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
年纪也对不上。
老爷子问:“还说了什么?”
季思怜摇头:“他说了这些就直接把我送上去北欧的飞机了。”
老爷子眸色深深,不敢断定季思怜就是骆兰,他的小女儿。
可骆权这样做,绝对不会没有理由。
骆权的办公室。
一只纤细带着病态苍白的手将正在响铃的手机递给他。
“夫人电话。”
骆权嫌恶的看了一眼手机低声道:“又是什么破事。”
电话那头白雪梅的声音显得有些急切。
季思怜突然回了老宅,老爷子让她打电话,肯定又是对他们不利的事。
白雪梅当然着急。
她说:“季思怜回来了。”
仅一句,让骆权忽然站起身来,撞翻眼前茶杯也未察觉。
他匆匆挂断电话,查起机场那边安插的人。
“怎么搞的!人回来没一点动静吗?”他冲着电话吼道。
“您很着急吗?二叔~”
电话那头一道平静清丽的女人声音,尤其二叔两个字带着及长的尾音。
这是挑衅!
骆权陡然变了脸色。
他冲着电话斥道:“巧丽!你想做什么!”
“这应该是我们先生问您的话,您想做什么?”
不等骆权再说什么,巧丽掐断电话。
她将刚才的手机扒了电池扔进垃圾桶,侧头对骆均一说:“接下来要做什么?”
骆均一转着手中的笔,想了想道:“这事你先不管,按原计划。”
啪——骆权手里的手机被摔得粉碎,他咬牙切齿:“就不该有妇人之仁送她去国外!”
季思怜在老宅,总能遇见骆樱。
骆樱将她制在墙角:“别以为老爷子护着你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
季思怜笑道:“是你母亲的意思?”
骆樱:“是谁的意思你管不着!”
季思怜:“有人要为难我,我还不问问是谁?”
骆樱:“你到底想做什么?”
季思怜愕然。
她要找出阿南身上发生的一切?然后呢?
她不知道。
夜半,一道魅影悄无声息的潜入老宅。
季思怜的窗口声音窸窣,虽微不可闻,可季思怜一向浅眠。
她隐匿在床头的阴影里,骆均一给的短匕她死死擎在手中。
窗开了一条缝,那道细瘦的人影闪入房间,一道微弱的光在他手里亮起,只为确认另一手的针管,药水是否够量。
来者不善。季思怜心惊胆颤。
那人靠近床头的一瞬,她手里的短匕朝那人狠狠刺下。
蹡——那人反应极快,脚下生风一转身,已将季思怜的手卡在半空。
季思怜心里腾起一种不好的感觉。
“救——”
呼救的声音尚未冲出嗓门,那人已经捂住她的嘴。
那人手下力气及中,季思怜感觉自己的手腕都快要断掉,手捏不住短匕,叮一声落在地上。
窗外有风,窗帘掀起一角,路灯的微光扫在那人脸上。
苍白,消瘦,如久病不愈之人。他眼里的光是必杀的死气。
那人力气奇大,一手捂住季思怜的嘴,另一手制住季思怜的双手,反剪在背后,任她无法挣脱。
注射器尚夹在他的指尖,季思怜无法确认他下一步动作之前,自己是否能够顺利逃脱。
一场殊死之较。
她拖着他在房中迂回,忽然,她卯足力气,重重往后退去。
那是一处墙面置物架,有着尖锐的外角,高度正好,对准那人脖颈与左肩。
“嘶——”
那人吃痛,猛地放开捂住她嘴的那只手。
好机会!
她不顾一切猛地佝头,拼命往后一撞……后脑勺正正撞在那人额头上。
被反剪的双手忽然失去牵制的力道,季思怜反身,又是一脚踢在那人的裤裆处。
他轻看了季思怜!
匕首掉落的位置季思怜一早就摸清了位置,等他正神,匕首已重新握在季思怜的掌心。
一连串的反击已让他失去绝佳的机会,可机会只有这一次!等到她被人重重保护起来时,再想下手难于登天!
他忍住脑后和下身传来的剧痛,举起注射器,再次扑向季思怜!
可她是谁?
从地狱里爬起来的女人!
“救命——”季思怜呼救的声音足够响彻整栋楼。
那人面上闪过一丝阴翳,手下的动作更加狠绝。
季思怜手下没有章法,匕首乱刺乱扎,任那人身法及快,在有限的空间内依然无法有效躲避。
几分钟下来,身上居然挂了彩。
而他手里的注射器,没有机会稳稳当当的扎在季思怜身上。
这时,门外一阵凌乱的脚步渐近。
季思怜沉声说:“再不走你就走不掉了!”
那人眼中闪过一丝迟疑,听着脚步已到了门口,那人终于不再纠缠,翻身出窗,消失在夜色中。
李管家带着人推门而入,季思怜倚在墙角,已然失去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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