月，她完完全全看清了资本家的真面目，对于陆向川的话，她向来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行了，你去忙吧，注意控制好时间，别拖稿。”
    终于解放了双耳，程果刚走到门口，就又被叫了回去。
    “对了，把这个策划案顺便带给闻朝，放他桌上就行。”
    托陆向川的福，这还是她进公司将近四个月以来，第一次推开那扇玻璃门。
    整面的落地窗简约大气，办公室内别有洞天，休息室、卫生间、茶水间一应俱全。
    看着比陆向川那个项目经理的办公室豪华得多。
    大理石桌面上支棱着好几台电脑，程果扫视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人的踪影，便想把策划案放下就走人。
    无意间碰到了桌上的鼠标，电脑屏幕立马亮起。
    一只熟悉又陌生的迷你腊肠犬映入她的眼帘。
    程果突然觉得脑子有点不太好使，他掏出手机，不可置信的点开Dawn的微信头像。
    这不是相似，这根本就是一张图！
    大小、滤镜、构图，一摸一样！
    应该是网图吧，程果扶了一把微微下滑的眼睛，默默得出了结论。
    “你是？”
    身后如早间清溪般清润低醇的男生忽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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