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他随手系的蝴蝶结轻轻一扯便松开,两团饱满的奶跳出来,随着她大笑后的喘气起伏。
奶尖还是刚才受了刺激以后的硬挺模样,透着半红色,诱得裴易徵总想俯唇吸一吸。
他却没急着那么做,屈指轻刮。
“唉!”她惊慌地呼喊,憋住泛起桃色的脸颊,嗔怒地看他。
脸上的指甲油彻底干涸,裴易徵做个表情都能感觉到拉扯。
“怎么不接着笑了,我看你刚才挺开心的。”
舒悦瑾没好气:“那也得我还笑得出来啊。”
他直起背脊,左手越过她的肩膀撑住沙发,强硬的嘴唇压到舒悦瑾上方,同时撩开鬓角碍事的头发,捧高她的后脑勺,断绝一切撤退的可能性。
舒悦瑾的喉咙吞咽一口,松开齿缝,放任他探入。
“哼呜……”她的双腿乱蹭,屁股被裴易徵抬高,宽松的家居短裤掉下来。
头发在沙发上摩擦产生静电,唇舌交缠的声音在耳畔作响。
感觉到舒悦瑾的回应,裴易徵收回一丝力气,被她的小舌牵着走。
她也是霸道,反手抱住他的脖颈,昂起下巴挤着他回去,又在他的口腔里四处抢夺。
“呵啊——”舒悦瑾忽然半寐着眸子低呼,他的手掌在奶团上把揉,捏住乳尖轻旋。
暧昧的丝线在唇齿之间拉扯,裴易徵一脚蹬开掉到脚腕的短裤,将她的双腿分开,手指从侧面探入。
他的目光落到她的肩头,昨天的牙印已经消失,反而是她后来在他身上咬的留下了淤青。
亲吻从下巴延伸到锁骨,炙热视线在她的胸前停滞。舒悦瑾被看得心痒痒,憋不住挺身,把右乳送到他唇缝抵住。
裴易徵轻轻松口,包进去吮。
她舒服得连续呻吟,拽住他的手腕在自己胸口乱揉。
指尖的潮湿度翻倍,将她的内裤浸透,裴易徵含糊地问:“何孝宇让你这么爽过?”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舒悦瑾被压着,蹬不了他,只能翻白眼:“你提他干什么,这是一回事吗……”
“怎么不是?都是男人。”裴易徵含住整片乳晕,用力咂出声音,指根没入潮穴,松开后奶子像果冻一样不断摇晃。
舒悦瑾满脸绯红,阴蒂隔着布料顶出形状,他的拇指压上去绕着圈揉,听见她哭泣似的淫声和愉悦的呼吸。
“他那个水平……再练练吧,哼啊——”
没注意他什么时候把她的内裤完整地脱下来,分开的双腿在沙发上弯曲,刚刚吻过嘴唇的舌在溢出甜水的肉缝中央刮了一道。
她对唇舌的敏感程度比对鸡巴还高,裴易徵的呼吸喷在上面,小腹已不自觉地抽搐。
话题是他挑起,可是听舒悦瑾多说两句,他又忽然反悔不想听了,故意刺激她的小穴,用呻吟占据她口中多余的言谈。
越吃越上瘾,裴易徵的舌尖抵开层层迭迭的肉瓣,在穴腔里进出,卷走喷涌的淫水。
她的双手在他皮肤上乱挠,杂乱的吸气和吟声混在一起,让她大脑结成一团乱麻。抖动的臀在手掌里捏着,他来不及吞下的爱液向后流淌,隐入股沟。
舒悦瑾觉得裴易徵昨天和今天做得都有点急,往日里他不会这样,让她毫无准备。
至于么?
胡思乱想之中,他忽然用舌往阴蒂上一捎。
舒悦瑾顿感不妙,身体里窜起酥麻的电流。
欲望回落,喷涌的水在屁股下面晕开一片。
“唔……”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她像泄了气的皮球。
裴易徵却起身,膝盖压到沙发,顶开她自然合拢的腿。趁着里面痉挛抖动,他不知何时做好的准备,轻而易举地插进其中。
舒悦瑾不剩多少力气了,被他抵在沙发上,与挺身的节奏一起摇晃,嘴上倒是还不懈怠,依旧哼哼唧唧。
小腹酸麻又十分敏锐,他每次进来,她都能清晰感知到形状。刚刚收缩的甬道被肉棒不停撑开,脱力的穴瓣被动吞吐,浆水纵横。
她咬住唇忍了会,最后实在憋不住,放任呻吟声流淌。
软绵绵的奶在他的撞击下跳跃,裴易徵看得入迷,干脆撑起来跪坐,仅用连接的下半身弄她。
这让他的进入更加彻底,连阴茎根部都挂满水,反复的击拍让屄口附近的皮肤透出红色。
舒悦瑾揪着他的衣角,刚高潮完就接这么用力的捣弄,身体没留一丝缓冲的时机,急急地快要攀登第二个峰值。
“要不要进房间里继续?”裴易徵掐住一边乳团,拨弄着问。
他知道她不算很喜欢在沙发做,还是床上更有发挥的空间。
可这样就意味着接下来无休无止,舒悦瑾从何孝宇那寡淡的口感立马换到满汉全席,还连着两天,实在是吃不消。
娇臀被他顶着摇晃,每次进入都让她剧烈抖动,她猛摇头:“不行……你射了吧。”
裴易徵给予的回应是又一桩沉重的插入。
她的脚趾抓紧,确定自己再两下就会又一次高潮,急急地催:“我没跟你客气裴易徵,你快射吧,射在里面……”
这句话里的歧义太大,他吸着气提醒:“说什么话,戴着套呢。”
她当然知道,就是戴了才敢说。
不过现在催也没用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没有任何缓冲地反复撞入,丝毫不与她客气。
绷到极限的舒悦瑾全身泄力,水花喷湿他的裤子。
裴易徵倾上来,找着舒悦瑾的嘴唇一通乱啃,小腹逐渐变空,粗茎滑了出去,重物砸进垃圾桶的声音。
他的脖子到肩膀被她挠得通红,分开后还在喘粗气。
舒悦瑾又有点意犹未尽,舔舔唇瓣,昂头再啄。
“还亲?”
“嗯。”她粘粘糊糊地,勾他的舌头。
好不容易冷静的血液又要往身下涌,裴易徵简单地应付她几次:“再亲就去床上。”
她终于“哦”一声,松开。
脸上的指甲油还在那个位置,裴易徵撑起身。
“卸甲水放在哪?”
“对着床的那个桌子抽屉里。”次卧没有专门的梳妆台,但有一张长长的书桌,她随便找了个抽屉放这些东西。
裴易徵取了回来,舒悦瑾还懒懒散散地靠在那,衣服也没穿,抽张纸极其敷衍地擦拭着那滩水。
“光用纸擦不掉。”裴易徵避开那个位置坐下,把她的手捞起来。
舒悦瑾还以为他拿卸甲水是为了擦脸:“你不先去洗洗?”
新买的家居服在她的腰上打卷,内裤依旧掉在地上,裴易徵都不知道视线应该落在哪比较合适。
“先给你涂完。”
他把她昨夜刷的那笔擦掉。
等卸甲水自然风干的时候,脚趾甲也给补上。
她屈腿正对裴易徵,高潮后的小穴就在视线正中央,刚才被肉棒顶得那么开,现在又已恢复完全闭合的形状,红色褪去。
他在给她刷指甲油,舒悦瑾的手指伸到中间扒拉。
“干什么呢?”他怪异地看她。
“我自己的器官还不能看看?”她反问,显得他很没理。
裴易徵没话说。
只是舒悦瑾的角度不拿镜子什么都看不见,反而他明明注意都在她的脚上,余光却连里面都看到。
舒悦瑾尝试两下后发现这个事实,正好裴易徵让她换只脚,等待晾干的这边搭到茶几上。
这下可好,看得更清楚了。
裴易徵的忍耐到达极限,抬眼:“你稍微挡挡。”
“干嘛?”舒悦瑾不能理解,“你舔都舔过,这会看不得?”
就是因为他舔过——算了,和她讲道理也没用。裴易徵抓紧她的脚摆正,逼迫自己认真于眼前的活,脚趾甲更容易涂出界。
见他如此专注,舒悦瑾高兴道:“你真是我除了爸妈以外最喜欢的人。”
突然的夸奖没引起他任何受宠若惊,反而不咸不淡回:“你最喜欢的是朱以珂。”
“哦对。”舒悦瑾修改措辞,“除了爸妈和珂珂以外最喜欢的人。”
连个并列名次都没给他排,裴易徵懒得理。
都忙活完,手指也补上,他重新帮她系家居服的肩带。这次在蝴蝶结之上又打个死扣,用手扯不松。
“脱不掉怎么办?”舒悦瑾抬头问他。
“试试。”
她手上还有指甲油,双臂高举让他帮忙。裴易徵成功提到手臂中央,她感觉能脱:“可以。”
放下手,裴易徵捞起地上的内裤,抓走茶几上的几样东西,见她还光着屁股,两条腿又弯又伸,那处若隐若现,在伸手找手机。
“我洗去了。”他说。
舒悦瑾应付着,脸都没往他那边转一点:“你不拿卸妆棉吗?”
他冷笑:“对,我拿你内裤擦脸。”
她才看见他手心里那张就是:“没看到就没看到嘛,火气那么大。”
第7章排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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