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期间秦渐洲对舒悦瑾很是照顾,她一抬手就知道递哪份菜过去,常伸筷子的就干脆换个离她更近的位置,说起他在国外留学时遇到的趣事,将她逗得直乐。
她虽假期也会短暂地出国旅游,但体验与直接在当地生活截然不同,更不用说秦渐洲一去就是四年。
结完账离开餐厅,刚下台阶,他拉着舒悦瑾的手轻轻往身前一拽,还在笑的她撞进秦渐洲胸口,嘴唇自然地贴到一起。
谁都没喝酒,但是气氛有种经过发酵的暧昧。
他只是在表面浅浅地啄了几下,搂着她的腰,重迭的两人脚步踉跄地挪到他的车旁,唇瓣依旧难舍难分。
舒悦瑾的余光扫到旁边的豪华型酒店招牌,想起那天没用完就被他们整盒落在房间的避孕套,左手覆到他的胸口,问:“不上去吗?”
本来秦渐洲没打算一定要那个意思,但她都主动提起,令他想到两人上次的约定。
停车场光线不亮,又没别的人,他低头咬到她的耳垂。
“是啊,你还没让我尝那里。”
舒悦瑾被他磨得发痒,笑着说:“你也还没戴眼镜呢。”
达成共识,准备解锁车子的手挪开。
绵延到房间的拥吻几乎做足了大半的前戏,进屋的一瞬间,舒悦瑾的后脑勺压到门板上,比在外面时更加强势的唇落下。他右手乱摸着找到卡槽插入,映着阑珊夜色的玻璃倒映出室内的灯光,形成半透明的镜子。
秦渐洲歪头,鼻子在她的下巴边缘摩擦,呼气吐到身上,激起毛孔的竖立。
“真讨厌冬天。”他说。
舒悦瑾的腰被他揽高,微微向前悬空,问:“怎么了?”
他示意两人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一件件掉到地上:“太难脱。”
她又是笑,最后的底裤掉到脚踝,他单膝跪地,抬起她的腿。
“唔。”舒悦瑾的腿中央暴露在他的视野,令她轻轻咕哝,“喜欢吗?”
如愿以偿地见到朝思暮想的地方,镜片之后的眼睛逐渐变得混浊,在她的小穴上贪婪地扫视。秦渐洲喉头滚动,又不想用手指打搅这里的宁静。
“好看。”
她轻轻揉乱他的头发,扶正他略有下滑的镜框。
彻底的斯文感,隐藏在其下的却是与之截然相反的情欲,似烈火烧灼。舒悦瑾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的目光全部被小屄吸引,淡淡发声:“亲我。”
犹如接收命令的骑士,他深入这片沼泽之地,认真舔舐。
紧紧闭合的穴缝被富有韧性的舌尖挑开,将他用力地夹住,内壁剧烈收缩,缠住入侵的外物。起伏的穴肉与舌面互相碾压,她五指抓紧,将他用力地按向身体。
双腿发软,她渐渐放松,几乎等于坐在他的脸上。
“嗯……再进来一点。”舒悦瑾愉悦地哼着,拉起他的手指,分开夹紧的遮挡,按压尚未完全苏醒的阴豆。
秦渐洲摸到位置,速度加快,她的声音高了一个调。
充满水雾的眼睛看清玻璃倒映,男人的脑袋在她的腿中央高高低低,舔出响声。
爱液顺着他的下巴淌下去,镜片被呼吸盖住一半白雾,舒悦瑾见到玻璃里的自己昂起脖子,嘴巴在不断的喘息和呻吟中难以闭合,他的手掌一面固定她的腿,一面在她的小腹上轻压。
里面的酸软和表面的体温同时攻击着她,舒悦瑾还来不及提醒他要到了,水就猝不及防地喷出来。
感受到浪涌,秦渐洲未能及时挪开脸,镜片也未能幸免于难,往下落着几滴。
欲望彻底控制不住,秦渐洲站起来,用中间两根手指插进不住翕张的阴唇,在里面快速搅弄。舒悦瑾的声音似是啼哭,抓住他没脱干净的衣服,奶尖被粗鲁地吸来吸去。
“我们去床上。”她在喘气中艰难地吐出字句,“别在这了。”
那么大的房间,到现在还在门口徘徊,屋子都没进去过。
秦渐洲听闻略微恢复冷静,伸舌勾走残余在唇瓣上的甜液,将她打横抱起。
似是有些上瘾,舒悦瑾躺到床上后,他掰开她的大腿根,又埋头含进去。
连续的吮吸让她无法抵抗,在床上不停扭动,掀开的乳罩下是唾液刚刚干涸的通红奶尖,随她的动作摇晃:“慢点舔,唔——再弄我又要到了!”
“多泄几次不是好事?”他故意问。
“累死了。”舒悦瑾捶他的肩头。
感觉已经让她的身体完全放松警惕,秦渐洲抬头,翻出刚买的东西,挺身顶进去。
舒悦瑾快要蜷缩到一起,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打个招呼啊……”
秦渐洲才不准备照做,倾身咬住她的耳垂,手掌在绵软的胸脯上碾压。
她被肉棒一下下地顶开甬道,转头从玻璃里看清身体重合的他们,逼近云端的高层连窗帘都不需要拉上,城市的灯照在眼里成为星点。
“你都没脱。”她又不满意。
“这不是还得摘眼镜。”他解释道,那她就不喜欢了。
舒悦瑾伸手帮他摘下来,腰部被肏得一阵酸麻,奶团颤动。她推高秦渐洲的一件衣服,他顺势脱下,再推一件,直到身体赤裸,眼镜归位。
她的手指在胸口的红点上乱戳,听他短暂地哼几声,滑至腹肌,满意道:“果然还是这样好看。”
秦渐洲伸手垫高她的后脑勺,身体倾轧,继续没完没了的唇舌纠葛,耸动的速度加快。
她的呻吟被他完整吃进肺腑,穴腔也撑开到极致,仿佛褶皱都被他的粗长碾平。
他的汗水如雨,撒到她的身上,剧烈运动间的呼吸交错,在她耳边不停砸下鼓点。秦渐洲屏息换气之际,她用力绞紧,惊得他险些射出来,错愕地看向舒悦瑾。
她得逞地低笑,让他报复性地用力顶胯,肉棒撞得里面噗哧作响,爱液成泡沫般。
“不是嫌累,嗯?”他威胁似的拧她的奶尖,舒悦瑾连声求饶,房间里飘着不仅是欲望和吐息,还有接连的笑。
“错了,错了,不要——哎呀!”她的敏感点被他找到,败下阵来,“……嗯,要到了,又要到……慢点啦,里面酸死了,哼啊……”
看着床单又像落下小雨似的,细嫩的屄口还夹着半截,像喂不饱的贪婪小嘴,只从缝隙往外不住渗水,秦渐洲逆流抵到里面,她用力吐息着伸长脖子,终于释放。
缓过神,舒悦瑾懒散地侧躺,他从背后抱过来,在胸团上一阵乱摸。
她没力气反抗,随他动作。
秦渐洲的嗓子也有点哑:“休息一会继续?”
“还来?”她觉得惊讶,身体里的酸麻还没完全消失,“你偷吃药了吧!”
就当作这是对他能力的肯定,秦渐洲亲昵地蹭她的后颈,闻到头发的香气:“你明早不是没课?”
“但我要回家。”舒悦瑾转至与他面对面,胳膊搭到他的脖子上,安抚似的搂住,“我不过夜的。”
“为什么?我明天正好可以送你去学校,说不定能正好撞见他。”他抚摸她的腰肢,纤细一条,扭起来却能榨干他的魂。
按照他们的追人计划,发了朋友圈以后,应该趁热打铁让冉回舟亲眼看到她从他的车上下来,把胜负欲挑到极点。
舒悦瑾当然没忘:“你明天接我去学校不就行了。”
“非要回家?”
“嗯。”她的态度坚决,“我要回去找我的熊。”
秦渐洲以为是什么重要的大事:“熊?”
“对呀。”她比个尺寸,“我的陪睡小熊,这么大只。”
如此幼稚的一面竟与她半分不违和,秦渐洲放弃劝说:“那好吧,替我和小熊问好。”
喜欢熊就是喜欢她,舒悦瑾开心地又亲几口他的唇:“好。”
虽然这么说了,实际上舒悦瑾还是和秦渐洲折腾到凌晨两三点钟才到家。
房间忽然打开一个缝,有光透入,蹑手蹑脚的脚步声一听就是舒悦瑾,裴易徵放松警惕,让困倦重回大脑。
她掀开被子钻进来,怀里有个毛绒的东西,应该是那只熊,身上有股沐浴后的香气,却不是家里常备的味道,裴易徵睁开惺忪睡眼,说:“睡了别的男人就回来找我。”
舒悦瑾动作一顿:“吵醒你啦?想和你睡觉嘛。”
他还是让开胸膛的位置。
舒悦瑾赶紧把熊放下,钻进去,双手抱住他的腰。
“晚安裴易徵。”
额头上他轻轻一吻:“晚安。”
第20章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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