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末春初的夜晚,微风将树叶吹得沙沙作响,叶片的影子被投在白色的墙壁上,像是一副天然的画卷。
六层高的老旧居民楼,红砖墙上阴暗如墨,一层一层摞得齐整的窗口,间或有几扇亮着温暖的灯光,这偏黄的灯穿过模糊的玻璃,斜斜打在楼外的水泥地上。
这夜,到处是光。
但墙角停了一辆融入月色的黑色轿车,像一面牢固的城墙,将灯光都挡在城外,城里的人,无论做什么,影子都不会泄露踪迹。
就连几不可闻的喘息声,也被风声卷入其中,吹到不知何处。
“你做得太过分了……”
愈遥的声音难得带着点委屈,车漆光滑,她无处可抓,只能扶着周子游的肩膀,指尖深深陷入。
她洗澡的时候都只是匆匆掠过的脆弱花瓣内,被撑开一点缝隙,白软饱满的两瓣嫩肉中间,陷进去一根手指——准确地说,只进去一个指节,她就酸酸软软地快站不住了。
周子游蹲在她面前,颇有求知欲地睁大眼睛,借着环境光看那张粉嫩嫩的小嘴是如何一张一吸自己的手指,每一轮呼吸,都会从甬道内再挤出透明的体液,顺着自己的手指往下滑落,没一会儿,手掌心就掐了一把春水,只肖一松手,就会全数洒落到干净的地上。
她有心想舔一口,尝尝和那天的滋味有什么不同。
只是她的脸一旦凑近了,呼吸离大腿只有几厘米距离,愈遥就会抗拒地夹起腿,将她遗留在体内的手指头一起绞紧。
没有办法,周子游只好将嘴唇先贴到大腿上,吸吸舔舔,转移了愈遥的注意力,再狡猾地向内移,一口叼住她大腿内侧细嫩且沾了淫水的皮肤,柔软的舌头一卷而过,同时手迅速撤出,就这样狸猫换太子,将手指替换成脸,顺理成章地留在这里。
她本来只想舔一舔愈遥春水的味道,但是当用这个姿势吃了满满一口之后,改变了主意。
不顾愈遥的小声惊呼,周子游蓦地托起两条细白的腿,挂到自己肩膀上。
愈遥脸色煞白,她手没着力点,相当于背靠着车门悬在空中。与此同时,湿穴因为这个姿势,直接敞开了,用力挤压在周子游的下半张脸上,因为突然的刺激,吐出了一小口水,周子游接进嘴里,咽了一口。
没什么不适,甚至还有点上瘾。
难道她真是天选女通讯录?
周子游一边用手托着愈遥的屁股,一边用舌尖去戳那流出口水的小穴,又戳出来了些,喝了几口,确诊了。
确实不讨厌。
她搞科研是不紧不慢的,愈遥的惊恐退去,剩下的就是一种身体不由自己掌控的奇怪感觉,不管是陌生的姿势……还是不熟悉的感觉……她都控制不了,只能跟着周子游的节奏走。
穴口被柔软的舌头舔得适应了,逐渐放松了防备,变得又软,又滑,又嫩,像豆腐一样。
周子游含了一口,感觉自己心神有点荡漾。
就是这水越喝越多,怎么都喝不完。
察觉到愈遥的身体压抑不住地颤抖,几欲高潮,周子游忽然撤离了,将她的腿放下来。
然后她站起来,抱着愈遥的腰,带着她往旁边走了一步,紧接着打开后车门,像是妲己拉着纣王要进酒池肉林一样,半抱半拉愈遥进了车,将她压在后排座椅上,反手关上车门。
愈遥刚撑起半个身体,想去问她为什么,就被周子游重新压了回去,光线更加昏暗的环境里,她的声音莫名带着点性感的气声,不用靠近也像是在咬着她的耳朵:“这么敏感,平时不自慰?”
愈遥掐着她的手臂,有气无力地骂回去:“与你无关,要玩就赶紧,严楠姐等会儿回来撞上不好。”
周子游一笑,压着愈遥,修长的手指一寸一寸不落地在愈遥地身上摸着,几乎将她整个身体都摸了个遍。
愈遥的长裤和内裤之前已经被她扒下来丢到了前排,现在身上的布料只有一件长袖t恤和内衣。
周子游一边摸,一边顺手将内衣解开,t恤扒掉,也丢到前排。
这样的情况,就是愈遥一丝不挂地被她揽在怀里,因为羞涩和不自在,即使腿被分开在两侧,也蜷缩起膝盖。
脸偏到旁边,长发遮住一半的面容,长睫垂下,掩住里面的慌乱。
周子游将她的脸掰正,吻了上去,唇舌交缠的时候,膝盖顶在她的大腿中央,仔仔细细、细腻绵密地碾磨,很容易就将愈遥中断的兴致给重新点燃。
火焰越烧越大,越烧越高,最后冲上了屋顶,将理智吞没。
愈遥呼吸急促起来,痛苦又欢愉地紧闭上双眼,眉头微微敛起,像一朵夜里的昙花,静静绽放。
周子游去亲她的眉骨,用嘴唇揉开紧皱的眉头,乐于观察愈遥不一样的神态。
夜色越来越深。
严楠在隔壁楼底下抽了三支烟,寻思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她一边倒了颗薄荷糖,往嘴里塞,一边往回走。
还没走到车前,就敏锐地察觉不对劲,车周围没有人。
而愈遥下楼的时候,顺便踢了一块碎砖抵住了单元楼的大门,现在那砖还在原来的位置,门的角度也未曾变过。
俩小孩,跑去哪儿了?
一阵风吹来,灌进了脖子里,严楠抖了抖,决定进车里等待。
她一步一步地走近了,脚步声像深夜的秒表一样,哒、哒、哒。
车里,愈遥急得要命,她不住地看向车玻璃外,伸手要去拿衣服,却轻轻松松被周子游挡住。
“我再问一遍,以后还躲不躲我?”
愈遥的脸上有泪痕,是刚刚高潮的时候流下的眼泪,现在她呆愣在原地,红肿的眼眶,好像受了非常大的委屈一样。
她本该立即答应,本该避免这个羞耻的场面。
但她天生就倔。
周子游或许只是一时兴起,拿紧迫感压她,所求也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但愈遥感觉非常不舒服,她甚至内心的恐慌褪去,感到些许厌倦和干呕。
“你想听的答案,我这里没有。”
严楠就在距离车的两米开外,愈遥抱住膝盖,一如那天在医院的楼道里,眼睛里的情绪静静流淌:“不要逼我,永远不要,好吗?”
方才的交缠好像是个笑话,愈遥不带一点情意的话语像耳光一样甩在脸上,火辣辣地疼。
周子游闷不吭声地看着她,自己衣着整齐,而愈遥虽然一丝不挂,却又浑身都是铠甲,怎么戳都戳不开口子。
严楠的手搭到了车门把手上。
周子游忽然将自己的外套丢到愈遥身上,探过身体到前排,降下了一厘米车窗,对上严楠诧异的双眼:“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你去便利店帮我买份宵夜吧。”
不待严楠反应,她就迅速关上车窗。
而后自己从后排靠墙的车门出去,抱着手臂烦躁地踢着花坛。
等待愈遥穿衣服的间隙,周子游打了个电话给沉雨:“你开个房,在房间里等我,我有点事。”
徒留沉雨在电话那端莫名其妙:“周子游,你对嫂子能不能尊重点!”
第三十三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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