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俱紧的少年忽然被叫起自己的名字,胯下压抑的力道一松,竟直接将半个龟头抵进了那道细窄濡湿的花径。
前所未有的紧致与暖热将性器前端一圈圈裹住,如有一张小嘴在身下不断嘬吸,魂魄都要被她吸没了。
占摇光尾骨发麻,心跳如雷,僵住了身体不敢乱动。
少女腿心一点粉腻蜜口被撑得胀圆发白,小腹却似团着一簇细小的火焰,一点一点燎过她周身,将残存的理智烧作了一团飞灰。
她眼角霎时落下晶莹的泪,将眼皮洇成了薄红颜色。
远处的女子又叫了一声“十叁郎”,似有要往这边来探寻的意思。
舒芙吓得立马捂住唇,眼神示意占摇光想办法。
花穴由于少女的慌张而格外紧热,一寸一寸啮噬吸绞,将他裹得又痛又爽。
占摇光低头注视着她,额际冒出细汗,含糊着声音假作刚刚睡醒的样子,回道:“是哪位阿姊在那边么?我下午起睡了一觉,直到现在才醒,阿姊有什么事要嘱托我去做?”
那女子松了口气,却不防身边男子的好胜心陡然升起。
男子一把拉开女子软绵的腿,将再次硬起来的肉根插进了女子已经红肿的小穴,一入到底,惊得对方娇呼一声。
他仿佛刻意做给占摇光炫耀,专挑女子的娇处抵弄,肏得她左一声“冤家”,右一声“郎君”。二人再顾不得有旁人在场,又开启一段莺语浪声。
占摇光终于松了口气,俯身去亲她洇红的眼尾:“你别哭,我不是有意的,我……”现在就出来。
他话音还未落,舒芙忽然抬手勾住他脖颈,声音似泣似急:“痒。”
占摇光懵了,问她:“什么?”
“里面,好痒,你再进去一些,不要太深,我叫你出来你就……啊——”
少年思绪紊乱,只将话听了半句,欲望不受控地朝前一送,全根埋入了少女暖热的蜜穴深处。
他想,他一定是在做梦了,不然她怎么会对他说这样的话。
舒芙被入到底的几乎懵住了,眼里滚出更多的泪水,小穴却循着身体本能不断颤抖着吸绞他。
“你做什么!顶到里面了,嗯……别动,快出去呀……”
少女私处湿嫩无匹,穴内软肉如有意识般贴在柱身吮压吸绞。
占摇光忍不住哼出声来,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他滞了片刻,缓缓拖着性器往外抽开些许,见她眉目间神色渐渐松泛,又坏心眼地顶撞回去,果不其然引得她呜咽出声。
“不可以、不可以……”
舒芙绷着下颌摇头,畅快淋漓的快感却疾速涌来,叫人通体都酸软无力,臂上也起了一阵莫名的细栗。
少女目色如水,粼粼动人,以至占摇光甚至不敢多看她,视线仓惶移开,却又无意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两片粉润的阴唇被他的性器分得很开,露出细窄淫靡的一张小口,偶尔被他的动作带出更里面的嫣红的嫩肉。
他眼眶泛起一点红意,又胡乱地想,她可真厉害,明明那么小的一道口子,竟也能将他全部吃下。
少年不知轻重,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的性器对于她是多大的冲击。
少女被顶到里间最敏感的地方,细白的肌理曛起酡红的醉意,穴壁痉挛似地收缩,花心涌出大股热液。
“阿芙……”占摇光被烫得一抖,故意露出牙齿轻轻磕了一下她颈下那两片耸立的玉骨,“你别咬我那么紧。”
她被塞得满满涨涨,蜜穴随他插进抽出的顶弄而勾连出湿答答的淫液,沿着股沟淌下,洇湿了身下垫的他的外裳。
舒芙既羞且气,被迫屈起折迭的双膝撞了一下他的胸口。
“你倒打一耙,明明是你自己要乱动的……”
她言语欲抗,陌生的快感却像酉水的春潮一样,伴着春意一阵阵往上涨。
眼见她胸乳起伏,又仿佛要呻吟出声,占摇光心神一动,连忙压到她耳边:“别出声,他们会听见的。”
舒芙浑身一僵,只得拼命忍耐耻骨处浸透肤肉的舒爽,以期不要叫出声来引得他们注意。
几经碾压之后,她终于承受不住身下泛着的惊人的潮热与灼涨。
少女垂下手,用手指一寸寸地摩挲着少年分明清晰的指节,又刮弄着他青筋凸起的手背。
占摇光首先忍不住了,将她的手反握住,手指钻进她指缝,扣得十分紧。
舒芙颤着声:“别在这里,我们换个地方行不行?”
“……嗯,我抱你过去,你待会儿不要乱动。”
少年呼出一口气,搂起她软倒的腰肢,让她整个人靠进自己怀里,连同凌乱散落的衣衫一同捡起,将将遮住她裸露的背。
酉水上粼波揉光,依稀飘着几片乌青的蓬船。
占摇光箍着她的腰,把她抱在胸前,却仍叫她底下的软穴含住他。一步一颠,一步一颤,每一次都直抵最深。
异样酥痒的快感从腿心蔓延至四肢,舒芙手脚麻软得几乎抱不住他,只得死命用腿勾住他的腰,软馥的一对雪乳紧压在他胸前。
少女泪红着眼,任性器在湿泞的穴内一寸寸插得更深。
他怎么这么狡猾……
舒芙口中凌乱:“你走快点……别让别人看见了……”
她一面说,一面打从心底觉得羞耻,伏在他肩上抽噎着流泪。
另一对交合的青年男女已至关键时刻,自不会在意周围响动。
阿光倒是有所觉察,可待它抬起脑袋逡巡一圈时,占摇光早就带着人进了摇曳的蓬船。
舟浮水漾,舒芙初初躺上船时几乎以为要被迢迢水波颠到侧翻,哪知少年轻易地稳住了船身,再度压了下来。
她虚拢的腿被分开,硕物在湿漉漉的阴唇间上下蹭了两下,又借着淫液抵进了泥泞的蜜口。
空虚片刻的湿穴瞬间被填得极胀极满,舒芙忍不住低吟出声,却又急快地咬住下唇。
他还未怎么动,轻舟却由着水流晃悠,使肉棒不断挤弄颤缩的花肉。
交合处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内壁的每一寸褶皱都被一下下撑开碾磨。
“你轻点、轻点……呜呜……”
舒芙仰着粉白的颈子,眼角浮起零星红晕。
粉穴被抵凿得热麻泞软,她颤着声线,用力耸动鼻尖,汲了几口船洞外雾冷的空气,却仍旧被铺垫卷地的情欲裹挟得几乎窒息。
她尝试往后缩了缩臀,却被占摇光压住腰际,一径拖了回来,欲龙借势又往穴内插进寸尺,龟头径直撞上深处柔嫩的芯子。
情潮登时狂如疾风骤雨,灰霾天中阴云一卷,就迫不及待瓢泼洒下。
舒芙目前一片白茫,隐约有斑点星光款流而过,腿心湿濡不堪,却仍有更为丰沛的淫汁随着他抽插的举动沿着柱身朝外淌。
少女活了一十六岁,从未有哪刻如此般失态过,只觉得手足耳目都被人纂夺了,只能依随着南域连绵的山水放逐自己。
“讨厌你,我最讨厌你了。”
舒芙轻轻喃了一声,睫羽上的泪珠滴在面靥上。她放弃了最后一丝抵触,双腿缚住他的腰身,顺从欲望将他吞纳更深。
占摇光被热绵绵的穴绞得手足发软,尾骨蹿起一簇小小的麻战。
他垂眼看她,只见少女雪白的肌肤浮起一层粉潮,眸中波光颤颤欲坠。
他猜出她情动非常,于是扶住她的臀,借势往身上一揽,让她跨坐在自己腹上。
舒芙失了支撑,被迫坠在他身上,穴中硕物登时挺入深暖的腹地。
“啊……深、太深了……”
少年撩起眼皮扫了她一眼,用唇吻开了她尖俏下颌上的泪珠,最后才低下头,将一粒挺立的红尖含入口中,厮磨吮抿。
腿心滚烫硬胀,胸前温热密痒,两厢夹击之下,舒芙无措地抱住他的脖颈,企图阻止他更多的动作。
“呜,可以了可以了,我已经很快活了,再多要受不了了……”
占摇光心窝如被什么轻轻啮了一口,无边的满足快慰流满周身。
他润着眼中星点的亮色,像在朦胧的浓夜里撑起两盏粹亮的灯,循到她耳边,轻道:“你刚刚说什么?”
船外渐渐飘起雨来,密密促促地点在蓬顶。雨水的凉意从船洞蔓进来,吹醒了舒芙的恍惚与迷离。
她羞恼地反驳:“我什么也未说,你听错了……啊……”
他腮颊微鼓,腰腹挺动的力道愈发大了几分,穴内软肉被迫颤缩着逢迎,蜜液一沛一沛流泄而下。
他强硬地与她对视:“你老是忽悠我,我刚刚真的听见了,你说快活……
“而且你也……夹得好紧,里面又湿又热,我快要死掉了。”
“你别说了……轻一点……”
舒芙哽塞着错开眼,在心里骂他果然如那女子所说是个小混账。
嫩穴深处却因着他一阵强过一阵的动作而紧缩颤抖,酸涨的冲动从腹部往下坠,比不久前她溺的那次感觉更加激烈澎湃。
“不要了……你停下,我、我有些忍不住……啊——”
占摇光被她高潮前极致的紧热滑腻吸得毛发皆竖,一时不防竟杵在温暖蜜甬间泄了出来。
少女娇嫩的下体被一股一股浓白的液体一烫,终于瑟着身子攀上了极致的云巅。
……
蓬船摇曳,舒芙半披着衣裳,乌发因情事而生的香汗凌乱地润在脖颈和肩头。
她打眼往船外瞧。
在雾一样的薄雨中,南疆男女不知倦怠,依旧在天地间行酒歌舞奏乐。
苗女们热情而豁达,当垆卖酒的醴娘扬声道要将最好的一盅酒赠予最美的少年;短打装扮的飒爽女郎手掌苗刀,立在擂台上打落了一个又一个妄图击败她的人;还有更多的女子或颐在花甸间,或匍在水楼上,俱是自由骄恣,无拘无束。
船桅上系的一顶小小的纱灯散出幽暗昏橘的光。
舒芙坐在微光里,轻轻地叫了他一声:“占摇光?”
她虽是叫的全名,却并不带有任何气怒的成分。
“这就是你的家么?”
少年目光灼然地与她对视:“这是我的家。”
少女便松快地笑了:“我喜欢你的家,我还喜欢……”
———
我管这招叫联机做chun梦(*/?\*)
因为是在做梦,所以可能显得有点意识流了,等正式doi的时候我再写得详细一点(〃′o`)
照山红(七)【H】【4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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