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
可这时说什么都晚了。
她脸上已经显出一片不正常的潮红,拼命的保持脑子清醒,拼尽力气去抓住她的手。
她不能让她离开。
林熙敛了脸上虚伪的笑意,拂开她的手,哪里知道越难受越谨慎的季思怜死死钳在她的手腕上,仿佛要将自己的手指箍进她的肉里。
林熙手上吃痛,恶狠狠的朝门里低声吼:“还不快过来帮忙!”
一个英俊的男人走了出来,他扶住季思怜,一根一根去掰她的手指。
林熙附在她耳边,声音阴冷恶毒:“季思怜啊季思怜,今天你就认栽把!”
季思怜浑身热得厉害,心里头犹如千万只蚂蚁爬过,她好想自己撕了自己的衣服。
她咬紧牙关,每到快要忍受不住的时候就咬自己的舌头。
顺着男人扶住她的力道,林熙将她往里门里推了一把,季思怜脚下发软,加上细细的高跟根本站不稳,整个人都往那男人身上靠去。
“看你还敢不敢来碍我眼!”
林熙拍拍手,大摇大摆的回了宴会厅。
看着她一脸得意的笑容,宋菲菲知道事情成了,她走到林熙面前,风情万种的将头发往后一撩,抬了一只高脚杯:“下手利索,不错,这杯敬你~”
林熙道:“多亏了你的药,还有你的人。”
季思怜整个人都不好了。
脑袋里全是浆糊,滚滚烫烫像要炸开,她身体瘫软无力,却拼命捂住自己的胸口。
“滚开!不要碰我!”
她明明是在恐吓,可此时,软软绵绵的声音柔情似水。
男人痴痴一笑,伸手去摸她的脸:“真水灵,上了你还能拿到一笔贷款,算是赚到了。”
他是骆家旁支的后人骆勇,说起还得叫骆老爷子一声舅老爷。
老爷子这一支家大业大,他只管做自己的生意,从不把枝梢末节的旁支族人放在眼里。
骆勇不指望老爷子能帮上他家的生意,纯粹像借机想混个脸熟。
没想到被宋菲菲看上,他正好有一笔贷款,想要吉安银行能顺利批下来。
宋菲菲说,只要他上了这个女人,想贷多少就贷多少。
季思怜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混沌,看不清眼前的人,只知道,自己被下了药,绝不能被药力左右了心智。
男人的手伸向她礼服背后的拉链。
季思怜的舌头都被自己咬麻木了,奋力往旁边滚去。
骆勇狞笑:“还挺有趣,没关系,这里不会有人来,我就陪你玩——啊!”
忽然一阵剧烈的疼痛从手腕处传来,骆勇伸向季思怜的手被人捏住,再去看,刚才还歪在地上的季思怜早已被人揽在怀里。
身高体长,下手狠准,仔细去看,冷峻的脸上,是骇人的寒意。
骆均一直接折了骆勇的一只手,盯着脸已痛到扭曲的男人:“谁让你干的。”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温暖。季思怜嘴角稍微勾了勾,漏出一抹安心的笑意。
她的手不安分的勾在背后男人的脖颈上,翻了个身,让自己严丝密隙的贴在他身上。
到手的鸭子飞了,贷款也极有可能变成一句空话。
骆均一回国不久,很少在长海的权贵圈子里出入,骆勇不认识眼前的人。
他龇牙咧嘴:“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骆均一脸色更是黑了几分,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骆勇就地正法。
“说,谁让你干的。”
一字一句,虎虎生威。
骆勇战战兢兢,可他一想起家里就要维持不下去的生意,陡然红了眼睛,他道:“要你管!放开老子!不然,老子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好像忘记,自己才是被人捏在手里的那个。
季思怜脑子里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在听到骆均一声音的瞬间土崩瓦解,她对这个男人掏心掏肺的相信。
季思怜的手贪婪的抚摸骆均一的脖子,指尖微动,第一颗纽扣霎时崩开。
骆均一右手捞着她,将她撑远一点,季思怜脑袋枕了他的胳膊,痴痴笑了一下,忽然将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按。
骆均一的脸黑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不得不用另一只手压住季思怜的双手。
骆勇觉得机会来了,手里摸到矮几上的水晶烟缸。
“老子让你多管闲事”骆勇用尽全身力气往骆均一头上砸去。
他话音刚落,还未近得了骆均一的身,他飞起一脚几乎将骆勇踹飞。
有骨头断裂的声音。
骆勇闷哼一声,撞倒了木制花架,趴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骆均一声音宛若地狱里的魔鬼:“最后一遍,谁让你干的!”
眼前的男人气场实在太强大,骆勇的心里防线终于崩溃!
什么贷款,生意不要了,都不要了,他惜命!
“是宋菲菲,宋菲菲让我干的!”
骆勇瑟缩着啜泣,不敢抬头看一眼骆均一。
“你也配!”
骆均一留下最后三个字,将季思怜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尚未出得了老宅的大门,前面拢聚了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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