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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重现之宿命的强奸】(4)

    (4)我从恶梦中惊醒过来,身子猛地弹起。

    我喘着粗气,很快意识到我是通过「午夜梦回」再次回到了「昨日」上午。

    避开了王志业,没想到命运还给我准备了个「贱忠」这个后手。

    这、这真的是宿命吗?我不信!一定有办法破的!现在的情况,甚至比上次还要糟糕啊。

    看着妻子后面的样子,面对建忠的无耻威胁,似乎是绝望中带了几分默认,这、这种宿命的安排我根本就无法接受,这可是乱伦啊!而且以妻子对建忠家、和建忠的特殊感情,这如果不去想办法避免,这今后我怕是要从头绿到脚啊。

    就算是这次回避了建忠,这今后我都得想办法让妻子对他小心翼翼,恐怕稍有不慎又会出问题。

    或者让他们不见面了?不行,这根本不可能啊。

    怎么办?该怎么办呢?一开始我是打算见招拆招,在避开王志业后,再避开建忠即可。

    但很快我便醒悟到一味的消极「躲避」根本不是办法,因为还可能有莫名其妙的其他「备选」再次来骚扰妻子啊。

    我根本不知道「宿命」在我们夫妻前进的道路上布了多少个雷,设了多少个陷阱啊。

    我脑子里一阵抓狂,虽然在「昨日」未回来前,我就把这一切都反复想了又想,但具体到怎么办,我还是有点漫无头绪。

    我只知道,我一定要改变这一切!一定要改变!我决不允许这种宿命的发生!我一会想着王志业,一会想着建忠,一会再想着可能出现的情况,很快这纷乱如麻的思绪就把我搞得头昏脑胀。

    但我依然得飞快的计算着、比较着,希望从中找出一个妥善的解决方法。

    算了,来不及想那么多了。

    马上王志业那混蛋就要行动了,我得把时间抓紧!我狠狠的呼出一口恶气。

    开始飞快的摸出手机给妻子打起了电话。

    等妻子电话接通后,我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跳着大神,并且再次加重情况忽悠着。

    「什么?你要我尽快回家?」妻子明显对我的话有些莫名其妙。

    必须主动求变!这是我刚才一瞬间决定的策略!在公司里上上下下随处都可能遇到男人,除去顶头上司的觊觎,建忠的横生枝节,下面也许还有无数的男人都可能从人畜无害的小绵羊瞬间化身为可怕的大灰狼。

    而我根本无法确定到底妻子周围是哪头大灰狼率先跳出来。

    就算我求师兄师姐去联合占断,一是恐怕时间上根本来不及,二是也未必能瞬间精确判断出全部潜在的危险分子。

    在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先保护好自己,把自己逃离出是非之地,躲在家里不出门、不见人。

    我就不信光天化日之下,真还有不怕死的歹徒能爬上我家五楼入室抢劫强奸……而且我刚才瞬间用心易快速做了个简单的是非占断,家中、今天应该是安全的,其他地方就太纷乱了,变数太多,取象太杂,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推导。

    「是的!这是我和师兄弟们反复推算出来的结果。

    你尽快去请假,就说家里有急事要处理,赶快回去吧。

    」我非常严肃认真的继续忽悠着妻子。

    「可是王总还等着我交这份资料呢,老公——,你不能这么蛮不讲理啊。

    我就算是不想干了,也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吧。

    」妻子有些委屈的嘟噜着。

    妻子这句老公把我喊得心底忽地一软。

    我也感觉这种所谓的「宿命」在妻子那里,根本就是很「无理取闹」的事啊,好在我们夫妻平日感情极好,妻子对我也足够信任,否则估计早挂我电话了。

    「昨日」上午,其实按照妻子自己的方法,王志业这条线也暂时给「掐断」了的吧?那么上午先放一放应该可以的吧?只要再避开建忠就行了。

    「他就是导火索之一呢。

    无论如何你要想办法避开他,你可以想想、你还有什么其他事可以、先把这事错过去,让你们王总找不到借口。

    」我已经没有耐心慢慢劝说妻子了,开始下意思的提醒着「唐总监」那条线。

    今天是让老婆翘班回家,解释和劝说自然比昨天更麻烦,再不赶快王志业的电话就要来了。

    若是到时候打不通他亲自出来一次?岂不是平增变数?「啊?那……让我想想好吗?」「还有,中午些时候,建忠会给你打电话找你,你不要理他!」我直接把建忠这条线给点了出来,这条线也必须给他「掐死」!「建忠?他找我?怎么回事啊?」「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听我的就对了。

    记得,中午下班后不要理任何人,直接回家。

    」「我、我的弟弟找我怎么可以不理?」妻子的疑惑似乎更重了。

    「你听我的就好,要不过了中午十一点,你就先关机得了。

    」见妻子还有些不明白的样子,我也有些焦躁起来。

    又劝了好几句,才得到了妻子略显委屈的应诺:「好的老公。

    我听你的,你也别太操心了,爱你!」「师兄!你怎么才来啊!」听到小师妹的呼声,我定睛一看,已经来到了学术大厅附近。

    「交流会都快开始了,我还说正有东西要向师兄请教呢。

    」我定神望了望初燕,素白的衣裙依然清清爽爽,穿在身上,浑身散发的都是青春活力。

    我打着哈哈,继续陪着初燕演绎完熟悉的「剧情」。

    心里依然是有些忐忑不安,我生怕再出现其他的变故,哪怕是在开交流会时,也是心不在焉。

    结果会约摸还有一阵才开完开完时,我却已经有些忍不住,便找了个借口,再次向大师兄借了盈虚镜,出了学术厅,随便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开始小心翼翼的偷窥起妻子来。

    盈虚镜上此时的妻子和「昨日」几乎一样,依然在小会议室里开着会,听着唐总监颇有几分激情的声音,望着端庄大方认认真真的妻子,我终于松了口气,妻子果然还是走了唐总监这条线,避开了居心叵测的王胖子,目前看来,没有任何「意外」的迹象。

    只要妻子听我的话,手机现在处于关机状态,散会后什么都不管直接回家,今天这场劫难,大致应该就这么过去了吧。

    「师兄,你躲在这干嘛呢!」清脆动听的女生突然在我身后响起。

    我吓了一跳。

    回眼一望,不是小师妹又是谁?我赶忙舒了口气,「这么大声干嘛啊,吓死人啊。

    」初燕双手后背,略显诧异的围着我转了半圈,眼珠微微一转,朱唇已是轻轻嘟起:「刚才你招呼都不打直接就跑了,大家结束后我去了餐厅却发现你不在,才出来找你,突然发现你竟然鬼鬼祟祟的跑到这来了,师兄你这是干嘛啊?」我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打着哈哈,「随便走走,没多大事。

    」不是我不信任自己的师兄师妹,而是如果真的「避免」了这件事,就实在没有必要再闹得满门皆知了。

    「没事你还不去餐厅吃饭?」初燕柳眉一皱,明亮的双眸先白了我一眼,突然像发现了什么宝贝似的一亮,笑嘻嘻的问道:「咦,你手上拿得是盈虚镜吧?是找大师兄借的吗?不过你借这个出来干嘛?」我心里一紧,借镜这事还是你提醒的呢。

    「噢——」初燕夸张的晃了晃头,再把可爱小指往下颌一点,做出若有所悟的样子,「师兄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快老实交代!」一边说着,初燕竟然就要准备伸手来拿我的手中的盈虚镜。

    「没事了没事了,小孩子家家,别瞎猜。

    我们快回去,马上开饭了。

    」我有点心虚的继续随口敷衍着,一手推阻着初燕,一手飞快把盈虚镜收到怀里,装作没看到初燕那好奇的目光和满腔还未问出的话语,只拉起她一只白嫩的柔荑便快步往餐厅拖去。

    「师兄,你要去哪?」午饭方才进行一半,我便想离席开溜,却不想被身畔的初燕一口喝住。

    「嘿,不太想吃了,出去走走。

    你们慢慢吃好、吃好啊,别管我。

    」我继续随口应和着。

    「师兄你哪不舒服吗?菜才上一半呢!」德涛也关切的问了起来。

    看着满桌人都开始关注起自己,我赶忙随口应和着:「哈哈,没啥事,不用管我,这里人多,气闷得很,加上我起得晚了,本来就没怎么饿,我先出去透透气。

    你们继续啊。

    」我急着出去的目的,自然是不想一会再「宿命」般的恰巧碰到刘意福和那个什么开宇道人。

    我是真的有些心虚了。

    我甚至心里隐隐觉得,若是根本不和那两人碰面,是不是……就再也不会出现妻子被强奸的事了呢?说罢我也不再理会同桌师兄弟和其他宾客诧异的目光,只装了若无其事的样子,快步走出了餐厅。

    若绿山庄只是在山腰附近,四周绿树葱郁,小道崎岖,漫步其中别是一番趣景。

    我顺着小道尽向绿林山间深处行走,遇石阶则拾级而上,逢岔口便登高而行。

    懵懵懂懂间,也不知走了多久,眼前终于出现一座久无人至的古朴断崖小亭。

    亭尖已被边上一颗青松斜出的侧枝包覆,朴实中更增雅致秀逸;亭柱是四根红漆石柱,上还隐隐可见的一些小巧精致的残余花雕,充分显示着小亭的岁月痕迹。

    小亭内仅约十步见方,精巧平整的石桌、牢实的石板长条座椅却一概不缺,也许是此处远离闹市,且风雨频频,亭内竟看不到一丝尘埃,让我真有一种踏入仙境的错觉。

    踏入亭内,视野瞬间变得极阔。

    望着远处白云袅袅,天顶金乌绚丽,群山则被无数绿林覆盖,再以连绵不尽之势向己朝拱。

    极远处的重峦叠嶂之后,其中仿佛又有数座秀峰突兀峻拔,高耸入云,大有气势磅礴之感。

    加之左右青龙白虎亦隐隐做合,崖下明堂平整秀丽,左侧小砂齐眉为案,右有小水抱拱有情,真真好一处风水妙地!我直接站上了小亭长椅,面向断崖而望,徐徐山风拂面,虽是正午,竟然也还带了几分凉飕飕的寒意,最是令人心旷神怡。

    再面对亭下百丈深渊,和远处的起伏山峦,一种宁静而广大的天地之气仿佛渐渐和我融为一体,同时,那对大自然的深深叹服感亦是油然而生。

    这鬼斧神工般的钟灵毓秀,到底花了老天爷多少年的功夫呢?而在广袤无垠的天地面前,自己又是多么的渺小呢?在岁月的长河里,自己的那点琐事,对于苍天大地,又是何等的微不足道呢?老天自有自己的运行轨迹,每个人亦有自己独有命运曲线,我去强破,真的就对么?又真的能够改变么?而且但就算破了,老天爷又在意么?我只是一个小小蝼蚁,哪怕自己虽然入窥玄学门径,但对于浩渺无尽的天地来说,依然只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我,和我身边的芸芸众生一样,命运无论改与不改,其实,他都在那里,也许根本不值一提。

    天地不会因为我一个细小的选择,而有任何专门的改变,也不会因为我一个轻微的趋避而故意针对为难。

    所以,天地不仁,我想法自救,正是合情合理!我通过「午夜梦回」去摆脱宿命没有一点错!我的命运,必须还是要我自己来主宰!想到这里,我终于再也忍受不住,面对这如此秀丽的山光秀水深吸了一口气,展开双臂,便是「啊——」的一声长喝,压抑了「两三天」的沉重心境终于在此盛景下展翅高飞,欲把一切的不愉快都通通抛弃。

    「师兄!你怎么了?」惊诧的女声突然从身后传来。

    我微微一愣,回眼望时,却见小亭外的石阶下,一个明眸皓齿的俏丽女孩略显焦急的望着自己,鲜艳可爱的小嘴儿张得大大,一只纤手还轻轻的捂着自己高耸的胸脯,明显对自己的行为异常吃惊。

    「师兄你快下来啊!你从早上开始就不太对劲儿,你别是有什么事儿想不开吧?」见我没有反应,小师妹的声色似乎已有了几分慌乱。

    我心里一乐,只冲着身后咧嘴一笑。

    我这样子、真的是象要寻短见的么?小师妹竟然紧张成了这样子。

    现在我也想开了,自己的命运需要自己掌握,我怎么会去做傻事呢?我还有美好的未来、精彩的明天在等着自己呢。

    我再次把眼望回前面的秀丽山峦,但当我把头放低,望着百丈深渊下的青葱翠绿时,却不知为何有了几分眩晕之感。

    我脑袋一偏,深吸了口气,正要下来,却不意我的腰突然被一团软香温玉抱住就往回拖。

    「师兄你要干什么啊!还不快下来!」突然身遭袭击,我心中一惊,求生的本能让赶忙往后侧扑,身子反而顺着初燕的拉扯往后顺势一倒,只听得「哎哟」一声脆呼,我直接侧倒在石板长椅之上,然后身子所触之处,却大多尽是无尽的娇弱酥腻。

    右掌支撑之处还算有几分正常触痛,但左手却握压在一团极为绵弹酥滑的温软之上。

    我脑子一晕,轻轻颤摇了下头,当看清近在咫尺的那双清澈如水的秀眸时,放才醒悟自己竟然直接把小师妹大半个娇美的胴体压在身下,只余了两条白嫩纤长的腿儿晃吊在长椅外侧,一颤一甩,说不尽的风流雅意。

    我心里一惊正要起来,却不想初燕竟紧张万分的用自己有几分纤弱的青葱玉指把我双臂抓得紧紧,似是毫不在意自己正被一个男人以一个尴尬之极的姿势压在身下一般,只把那略带惊恐又异常认真的关切目光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好半天才檀口轻开,温柔的对我吹着气儿:「师兄,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想不开的啊?」看着小师妹的俏颜似是多了几分煞白,我情知误会不轻。

    虽然我对妻子的事郁闷到了极点,但我确实没有这个想法啊。

    感受着双臂上纤手坚定的力度,我心下感动,赶忙略带慌乱的解释道:「没事儿,师妹你想差了!我真不是你想得那样……」「那你站这么高干啥,吓死人了。

    师兄你可是从早上开始就不太对劲儿……」「没,我就是随便看看。

    」听着初燕提到我不对劲的事,我心神一凛,我这满怀心事的样子,终究瞒不住人啊。

    「师兄,你有什么心事,能给我说么?」初燕声线一软,关怀却是更浓。

    看着和自己几乎脸贴着脸的若花少女,对着她那对自己关切之极的眼神,嗅闻着下面缓缓吹来的暖香少女之气,感受着身下那温软火热的肉体,再想起少女那平日里时而的娇俏活泼、时而的温柔动人,无数的画面纷至沓来,我心里甚至有了些恍惚,方才进一步感悟到左手仍然握住的那团美肉竟是如此的娇弹。

    鬼使神差下,我把五指一合,才感觉出衣下的这团高耸美肉竟然是出奇的坚挺饱实。

    「师兄!你……」初燕一声娇嗔,两颊生晕,终于经受不住放开了紧拿了我双臂的纤手向我推了起来。

    「啊?」我慌忙弹起身子,天啦!我做了什么啊,初燕是我小师妹啊!我瞬间也是臊面绯红,心里蹦蹦直跳,赶忙把脸一转,再次把望着前方山峦,深深吸了口气,才有些心虚的道歉:「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amp;amp;amp;amp;#x2193;amp;amp;amp;amp;#x8bb0;amp;amp;amp;amp;#x4f4f;amp;amp;amp;amp;#x53d1;amp;amp;amp;amp;#x5e03;amp;amp;amp;amp;#x9875;amp;amp;amp;amp;#x2193;amp;amp;amp;amp;#xff48;amp;amp;amp;amp;#xff54;amp;amp;amp;amp;#xff54;amp;amp;amp;amp;#xff50;amp;amp;amp;amp;#xff53;amp;amp;amp;amp;#xff1a;amp;amp;amp;amp;#xff0f;amp;amp;amp;amp;#xff0f;amp;amp;amp;amp;#xff14;amp;amp;amp;amp;#xff57;amp;amp;amp;amp;#xff14;amp;amp;amp;amp;#xff57;amp;amp;amp;amp;#xff14;amp;amp;amp;amp;#xff57;amp;amp;amp;amp;#xff0e;amp;amp;amp;amp;#xff43;amp;amp;amp;amp;#xff4f;amp;amp;amp;amp;#xff4d;「没、没事儿师兄,你可别吓我……」初燕的如酥软语似乎还带了几分哆嗦。

    听着初燕似乎也起了身,我方才转过身来,看着初燕面上似乎仍有些不自然,我暗骂了自己一句「混账」,赶忙叉开话题:「师妹你怎么找到这来了。

    」初燕站起身子捋了下头发,似乎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尴尬中镇定下来,只继续随手整理了下方才应急之下的微乱衣裙,再把略带慌乱的目光望向远方后,方才娓娓应道:「今天我感觉你一直不太对呢,好像失魂落魄的样子,方才饭也没吃完就走了,大家说起来才察觉你今天确实有些奇怪,所以干脆让我跟上来瞧瞧。

    却没想到,你竟然一个人跑到这断崖亭上……师兄你到底是怎么了啊?」怎么了?这、我还真能说吗?我能说这「两天」我都被秋筠被强奸的事弄得焦头烂额了吗?但是,这事都过去了,我也确实没必要再节外生枝告诉你们了啊。

    唉,不过……怎么越想,我感觉心里越没底啊。

    初燕见我不答,只顾自己又开始继续追问了起来:「师兄我们不是说好了饭后要聊产品推广和ip变现吗?结果你现在一个人尽然跑到了这来,是有什么特别的事吗?」「我……我又没走多远,一会就回去,不影响的……」我有些支吾。

    「还没走多远?师兄你这都快到山顶了,我跟着你就走了近一小时呢!」我竟然走了这么久?我怎么不知道啊?被初燕一提醒,我突然才感觉长期不锻炼的腿脚似乎果然有了几分酸胀。

    「真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吗?若是真有什么要紧事,让我或大家帮你参详一下,或者看看有什么帮得上忙的,难道不好吗?师兄——,你还当我是你师妹吗?」看着初燕鲜艳迷人的两瓣香唇翘得高高,再回想起刚才双方那从未有过的意外接触,我心里却不自觉的突然涌上想上去香上一口的念头。

    我这是怎么了?有心魔了么?我赶忙闭上双眼,再深吸了口气。

    罢了,小师妹也是真心关心我的人,而且其实在「昨日」初燕是很清楚这个事的,想起来,我也确实没有瞒他的必要,只是事到临头,我却依然不知如何开口。

    最终还是只「我,我……」了两声,脑里瞬间纷乱如麻,再不能多挤出两个字。

    「其实……」望着眼带期盼的小师妹,我正要组织语言,考虑是不是避重就轻的说上一点就算时,突然却是「轰嚓——!」一声清亮的脆响从极远处传入耳中。

    我和初燕向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原来是左侧对面一个最近的小峰上,一颗参天巨木竟然从中段直折而倒。

    初燕柳眉轻蹙,香唇微微一抿后,纤手自然的抬起向上平翻做窝,玉指已于掌中轻点起来。

    我亦是一惊。

    我们玄学中人,最重外应,特别是这种有悬而未决的情况下所出之外应,往往极其神准。

    初燕俏丽的脸上阴晴不定,饱满纤细的玉指轻点之时,连连抬起目光和我对视了两眼,却又迅速闪开,最终拇指越点越慢,秀容已是一片惨淡愁云。

    「师兄,你真的有事吧?能说说吗?」我的心境也随着初燕的脸色渐渐下沉,小师妹的奇门局自然是不如三师姐的梅花心易,三师姐本身就口直心快,基本是一见外应,再配合她那超人一等的灵感,随口神占就来,几乎百发百中。

    但小师妹的奇门局也有其优势,一旦排出盘来,条理层次分明,各类信息不断加减,直接能得出的东西,亦是非常细致明了。

    恐怕,小师妹现在、已经知道了吧,唉唉唉,那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想到此处,我终于苦涩的回道:「不错,今早我一起来就感觉不太对,我估计是,我家可能会出事……」「师兄你早有感应算过了么?」初燕秀眉依旧紧拧,明显结果不是太好。

    这个、我总不能说已经找了晓梦,连「午夜梦回」都搞了两次了吧。

    唉!在此刻,我也只能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顺口问道:「师妹你、算出什么了。

    」初燕认认真真的盯着我,眼皮儿好半晌才眨一下,仿佛希望从我眼里找出几分确定似的,过了一会才缓缓答道:「师兄,我的盘里,也是指向你呢!」「盘上怎么说?」我一咬牙,还是问了出来。

    「天篷双壬呢。

    」初燕无奈的低语模样依旧,唯一变化的,可能就是场景时间,和脸颊那几分还未消散完的淡淡粉霞。

    「还是应在当下吗?」我颇为悲哀的仰着头回了句。

    初燕似乎并没有听懂我这句「还是」的意思,只在手指上再掐拿了两下,才认认真真的回道:「师兄,是不是当下,我也看不太清,以惊冲伤,以杜救死,既远在九天,又仿佛近在九地,看似无解之局,却好像又有业力在死绝中加了几分纷乱,让人感觉、隐约还暗藏变数……唔,小妹现在,也有些看不清了。

    」这话初燕前两次没说过啊!是不是,我的努力,最终还是起到些效果了?我精神一振,「那劳烦师妹再看看?」初燕螓首轻点两下,便在小亭内踱起步来。

    口中默默叨念时,又是一阵山风拂过,使专注凝神的佳人裙袂轻扬,仿若人间仙子。

    「师兄,小妹能力有限,实在看不大出。

    若是师兄尚有不明之处,何不自行推衍一番?」我现在哪还有精神算得出来啊?我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

    「那不如我们就此回转,去找找二师姐他们帮你看看可好?」又是二师姐,唉唉唉,这根本就不是你们能解决的事啊。

    秋筠啊,你现在到底怎么了?初燕似是见我不应,终于试探着问道:「师兄,你是因为早有感应,才借了盈虚镜看?到底、怎么了,能告诉小妹么?就算,我们不能帮上什么忙,但、至少比你压在心里强吧。

    」盈虚镜尚在怀中,我本意也是随时准备观察妻子的状况,可是……现在在初燕身边,我如何拿得出手啊?我有些呆滞的伸手向怀里摸了摸,最终,还是把手伸了出来。

    「师兄,你是不是需要小妹回避一下?」初燕见我始终不应,俏脸终于有了几分委屈:「想必师兄对这些事早有妥善安排,小妹,那就不瞎掺和了。

    我这就到外面去。

    小妹也不走远,师兄若真有什么难解问题时,定要记得唤小妹一声,别自个儿做了傻事。

    」说罢竟真个儿向亭外走去。

    我看着初燕语带凄咽委屈无限,心里顿时一揪。

    我还有什么放不开不敢说的么?小师妹和我关系一向颇佳,这次更是好心好意一路跟着自己跑了近一小时,我就真好意思赶她回去么?「前两天」小师妹难道就不清楚「强奸」的事?而且刚才的盘里小师妹就真看不出来?心境激荡之下,我话已冲口而出:「师妹,其实,我对这事、一直也处于混沌未明,只知道有极其不好的事将要发生,直到刚才面对此壮丽山景,才略有所悟。

    而且事情紧急,恐怕也没那么多时间再找其他人了,既然师妹也到了此间,也必是天意。

    我目前已是头昏脑胀,若不央你相助,又去求谁?还请师妹不要多心,我这就把一切告知师妹,让我们共同参详一下如何?」初燕蓦地回头,秀颜轻轻一笑百媚顿生:「我能帮你参详什么?你小师妹我什么都不懂的,况且师兄早已成竹在胸,最多也只能在你心情不畅之时陪你多说几句话儿,能安慰安慰人罢了。

    」「唉师妹,我是真的不知怎么办了。

    」我苦恼的抓了抓头,才略带痛苦的把妻子今天可能被强奸的事都对初燕说了出来,并且点名了王志业这个老板和建忠这个堂弟的存在,只是把这些「昨日」之事,变化成了「占卜」出的设法趋避而已。

    「越往下推,爻象越是纷乱难明。

    变数更是极为繁复,所以我大致能确定的,也就是这两颗炸弹一定要躲开,剩下的,我只有让你秋筠姐尽快回家躲避,以静制动。

    但我心里对后面的几个未完全推算出的变数还是心有余悸,所以今天也有点恍惚,倒让大家为我忧心了……」初燕深深的吸了口气,方才平复了心情激荡之下不断起伏的饱满酥胸,再拧眉想了一想才道:「六爻简而神妙,师兄你真厉害!竟然已经能排除两颗大炸弹,这已是极为了得了。

    我能看出的东西,还不如师兄呢。

    师兄若是得空,什么时候也启发启发我行不?」听完「故事」,没想到初燕首先反应过来的居然是这个,但这略带钦佩的话却让我心里暗自惭愧,这根本不是什么你师兄的神机妙算啊?我这个不学无术的白痴根本是啥也没看出,论易技还远不如你呢,唉这都是你五师姐晓梦手腕逆天好不好?我有些尴尬的回避了这个问题:「再说吧。

    」便从怀里再次摸出了盈虚镜,深呼出一口气道:「所以我向大师兄借了这个,也免得我心里始终七上八下。

    」初燕只温柔轻笑:「师兄倒真是想得周到,你是准备在发现有不妥的时候随时提醒秋筠姐么?」我微微一愣,方才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

    「其实我也怕我的观察在细节上有所遗漏,自己在六爻的推衍上更是挂一漏万,现在师妹在此,实在……再好不过了,我们就、一起边观测边推衍,若真有什么,师妹千万记得提醒于我。

    」虽然隐约中觉得要和一个妹纸一起通过盈虚镜看自己老婆被强奸的事,似乎、是有那么点不太好,但心底却不知为何总有个念头反复告诉我一起看了又如何?导致现在我竟然对和小师妹一起看盈虚镜的事都有些迷糊了起来。

    我把初燕引到小亭长椅上并排坐下后,深吸了口气,强压了依旧纷乱的思绪,回忆起一个大致的时间,意念终于送入了掌中的盈虚镜里。

    画面上首先出现的,是刚开完会走出会议室的妻子。

    白黑色的衬衣包臀裙搭配整洁干练,面容亦是沉静如水不起一丝波澜。

    唔,果然是妻子刚开完会的时候。

    现在正和周围人一起出来,看来在时间上没有耽误。

    那么「贱忠」的电话,应该是没回吧?算了……现在也看不出来,还是继续看下去吧。

    呃,速度加快点吧,等回到家差不多就可以放心了吧。

    「秋筠姐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呢。

    」我从「偷窥」的幻境中被初燕的惊叹声惊醒,才醒悟到这次「偷窥」居然不是我一个人,在我身边居然还有一个温柔可爱的热心观众,不过……我真的要让她一起看下去吗?如果秋筠真被强奸了,也要和她一起看?呸呸呸!只要秋筠听我的话,马上回家,这就什么事也没了。

    而且回到家后,我真觉得家里有什么不妥,我还可以打电话再次「修正」,把一切可能的问题都扼杀在萌芽之中!而小师妹可能也是一个优秀的「发现者」啊。

    「秋筠姐这身段气质好有女人味哦。

    我还是第一次看秋筠姐穿这身职业装呢,真是漂亮得不行,唉,不知我这种丑丫头今后穿上职业装是什么样子,估计丑也丑死了吧。

    」听着初燕的嘟噜,赶忙顺口回道:「别瞎说,谁敢说出我们小师妹丑这么没眼光的话,我第一个就不放过他!」这次的回放,可能、真的不会太寂寞呢。

    但求上天保佑千万不要再出现什么问题吧。

    我逐渐拉快了回放的速度,盈虚镜中妻子的活动亦随之快了起来。

    妻子回到办公室整理了下东西,然后似乎去了人事办公室,和今天排班的工作人员似乎是告了个假,便再次回到自己的位置,取出了自己的精致小包,便乘电梯往楼下走去……唔,看来妻子果然是听了我的劝告,不但没有理会建忠,而且「听话」的直接准备回家了啊。

    想到此处,我暗暗的松了口气,大概、没事了吧。

    结果妻子却并没有和我想象一样,而是直接去了食堂,拿了盒饭,自个儿寻了个安静的角落吃了午餐,方才来到公司楼下。

    呃,大概现在也不早了,若是再回去现做午餐,一定很晚了,而且、如果去外面吃,不是更危险么?我给妻子的做法在内心补充着注解。

    接下来,妻子在公司楼下站了许久,似乎是在等的士。

    因为我们家住在市里的新区,距离并不太近。

    我们乌平市只是一个地级市,新区也才建几年,入住率并不理想,所以公交的班次也不太频繁。

    而且妻子公司离公交站点距离颇远,所以我也让妻子经常打的回家。

    也不知是不是中午现在正是人流高峰的缘故,还是今天的哥都吃午餐去了,导致现在的的士比较难打。

    妻子连续很多次招手,结果过路的的士都是属于满载状态,连拼车都没有机会。

    妻子摇了摇头,只好无奈的一边向公交站点走着,一边继续回望有无「捡漏」的机会。

    结果妻子没走多远,一辆的士却突然停在了妻子身畔不远。

    接着妻子和司机小伙交涉了一番后,终于坐上了副驾。

    呃,终于等到了么?虽然因为盈虚镜回放速度「很快」的关系,并没有听到他们说的什么,但一看车内后座的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小孩,还有一个只盯着窗外对一切似乎漠不关心的老太太,不用想也知道是在交涉拼车路线是否合适。

    接下来的一切皆是波澜不惊。

    的士先送了那个中年妇女和小孩去了一个城郊小区,然后又继续往城外开去。

    宽广的大街换成了省道,林立的高楼也渐渐减少,取而代之的是路旁的绿树良田。

    随着车辆的减少,车速亦随之增快起来。

    唔,这个老太,看来是附近小镇的啊。

    应该是碑剑镇的吧。

    到了碑剑镇从另一边出来,再往回城路上开,十多分钟应该就可以到青墨江南了。

    我继续加快着盈虚镜的速度,很快。

    车已经到了碑剑镇上。

    果然,老太太也下车了。

    「师兄,是你叫秋筠姐打的回家么?」温柔的女声在耳畔响起。

    「啊?没有,我只是叫她尽快回家。

    」「师兄,我觉得,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打的回去,貌似、还没有公交车安全呢。

    」我心里一紧。

    怎么,还有什么意外?我死死的盯着盈虚镜,现在的士正摆着头,准备从纷扰杂乱的小街中钻出来。

    突然,盈虚镜的播放速度慢了下来。

    好像又恢复了正常速度的样子,而本来听不见的声音亦开始从镜中传出。

    「草,走路不看路,找死啊……」首先传入耳中的是的士司机的街骂。

    我心觉诧异,继续加了意念加速,画面却依旧不紧不慢地播放着,我眉头一皱,凝神继续对盈虚镜施加意念,不想脑袋一阵轻晕,莫名的脱力感突然袭来。

    我赶忙扶住脑袋,再深吸了口气,心中终有所悟。

    「怎么了?不舒服?」初燕关切的问着。

    「不是,应该是追上现实了,我可还没有看未来的本事。

    」我自嘲着对初燕解释了现在的情况,顺口问道:「师妹,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可看出了什么端倪?」初燕顿了顿,最终还是轻轻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感觉、这的士司机的眼神不太对。

    情绪、也有些急了。

    」「呵呵师妹,的士司机基本都这样的,对于他们来说,时间就是金钱。

    他们从来都是见缝插针,逢堵必骂。

    谁不知道的士都是城市交通的土霸王,惹不起么。

    」初燕也抱涩一笑:「嗯,也许,是小妹多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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