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丞忠半夜三更摸回寝室,躺到了自己的床上。
有翻身的动静传来,还有人掀开被子坐起,但谁也没开口说话。
这就好,算这群小子有眼色。雷哨长松了口气。
“哨长啊……”雷丞忠的心提起来,荣九清了清嗓,刚醒的他声音里还带着点颗粒质感的沉闷:“你也被小石姐赶出来了?”
“少废话,睡觉。”他硬着声呵斥,心里苦哈哈的想,我敢和她躺一窝睡吗,被操了几次老底都要给这女娃子掀翻了。
寝室里又恢复寂静。
“哥。”雷丞忠睁眼,发现他此时仍然四肢着地的伏在地面,视角却高了不少,他动了动,蹄子在地面发出敲击声。
……哦,他是一匹马。
“哥走啊,怎么不听话了?”熟悉的女声在头顶响起,他忽然被鞭子抽了一屁股:“驾!”雷丞忠下意识跑动起来。
背上的女人拽着他的缰绳,发出了酥软的轻呼:“嗯啊……”
他听的鸡巴发硬,速度自发加快,奔走起来。“啊、啊、啊…哥,哥慢点……”女人的娇吟让他热血沸腾。真是个骚货!他骂道,却只是发出了呼哧的喘气声,不知是不是回应那无声的羞辱,背脊上贴着的绵软臀部放荡的蹭动起来,两片湿润的嫩肉一下子含住了雷丞忠,流出的淫液打湿他背部的毛发。
女人的手臂紧紧勒住他的脖子,身体伏趴着双乳压扁在马背,女穴在他刻意制造的颠簸下泛滥成灾。
“唔呃…畜牲……啊……不要……”石静破碎的呻吟让雷丞忠诞生了一种诡异的快感,心头涌上的满足和刺激如电流在他的身体里胀大。
咦,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马蹄声渐渐慢下来,雷丞忠感觉到身后有什么挤进了他的屁股——狠狠操了进去!
偏偏石静还要打他:“这畜牲怎么又不动了?”
鞭子的破空声响起,他只好又迈开步子,早被调教得趣的身体从后穴分泌肠液,承受着触手进出,身后酥麻,比身后更酥的是女人在他背上像水蛇一样扭动的身体:“哥……哥好棒啊……好舒服……嗯啊、不行……唔……要去了……要去了……!”
他明明已经被背上的女人操得软了腿,却在听到她的夸赞时激动的奋力跑起来,当她泄身,温热的淫水喷在他身上时,他硬如烙铁的鸡巴终于射出了第一股精液,接着像蓄满水的水枪,一股一股接连不停的往外喷。
“石静……”他醒了。
昨夜和雷丞忠闹得有些晚,石静起床的时候,整个哨所里除了她就只剩夜巡归来的谢铮,临近中午,空气已经闷热起来,她穿着一件咖色宽肩吊带和一条宽松的天丝牛仔半裤,站在门边看了一会儿男人处理鱼鳞,他手上刮着一条,桶里还有一条,翻腾得溅起水花来。
石静盯着他望了一会儿,蝎型哨兵的手臂和大腿强壮有力,此时坐在与他毫不相衬的小马扎上佝着腰杀鱼,还被溅了一身水,在石静眼中显露出一种滑稽的局促,她笑出了声。
谢铮把去好鳞片的鱼丢到一旁的不锈钢盆里,伸手一捞一拍,就把那条闹腾的活鱼砸晕了。
他回身对石静说:“笑什么,今天请你吃鱼。”话语间眼神落到石静赤裸的四肢上,准确的说,他的眼神盯紧了她遍布在手臂和腿部的青紫。
谢铮抿了抿唇,片刻就撇开了眼。
石静走过来往不锈钢盆里看了看,三条死不瞑目的鱼瞪着眼睛回望她。
“还有……那个,”谢铮支支吾吾,眼神盯着砧板上等待开膛破肚的鱼:“我已经能控制好了……昨天要夜巡所以鸟笼我先取下来了,你说过我听话就有奖励的……下、下次……”谢铮话没说完,荣九的大嗓门就从山脚传来:“阳浩禹!你丫的这是作弊!”
下一秒一个身影赤裸着上身,扇着翅膀跃上山崖,脖子上还挂着脱下来的背心,只勉强遮住了胸前的两点,把被汗水打湿的结实肌肉大方展示出来。
阳浩禹眼神在谢铮和石静身上来回一圈,先是在石静身上的淤青上停留一阵,最后看向了谢铮面前那条稀稀拉拉冒着血沫子的鱼:“凶杀现场?”
“下一个就杀你!”谢铮菜刀往板上一拍,瞪了阳浩禹一眼。
石静打量了一下阳浩禹的翅翼,冷不丁开口:“小阳是哨所异化程度最低的吧?”
“啊?”阳浩禹和谢铮都没反应过来,倒是刚爬上山的桑少煊差点没被这话吓得手一哆嗦,让慢他一步的荣九抢先一步上了山。
荣九扯了桑少煊一把,把他提溜上来,眼神往慢悠悠坠在后面的雷丞忠身上飘。
“什么啊…小石姐你说什么呢…”阳浩禹有些不知所措的收起翅膀,攥在背心上的手用力的都快把衣服扣出洞来。
谢铮动了动尾巴,抬眼看向石静时面色有一丝忧虑。
“雷丞忠。”石静看向那个有些闪躲的身影,雷丞忠扶额,这妞完全不给他准备的时间,原本想回来后拉上谢铮,几人一起开个会议,讨论一下要怎么搪塞,现在好了,石静完全就不按套路出牌,一记直球把哨兵们全干懵了。
而且……雷丞忠头疼的想,妈的,昨天才驮着她,又被她打又被她操,跪着在地上到处乱爬,连夜里做梦都在给这女人当马骑,一大早爬起来冲凉水澡、洗内裤,还得被这几个臭小子嘲笑欲求不满。
他现在真是不太敢看石静,一看她那张脸就想起那场进行到后半夜的淫事。
雷丞忠硬着头皮过去,挡在石静面前,把她揽着走到一旁,低头和她咬耳朵:“不是让我先和他们谈吗?昨晚你不是同意了?”
石静自个儿也不是职场新人,雷丞忠那种应付式的套话也许能对付几年前初出茅庐的她,但现在嘛……
她用手戳了戳男人饱满的胸肌:“谈啊,现在开始谈。”
两人挨得很近,一个低头一个抬头,本就是一起品尝过床笫之欢的饮食男女,呼吸交缠在一起时,连争执都染上一层薄纱般的暧昧。
雷丞忠揽着她肩膀的手滑到石静的腰上,用了些力把她挽至身前:“这哪能一样呢,妹啊你让我们哥几个先谈谈,哨所之前有事瞒着你是我们不对,但咱们哨所可不是一言堂,三天之内我把结果告诉你成吗?”
雷丞忠说的这话石静可不爱听,三天内告诉她结果,而不是告诉她事情?这个结果万一是大家不同意呢?哨兵连和向导坦诚都做不到,这让她怎么进行深入治疗,怎么制定治疗方案?
雷丞忠看石静皱眉的样子,连忙压低声音恳求道:“小石妹妹,昨天我、我都让你那样了……当着这群臭小子给我留个面儿吧。”
雷丞忠眼中带着点告饶的意味,明明长着一副凶恶样,在石静面前却莫名显出点乖顺来。石静沉默,后天就是周六,哨兵们不出操,人都聚在一起,只要他们不换一个山头说话,这点距离石静连谁半夜去厕所撸了个管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于是她点了点头,说道:“随便你,但三天后没结果,你晚上就和别人一起来找我。”
雷丞忠愣了愣:“干什么啊?”
“你说干什么?”石静横他一眼:“没结果,那就在我给别人做精神疏导的时候给我当大马。”
雷丞忠咬牙:“你他妈真把老子当马骑……”他完全凑到了石静耳边:“你连内裤都不穿,哪学来这么坏的招?”
石静翻了个白眼,还没说上什么,就被一声难听的裂响震了一下:“怎么了?”她探头朝那个方向看去。
“…砧板用太久,随随便便就开裂了。”谢铮声音有些沉闷的解释,石静从他手臂的空隙看过去,几乎有五厘米厚的木砧板裂出一个大缝,裂痕的源头是那把正在被谢铮用力往外拽的菜刀——现在还卡在缝里呢。
几个哨兵从刚才就有些懵,阳浩禹这次倒是没想太多,他的注意力和谢铮达成一致:石静和哨长怎么骑的大马,脱的内裤?阳浩禹寻思,如果是那种骑大马,不是本来就该脱内裤吗?
谢铮把刀从裂缝里抽出来,面无表情的拿起水管冲洗上面的木屑,骑大马?脱内裤?骑大马是骑哪?怎么骑?脱内裤之后干了什么?他和石静睡了这么多次,连她的逼长什么样都没瞧过,哨长怎么就能……呢?啧,但也不一定是他想的那样……
所以到底是什么姿势?阳浩禹和谢铮百思不得其解。
气氛有些诡异,荣九觉得他快尴尬死了,忍不住腹诽哨长,大家伙都在呢,这些细节说出来不是……不是……
不是有意让人心痒痒吗?桑少煊撇撇嘴,雷丞忠估计是真的打定主意要把石静和哨所栓一起,不然不会在众人面前这样说话。可是……桑少煊把目光投向石静,这个女人如果知道真相,留不留就不是她说的算了,不管别个怎么想,他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了,他会用尽办法让她留在这里。哨兵桃花眼下敛,藏起其中的冷意。
但一切计划都赶不上意外来得快。
在荣九带着一身血冲进哨所时,石静也想不到被哨兵们隐藏的秘密居然会这样狼狈的暴露在她眼前。
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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