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了不得的女人!
白少死乞白赖:“嫂子,你看,我这么诚心诚意来给你道歉了,给个正脸好不好?”
正巴巴儿的等着季思怜回话,忽然被人踹了一脚椅子,他回头正好对上骆均一黑沉沉的脸。
骆均一的眼神落在他的手上,他的手抓在季思怜的手臂上!
太可怕了!若是骆均一的眼神能杀人,刚才他可能死了一千次!
吓得他赶紧收回了自己的手。
这俩人似乎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自顾自的秀恩爱,白少终于忍不下去了。
“谢鑫……”
刚一提这个名字,季思怜和骆均一的眼神齐刷刷的望向他。
白少心里终于有了底,看来,使劲儿的地方没用错嘛~他小小的激动了一把,面上淡定如斯:“谢鑫背后有人。”
他不说,骆均一也知道,只是,谢鑫是个精神病,查也查不出什么。
白少忙说:“我查到了。”
为了查出谢鑫背后的人,他在控制室查全城的监控,坐了整整一天!
好在,真让他查出蛛丝马迹。
季思怜是在唐宫门口被带走的,谢鑫是被人送到唐宫门口的,他也不是什么精神病患者,只是有严重的狂躁症,除了认知有偏差,受刺激时动手没轻重,平时看上去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他看到送谢鑫来的那辆车,费了不少力气才找到找到那辆车的行驶路径。
“林熙,前参长的女儿。”白少啜了一口茶:“不过,说起来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记得,之前季思怜失踪三天,也是因为这个女人。
骆均一眸子骤然一凌,筷子轻轻搁在筷架上似乎想起什么事,他忽然抬头对季思怜说:“我出去打个……”
他看了看旁边的白少一脸欠揍的模样:“你去。”
他将手机递给白少,谁知白少大喇喇的抱着手往椅背上靠:“不用去了,那女人不会再作妖了!”
季思怜看了白少一眼,又看了看骆均一。
林熙三番五次的害她,可最终她还是安全的坐在这里,再说,林熙好歹是骆均一的青梅。
却没想,一直甩脸色的骆均一给白少舒了脸色,他拍拍白少的肩膀:“辛苦了。”
白少只差没喜极而泣!
这事算是有惊无险,第二天清晨,骆均一刚想轻手轻脚的起床,没想才刚撩开被子,有人环住他的腰。
季思怜的腰伤在左侧,一整晚都背对着他睡,他也不敢碰她,担心弄疼她。
谁知,到早上,两人换了个位置。
季思怜头抵在他的后背上,呢喃着什么让他听不真切。
他侧过身子,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他的唇刚触上她的皮肤,季思怜往他怀里钻。
“醒了?”他嘴唇微微一勾,暖过秋日里的晨阳。
季思怜闭着眼睛:“嗯。”
“怎么?不想去上班吗?”骆均一拢了拢她额间的发:“不想去就不要去,有你没你一个样。”
再说,伤了腰,的确应该好好休养。
昨天他就提过这话,季思怜偏偏说自己是总裁,要以身作则,非去上班不可。
季思怜道:“你还有话没跟我说。”
骆均一心里一怔,她还记着呢——他吃醋的事。
说起了,若不是他吃飞醋,要去喝酒,也不会着了白少的道,给喝了个不省人事,他不喝醉也就没有谢鑫什么事,季思怜也就不会受伤。
骆均一掀开被子,去检查她的伤口。
红肿已经消了,结了痂,过一阵子就该愈合了。
他忽然俯下身子,在她的伤口上轻轻一吻,才搂在季思怜,在她耳边轻声道:“对不起,不会有下次了。”
季思怜格格笑起来,能让骆均一这样傲气的人说对不起,还真是不容易!
她忽然吻住骆均一的唇。
她第一次主动吻他。
骆均一先是一怔,接着,反身将她压在床上,一点一点的让吻变得缠绵。
这一吻,仿佛全世界都变得虚妄了。
若不是那个电话——骆均一唇还啃在她的嘴上,伸手想要将她的手机扔到窗子外边去,被季思怜狠狠的咬了一口。
骆均一对着镜子看自己破了皮的嘴唇,季思怜心情爆好的去接电话。
“骆总,你家侄女……骆樱,这两天没来上班,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肖聪的声音有些着急:“今天约了一个大牌的摄影师来拍形象照的,怎么这时还没见人。”
“肖总别着急,我来联系。”
她挂掉电话。
骆均一已恢复正色,起身去换衣服,边走边说:“等一下我送你去老宅,通知李义,让他和你一起。”
季思怜点头,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肖聪说,骆樱两天都没出现了,莫不是出什么事了?
老宅,李义接到季思怜电话后早早的候在门口。
听闻骆樱的事,李义也很奇怪:“说起了以前总能看见她在白雪梅身后,这两天,都只看见白雪梅自己。”
季思怜看了他一眼。
李义又道:“我问过白雪梅,她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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