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饮酒-2(微h)
易和泽茫茫然躺在床上,他的嘴唇被吮吸的红肿,泛着一股润泽的湿意,偏偏他像是完全不明白发生何事,满眼无辜的看向裴明苍,懵懵懂懂的任由凌乱的衣襟洩出大片苍白的肌肤。
裴明苍的呼吸霎时浊重起来,他将人拉起,一把抱入怀中,长指细细抚过那肿胀的唇瓣,来回摩娑着,他的触碰太过轻柔,易和泽颤了一下,大脑依旧是一片混沌,没剩太多思考能力,只是本能觉得这般相拥的姿势很温暖,似乎暖进了总是寒冷的骨头缝里,于是他又傻傻地笑了,伸手环抱住裴明苍的脖颈,又蹭了蹭。
裴明苍瞇起眼,他也喝了酒,虽然没有醉得彻底,却也远远不如平日冷静,怀中纤瘦的躯体绵软无力的靠着他,偏又不安分的像只小动物似的拱来拱去,这或许是这人生平第一次这样主动的亲近他。
他的额头滑过一滴热汗,终于放弃忍耐,双手探入易和泽的衣襟,随手一拉,单薄的衣衫立时被褪了下来,露出完整的身体线条。
定期药浴的好处在此时也显现出来,原本明显的伤疤如今已经消去大半,只有手掌拂过时,才能感受到肌肤上的不平整。与当年的惊鸿一瞥相比,易和泽这三年并未长高多少,声音也不如一般成年男人低沉,而是柔和又清亮,平日里总带点小心翼翼,如今却毫不掩饰地发出足以诱惑人心的喘息声。
他的胸膛依旧相当单薄,只上头缀着两点嫣红,被他捻住搓揉时,低低叫了声,似快活似痛楚,身子也微微颤抖了起来。
手掌持续向下探去,沿着细窄的腰肢,来到那总是羞怯的慾望之处,那里不知不觉间已经微微挺立,裴明苍用指尖搔刮了下那性器顶端,弄得易和泽更是忍耐不住,烈酒带来的燥热与来自男人的挑逗,弄得他四肢百骸宛如有千万隻螻蚁在爬行,他不安地扭动着细瘦的腰肢,转眼却又被男人的大手紧紧操控住。
裴明苍的视线慢慢落在易和泽的腿间,大腿内侧的苍白肌肤带了点薄透的色泽,莫名的勾引着他,于是他低下头,仔细舔弄那儿的细皮嫩肉。
「阿!不、会痒......」大腿根处细緻又敏感,易和泽伸手想拨开,却根本推拒不动,只能摇着头,眼里已经积聚了水光,裴明苍抬眼笑道:「不喜欢舔这里吗?」
醉酒后的易和泽格外的诚实,他点了点头:「太痒了......阿!」就在他以为抱着他的男人要放弃而放松的那一瞬间,却猝不及防的被一口含住身下那处已经肿胀的慾望。
易和泽的性器与他秀雅的容貌一般,生的相当漂亮,形状均匀而笔直,像是精心雕塑而成的艺术品,裴明苍仔细尝了一遍,直到易和泽浑身剧颤,洩出点点白液,才满意的松开了口。
这个人的所有一切,都合该是他的,裴明苍将人重新揽在怀里,嫻熟的开始扩张紧密的甬道。
沾附了润滑用的香膏的修长手指撑开狭小的穴孔,柔软的内壁因为突如其来的异物而紧紧缠绕住那根指头,随着手指缓慢抽送的动作,怀中人脸颊上的红晕更甚,发出彷彿哭泣般的呻吟声,原本缩紧的穴口逐渐变得松软,可以容纳更多长指在其间不住的翻搅。
苍白的肌理微微染上一层轻浅的粉色,易和泽岔开双腿,乖顺的任由男人的手指探索着他最隐密的内部,直到裴明苍感到怀里的躯体因为快意而颤抖的越发厉害,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才将人放平在床上,随后覆了上去。
然而,当粗长的肉刃抵住穴口时,原本满面晕红的男子却像是突然回神般,发出啜泣般破碎的声音,像薄薄一层冰被敲开,乍然迸裂似的,带着难以抑制的畏惧:「不、不,呜......」
「嗯?」裴明苍伸手摸了摸已经渗出泪液的眼角,「怎么了?」
「疼......呜,怕疼、怕......」原本柔亮的音色因为呜咽而变得沙哑难辨,只有那份害怕千真万确,像是陷入不可清醒的恶梦里,吐露最真实的心声。
裴明苍慢慢拭去那泪水,恍然想起,其实这人还很年轻,也曾被捧在掌心千娇万宠。
无论清醒时有多乖顺隐忍,他都理所当然的,害怕疼痛。
至今为止,在这事上,他也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美好的回忆。
心里头细细密密的刺疼,像被千万支针一口气猛扎了下,他叹息了声,终于承认自己哪怕坐拥再多仇恨,都对这人莫可奈何。
「乖,不会让你疼的。」
他伸手重新探寻这具铭刻过太多伤痕的身躯每一寸敏感之处,沿着薄薄的脊背,绕到胸前形状优美的锁骨,向下滑落到脆弱的腰线,他的嘴唇擦过每一片肌肤,胸膛连至平坦的小腹被舔的湿漉漉的,原本小巧的乳粒在反覆的吮吸中,大了一圈,可怜兮兮的肿着。
直到那个小洞彻彻底底地又湿又软,那双波光盈盈的眼眸越加迷濛,只能发出甜软又隐含着渴求的喘息声,他才扶着巨大的肉刃,一点一点的挤入那不住开合、等待被填满的入口。
25饮酒-2(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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