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昏暗无光,仅有一束从卧室投射的光铺在地板。
“呜呜,你...”
沉明玉眼睫轻颤,整个人被抵在门上无处可逃。
“呼...明玉...”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颈间传来,陈思远冰凉的薄唇紧贴皮肉下脆弱的血管。
“陈思远,你放开我!”
高高悬起的心稳稳落下,沉明玉气恼地推搡。
“明玉,你是因为那个男人才想跟我分手吗?”
他压低声线,冰凉的指腹反复摩挲她的面颊,亲昵的举动在她看来却藏有另一层意味,强烈的不安直击心脏,呼吸都变得慌乱急躁。
“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阿远,你先放我下来好不好?你压得我快喘不过气了。”
饱满的胸脯在外套里起伏不定,反抗中凌乱的细长发丝隐隐挡住视野,瞳孔里倒映的清隽面孔与记忆中判若两人。
“别再欺骗我了明玉,你想跟我分手和他在一起对吗?”
陈思远似是想到什么糟糕的事情,眼里蕴藏着风雨欲来的晦暗。
“你别这样阿远,我可以解释的,你先放我下来好不好?”
沉明玉视线凝聚,即便在黑暗中看不真切,也仍被他可怕的眼神吓得呼吸放缓。
听见她撒娇的语气、怀中轻轻挣扎的柔软娇躯,他无法想象她以这样勾人的姿态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欣赏着她情动时的样子。
强烈的妒意如疯狂生长的荆棘藤蔓缠绕着心脏,锋利的尖刺将他的心扎开无数血洞。
“嘶,阿远,你...啊!”
陈思远的脑袋埋入她的颈间,感受到脖颈处的皮肤被咬破,针刺的痛感袭入大脑,疯狂扭动身体试图躲避开他野兽一样的行为。
可她跟他之间的力气悬殊过大,无论怎么反抗,他都不曾松开过。
“阿远!你在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她眼中蔓延着恐惧,大颗泪珠从眼角滑落,纵然这般在他面前示弱,也没能让他放弃啃咬的举动,仍然用舌尖舔舐着血管。
“阿远,你别这样,我好害怕。”
她望进男友深井般黝暗的眼,捕捉到他眼底翻涌的情欲。
陈思远摘掉眼镜随手扔到地上,随后粗鲁地扯下衬衣领里的领带将她双手反绑身后,托起她的臀走进卧室重重摔在床上。
明亮的光线让沉明玉得以看清男友此刻的表情,神色平静,以俯视的姿态扫视着她畏惧的神态,薄薄的眼皮压着情欲翻涌的眼。
沉明玉现在并不想做那档子事,奈何双手被绑,她只能用脚往床的另一边躲藏。
“明玉,乖一点。”
他伸手抓住她的脚腕往回拖拽,不顾她的挣扎反抗,强行将她的身体翻转,右手压着后颈,以一种格外屈辱的姿势跪在床上。
“阿远!我讨厌你!”
然而,回答她的是拉链解开的声音,陈思远剥掉她的牛仔裤与内裤,肥厚白嫩的花穴裸露在空气中,凉意侵袭,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
熟料陈思远竟直接将骇人的性器挤入腿间前后碾磨。
跪趴的姿势迫使雪白丰满的乳房被挤压变形,沉明玉眼里包着眼泪,脸颊陷进柔软的被子里,一滴滴泪珠顷刻泅湿出片片深色水痕。
陈思远分开她的腿,白皙光滑的双腿嫩得像剥了壳的鸡蛋,滑腻娇嫩,令他爱不释手。
肉棒缓慢摩擦着肥嫩的阴唇,过程慢且磨人,花穴敏感,简单的摩擦便能让它吐出黏腻透明的液体汇聚在花核处。
缓慢掠过阴蒂的水滴形液体拉扯出根银线,在距离床面还有几厘之遥时,穿插于腿间的肉棒瞬间就将其拦截,润滑着交合处。
肉体相贴,肉棒搅得花穴泥泞一片,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侵入、缠绕着她,股间那根粗长的阳器缓慢抽插,偶尔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地顶撞阴蒂,龟头浅浅嵌入穴口。
“啊~”
她太敏感了,无法抵抗性欲带来的强烈欲望,小腹空虚酸涩,腿股之间不断摩擦的肉茎几次不入蜜穴,翕缩的淫洞持续不止地流淌着春水。
“阿远,别这样折磨我了好不好?求求你...”
沉明玉咬紧下唇,水润的花穴早已做好被侵入的准备。
陈思远扶住肉棒寻到藏匿在阴唇间隐蔽的馒头穴,即便没做任何前戏,也入得极其顺利,粗硕的阴茎挤进甬道,青筋虬结的肉棒抻平娇嫩的肉壁。
欲望被填得满满当当,沉明玉攥紧身下的被子,肩头发颤,几近深入宫口的肉棒欲要贯穿身体与灵魂。
“明玉,明玉...”
陈思远的喘息粗重,一下下冲撞着女友娇嫩的腿心与丰臀。
沉明玉无力地呻吟,后颈被他压着,痛苦又愉悦地承受他的顶撞。
室内的温度逐步攀升,两人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沉明玉眉心轻蹙,胸前两团绵乳与被子相互磨蹭,娇嫩的乳尖被蹭得泛红,瞧着委实可怜。
陈思远的腰腹有力,加之这些天没再碰过她,积压的欲望在这一刻得以宣泄,更是用力地抽插着,弄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湿漉黏腻。
沉明玉俏脸涨红,口中吐出的呻吟婉转勾人,引得隔壁还未入睡的男人忍不住掏出老二听着她的呻吟自泄。
羞人的交媾声此起彼伏,沉明玉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氤氲着水雾的眸子望向床边的玻璃窗,上面正映着她被后入时的可怜模样。
翘臀高抬,陈思远一手压着她的后颈,一手掐着她的腰在肏干,深色的肉棒在股间抽插,沉甸甸的卵蛋不停拍打着穴口,水声涟涟。
“我们之间才是最契合的,明玉...”
陈思远的阴茎不断往里深入探索,原先掐着腰的手探入腿心,指腹来回摁压着阴蒂,为她火烧般的欲望再添一把火。
欲望烧得她思绪混乱忘记回应,喉咙里溢出的呻吟未曾停歇,她跪伏在床上,窄穴里不断收缩的媚肉如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吸吮着性器,引诱他深入宫口。
陈思远默不作声地在她身上耕耘,窄腰愈发激烈地撞击她的身体,恨不得将肉棒与卵蛋齐齐撞入她的身体,至此永不分开。
“阿,阿远,你慢点,我受不了了...”
沉明玉活动着被绑的双手,包在眼眶里的泪珠掉下来,说出的话都撞得破碎。
身后男友没有应答,反而一个劲儿地猛攻穴中那处凸起的软肉,龟头狠撞数十下,沉明玉从喉咙挤出压抑的哭声,小穴连连翕缩,乌黑的眼珠上翻时,眼前掠过一道白光,她迎来了高潮。
大股淫水尽数浇注在穴中硕物上,陈思远送来压制在她后颈的手,死死掐住她的腰凶猛地冲刺,喘息愈发粗重急促,在即将射精的关头,他俯身咬住她的肩头,龟头挤入宫口,浓稠温凉的精液不断冲击着宫壁,爽得他头皮发麻。
“哈啊~”
沉明玉大口喘息,空气里充斥着欢爱后的麝香气味,分外霸道地钻入鼻腔。
当她还在平复高潮余韵时,陈思远竟抱着她走到窗边,半软的性器还埋在腿心,走到窗边的这几步距离,它又充血膨胀起来,将花瓣中的粉洞再次填得满满当当。
“阿远,不要在这儿!会有人看见的!”
沉明玉恐慌极了,她选的房间楼层并不高,如果有人抬头,就会清楚地看见窗边发生的一切,她脸皮薄,见男友将自己压在落地窗上,向下看去,路上行人能看得一清二楚。
“陈思远!不要在这里!求你了!”
她哭出声来,肩头一颤一颤的,两只雪白的奶子压到玻璃窗上,像极了两只白玉盘子,色情又好看。
陈思远撩开她颈后被汗水浸湿的长发,双手从她腿弯穿过,以小孩把尿的姿势退后几步,声线带有欢爱时的沙哑低沉。
“今晚过后我们就结婚,明玉,你不能离开我,同样,我也不能离开你。”
粗大的肉棒再次顶撞起来,肉壁与阴茎相互摩擦激起灭顶的快感,抱着肏干的姿势又入得深极,常日细窄的淫洞在今夜被撑到极致无法闭合。
“嗯啊~太,太深了~要坏了~”
沉明玉被束缚的双手垂在胸前,充血肿胀的奶头蹭着胳膊,密密麻麻的痒意袭上心头,咬紧下唇将脑袋靠在他的肩头,半睁的美目凝视着他清隽的侧脸,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弄他的耳朵。
陈思远浑身一震,下颌绷得紧紧的,下身插入的动作愈加凶狠,马眼溢出浓白液体的龟头深入探索,沉明玉倏地脚趾蜷缩,身体随着他抽插的幅度摆动,呻吟不断。
窗外大雨没有要停的意思,夜色渐浓。
长夜漫漫,沉明玉被他压着换了多个姿势肏干,她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数不清自己被干晕后又醒来,期间还发现男友往自己嘴里丢进一颗蓝色药丸,之后她便完全被干晕过去,任由他的阳具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小腹灌满他射出的精液。
第二十七章:妒意(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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