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怜心情很好:“董事长住院修养,各项权能由各部门自行主张,李峡没什么动作,他们自然要消停。”
长海商报的影响力虽不如晚报和网络媒体,可在长海商业领域,绝对是说得上话的纸媒,骆均一大手一挥,收购这家传统纸媒于她于骆均一自己都是好事一桩。
最近李峡元气大伤,刘柳也无法作妖,公司稳住了,她可以专心‘处理’家事。
那些杀人不见血的刽子手,她要仔仔细细的跟他们把账算清楚!。
“如果能把李峡送进监狱……”郝晴放下筷子看着季思怜:“把他送进监狱,才是最好的结果。”
季思怜所做的一切,在郝晴看来,桩桩件件都没有给自己留丝毫退路,大有鱼死网破之势。
季思怜低声说:“他所作的一切都没留下可查的证据,况且……有那些股东在,那些人和他们只怕早已经是一丘之貉。”
再说,如果能把他送进监狱,季长松也不会被气到吐血,她也不会死不瞑目。
季思怜一声轻叹:“你不用担心我……”
叮——手边的手机忽然亮了一下,她撇眼看了看,是骆均一。
“华策收购案正在进行中。”
季思怜这几天有意躲着他,骆均一非常生气,言简意赅的威胁,让原本心里还在忐忑的季思怜瞬间踏实。
与她相关的所有事情,骆均一不会贸然插手,之前她还觉得骆均一说收购华策有几分认真,直到看到这条短信,她才真的笃定骆均一绝对不会贸然行动。
他尊重她所有的选择。
淡淡愁容的季思怜忽然笑了一下,郝晴才稍微安了心。
梧桐街李峡家中,季思怜刚进门,听到赵香莲的责骂:“你看看你!进了城里一样什么都干不成,当初就不该生下你!”
李爱歪歪的靠在沙发上:“有本事你把我塞回去!你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被你生下来!”
“你反了天了你!”
赵香莲抄起一直拖鞋往李爱身上招呼,李爱抱着头不闪不躲,反倒看她的眼神更加多了几分恨意。
“阿姨!”微微一声叹息,季思怜将李爱挡在身后:“消消气,您消消气,李爱还小!”
赵香莲像是真动了怒,非要打李爱,她吃力的晃着圆润彪悍的身材,挥舞了几下臂膀就开始气喘吁吁。
季思怜继续劝:“李爱好歹是个女孩子,有什么事情咱们坐下来心平气和好好说,有什么事情值得您动怒!”
“女孩子就是个赔钱货!你看看她哥多出息!她呢?长这么大就知道伸手要钱!”
赵香莲重男轻女季思怜是知道的,可没想到她连自己的女儿也嫌弃,李爱憋红了脸终于忍不住冲回房间。
赵香莲要追过去继续打,嚷嚷道:“瞪我!我挖了你的眼睛!”
季思怜满脑子聒噪,她从包里掏出一沓现金塞到赵香莲怀里:“阿姨,您别生气了,气坏了自己不好,就当我替李爱孝敬您成不?”
赵香莲终于消停,沾着唾沫作势要数手里的钱:“还是你孝顺!比那不懂事的臭丫头懂事多了!”
赵香莲笑嘻嘻的说:“我儿子眼光真不错!”
她高兴了,季思怜却肉疼得很,虽说是从李峡那小金库里背出来的钱,可那也是她的!
季思怜笑得咬牙切齿:“我去劝劝李爱。”
转身进李爱的房间,她心里说:这些钱,便只当是拿来铺路,等来日,一定要一并收回来!
季思怜轻轻拍了拍李爱的背:“你妈是爱之深责之切,你别往心里去。”
李爱幽幽的看着季思怜:“爱我?她爱我就不会总说我不如哥哥,不该说,我为什么不是个男孩!”
季思怜:“那也是她表达的方式不对。”
李爱:“你别安慰我了,你不懂。”
季思怜心里冷笑,她要是懂,怎么能让她们母女俩决裂!她们要是不决裂,她又怎样各个击破!
季思怜:“你看,我也是女孩啊!我母亲死得早,但是我父亲把我捧在手心里疼,你想,天下哪有不疼儿女的父母?”
说起这话,季思怜心里隐隐作疼,视她为掌上明珠的父亲,那个像山一样给她倚靠的父亲,因为她的任性和愚蠢,几近崩溃!
李爱抓着被单的手忽然用力,天下哪有不疼儿女的父母?她就是那个爹不疼妈不爱的人!
李爱忽然起身,推着季思怜往外走:“出去,你出去!我不要你管!”
砰——门被李爱重重关上,季思怜嘴角微翘,扬起一个好看的幅度。
不知是不是赵香莲的大嗓门聒噪太厉害,季思怜的脑袋忽然疼得厉害,顷刻间满头大汗。
她强撑着回到最东头自己的小房间,刚躺下,便觉得自己忽然坠入深不见底的黑洞,周身的一切,天旋地转。
蓝天白云、稻田小溪……还有脆生生的那声——阿妈。
又是那个梦?不知觉间一夜过去,季思怜悠悠转醒时天还没有大亮,揉着仿佛裂开的额头走到客厅,倒了一杯水给自己,正喝的时候忽然皱了眉头:“昨天计划的,今天要去找谁?”
她的记性一向很好,可此时,她就像个失忆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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