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那她怎么递在我手里?”
见白雪梅憋着说不出一句话,骆樱连忙帮腔:“爷爷,给我看看那是什么!”
老爷子对这个孙女谈不上多喜欢,可也不讨厌,他想了想,却没有,递给她,收到自己面前,打开了首饰盒。
一条硕大的钻石项链。
老爷子更加搞不懂了,满眼疑惑的望着季思怜。
季思怜不紧不慢:“昨天戴了这个项链去酒会,好多人问我是谁家的,我就报啊,是骆家——”
她顿了顿,看了一眼老爷子,接着说:“然后她们居然撇下我到一边去说小话去了,还边说边笑,这个项链有什么典故吗?”
季思怜的话说完,老爷子的脸也黑了。
他将首饰盒往饭桌上一扔,正巧落在刚才白雪梅要给他盛的那碗汤里。
“打电话。”老爷子冷冷起身,往客厅上首的主位走。
白雪梅为首,骆樱骆林跟在后面,季思怜有些懵了,她偷偷的拉住骆林:“这是?”
骆林垂着头,偷偷望了一眼老爷子:“都跟你说了,老爷子发起脾气来,很恐怖的。”
言语之中似乎有些责怪的意思。
白雪梅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站在老爷子旁边,贵妇名媛的气质荡然无存,骆樱更是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白雪梅垂着头轻声道:“老爷子,那不是我给小季的首饰盒……”
“跪下!”
白雪梅话没说完,老爷子一声暴喝,吓得后面站着的季思怜腿肚子都在打颤,那个和颜悦色精神抖擞的老头哪里去了?
这事儿因她而起,本意也只是想借老爷子给白雪梅母女俩一个小教训,让她们不要老为难自己——哪里想到老爷子这么大的反映。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眼里的小事,对老爷子来说已经赌上了家族荣辱。
季思怜慢慢挪到老爷子身边:“您就别生气了,这事儿是我不对。”
老爷子权当没听见,瞪着白雪梅:“还要我再说第二遍吗!”
白雪梅抬手搽了搽眼眶泛着的泪点头道:“好,马上,马上。”
骆权觉得自己只要管好公司经营的各项业务就行,逢年过节回家尽尽孝道,免得一天到晚在老爷子面前惹得他老人家不高兴,自己也遭殃。
这都多少年没见老爷子发过脾气了。
正在开会的骆权路上一秒钟也不敢耽搁。
急步走到客厅,乍一看屋子里多了个陌生人。
他还没看清季思怜的样子,便被老爷子叫道跟前。
“跪下!”
骆权低着头,两膝一弯,噗通一声跪在老爷子脚前。
季思怜还在感叹老爷子真的是活在上一个世纪的人时,老爷子已经招来李管家。
他冷冷道:“家法!”
李管家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季思怜。
季思怜整个人都不好了,家法是个神马东西?李管家看她做什么?这是在向她求救啊!
季思怜低着头,再一次悄摸摸的移到老爷子身边,这一回蹲了下来,轻轻拉了拉老爷子的衣袖:“您别生气了,您看您,早餐也没吃,还生这么大气,都长了三条皱纹了。”
老爷子黑沉沉的脸忽然一红,瞪着季思怜。
季思怜又道:“也不是多大的事儿,咱们饭桌上慢慢说好不好?家法……看起来有点吓人。”
老爷子终于破功:“吓人?”
季思怜点点头:“反正我是没见过。”
不止她没见过,骆林和骆樱都没见过,他们只是从小听说老爷子生气就爱搬家法,一搬家法就有人要遭殃。
老爷子起身,对着脚边的骆权道:“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了,你可长长心把!”
骆权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责备的眼神落在白雪梅身上,白雪梅却看着真挽着老爷子往外走的季思怜身上,还分外阴森。
骆权没有立即离开,房间里,白雪梅坐在一边,两个人之间没有一丝一毫夫妻的感觉,倒像两个搭伙过日子的假夫妻。
白雪梅道:“你看出什么不对劲了?”
骆权道:“她一个小丫头,能掀起什么风浪。”
白雪梅摇摇头:“她来家里这几天,老爷子仅是大笑都有好几回,今天老爷子发这么大脾气也是因为她。”
骆权道:“那也说明不了什么。”
白雪梅道:“就连骆均一和骆林都……对她似乎很上心。”
听她这样说,骆权凝思片刻,忽然道:“她是不是姓季,叫季思怜?”
白雪梅点点头。
骆权皱眉道:“这就难怪了。早些时候华策集团董事会大换血就是她的杰作!”
白雪梅大骇:“她不会……”
骆权甩开她的手:“那也不全是她的能耐,华策说小不小,少不得有骆均一从中干涉,咱们骆家,除了我,别人谁都别想分一杯羹!”
他骆均一,当初说好了要去国外生活,现在回来算怎么回事?
这么多年,老爷子一个人霸着全部股份,就他一个儿子,还不肯立遗嘱,还将公司托管给他,他耗费心力,为的就是讨老爷子那一个好,却不知老爷子是不是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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