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感应到他话里的威胁,穴口又鼓出来一大泡淫夜,浇在那个蘑菇状的圆头上。
姑父,轻些。
她低垂着头,也能从两人两人相贴的间隙看间那根紫红巨根,模样狰狞,抵在尺寸完全不相宜的小洞前,很难想象之前的每一次,自己都是如何将它纳下的。
轻些娮娮怎么爽快?
陈石生轻声调笑,扶着弹跳不息的肉棒,往穴缝中间抽打过去,啪地一声淫夜四溅。
啊——夲攵jǐāňɡ洅po⑱ga.čõm韣鎵更新僆載 綪収藏蛧阯
姚臻被肉棒抽得臀肌一紧,腿下意识往里夹,扣得男人挺腰前送,龟头就被被翕张的穴口咬住了。
穴口的软肉像会自动吮吸的嘴儿,咬住了,就不松口,还会含着龟头往里吸,陈石生感觉肉棒被吸得将要像要炸开,再也忍不了分毫,强硬地往里顶,试图整根插进去。
淫夜足够湿滑,可她娇若无骨,他一用力,顶得少女往后倒,屁股滑坐到洗手池中间,肉棒只堪堪卡进去半根,欲上不下的难受。
肏了许多回,还学不会吃鸡巴。
陈石生忍不了了,揽臂一捞,宽大的手掌扣紧两瓣紧实丰弹的肉臀,不管不顾地将一整根肉棒肏进去,与紧窒地蚌肉严丝合缝嵌连住。
太大了,姑父,撑满了,等等,呜呜,慢些
姚臻感觉穴道被利刃破开,虽不至于如初次那样疼,但被撑涨到极致的感觉还是让人连呼吸都有些凝滞。
如何等,如何慢?
陈石生心知肚明,女人的淫穴是名器,什么样的肉棒都能容纳,也知道,需得肏开了,得趣了,才更会吃他的鸡巴,他没有理会少女断断续续的呓语,只管浅出深入,在含着肉棒的水穴里来来回回地冲撞,直到感觉穴壁深处的阻力完全消失,开始配合他操干的动作吞吐着性器,便知道少女的淫性被激发出来了。
娮娮可还要慢?
他故意缓下动作,慢条斯理地磨蹭。
姚臻诚然被男人的节奏折磨得难耐,肉棒次次深入,擦过穴心深处敏感,又酥又麻的快感取代了原先的酸胀,她正享受其中,又如何能忍受攀至半空的欲望骤然落下。
痒意爬满花穴深处每一寸肌理,少女扭着屁股试图套弄停下的硬根:不要,姑父,你动一动,不要停,快点。
他掌住她的臀,不让她动,忍下一波快感,存了心还要逗她:娮娮求姑父。
求你了,姑父,娮娮难受,痒~
不是这样求的。
她憋得一颗泪从眼角滚下来,噬骨般的痒意让人失去理智:姑父~求你肏娮娮的穴。
还不行。
陈石生仍不满意,将性器抽出来大半,只剩硕圆的龟头还卡在穴里。
姚臻顿感空虚,摇臀跟着肉棒抽离的方向想再吃进去,却被男人强劲的臂力制在原地,她被欲望折磨到濒临崩溃,终于松了牙关:姑父~姑父~求姑父用大鸡巴肏烂娮娮的小骚屄~
话音方落,粗硬的性器便尽根凿了进去。
啊啊啊~
她被耻意羞得将脸埋进男人的肩窝,他却很是满地,挺着埋在花穴里的肉柱,狂送猛干,插得少女淫叫不停。
是重新被填满的快意,姚臻还没感受片刻,陈石生又扶起少女被缚住的手腕绕到自己颈后,双手托住沉下来的臀骨,将人抱了起来。
虽有男人的力量支撑,姚臻的身体还是因为重力往下掉,她慌忙夹紧了腿,却不妨因这姿势,性器更加深入,顶进一个更加紧小的径口。
她还不懂,怯声喊他:姑父~眉心微蹙,瞧着可怜。
陈石生却了然,只是笑,笑得不怀好意,迈开腿在浴室里走动起来,随着身体的颠簸,花穴一吞一吐自动开始套弄起肉棒来。
她挂在男人身上,因着担心自己会掉落下去,紧张之余却无意识江穴肉绞得更紧。
陈石生心念一动,突然松开托住少女身体的手,身体下落,硬物在瞬间冲破径口,卡紧一个从未造访过的密处。
嘶——疼~
又疼,又麻,又涨,又酸,却又痒。
她吓得攀紧了他,又被及时接住,白晃晃的奶挤压着擦过衬衣上的纽扣,硌得微微刺疼,却即刻又被酥爽取代。
陈石生知道龟头已肏进少女的宫腔,便复刻着方才的动作,手一松一接,菇头一戳一顶,每一下都深入到宫腔里,肏道前所未有的深度,连两颗卵蛋都能挤进去小半。
这让他爽得腰眼发麻。
姚臻只觉得下体仿佛失知觉,木木地,麻麻地,只有穴心深处不断堆迭的酸爽快感证明自己还有感官,她跟着癫落的身体节奏,沉迷性事的愉悦,让极致地舒爽侵袭过脑干,然后彻底脱了力,软在男人身上。
姑父,姑父~
少女翻着白眼无意识呢喃。
陈石生被她高潮迭起的穴肌收缩咬得难再坚持,性器顶端突突地释放出一股股浓精,灌满少女的子宫。
他抱着人坐到浴缸边沿,肉棒还插在穴里没有抽出,享受着欢愉后的片刻宁静。
陈石生看着她鼓起来的小腹,轻轻啄吻被汗沁湿的前额,心满意足。
娮娮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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