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看她,是为了确认,她是不是病得彻底,是不是愿意在那公寓里‘安心’养病,是不是依旧对他死心塌地。
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嘴里说出同一句话,一字不差。
李峡震惊之余,还不忘掩饰脸上慌乱的神色,直到季思怜离开,他心里依然不能平静。
季思怜渐渐知道自己不胜酒力,除了在他面前,她从不敢大醉。
“你知道吗?我心里苦。”季思怜满口酒气,醉眼朦胧,又天旋地转。
骆均一受够了街头小摊醉酒后的她总是状况百出,直接告诉她,以后想喝酒,便在唐宫。
也只有在这,骆均一才能找到主场的感觉。
看着季思怜毫无形象的躺在沙发上,他想,出身名门的她知书达理,温婉秀丽,就算醉酒,也绝不会像眼前这个女人这样,毫无形象可言。
不,她不会喝醉。
骆均一愕然,纵然是相差无二的脸,她什么时候能与她相提并论?
眉头越锁越深,骆均一不敢再看着他,自制力强到令人发指的大老板此刻已经不能保证,面对眼前这个女人,他是否还能像面对别的人那般冷静。
自她出现,他已经浪费太多时间,做出太多令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事。
撂下手中的酒杯,骆均一转身,正要走。
一双纤纤细手,环在他的腰间。
软玉,温香……骆均一怔愣在原地。
“不要离开我……”
季思怜贴着他的后背,感受衣服下传来的丝丝温度,她此番已经醉到仿若回到那幢关着她的公寓里,李峡站在身边之时。
他对她疯狂示爱,当她有一天终于打开心扉时,他给她当头一棒。当她被关在那幢公寓里,对他思之如狂的时候,他来了。
她说:“就知道你是爱我的。”
李峡的冷笑像一把冰锥刺入她的心脏,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骆均一面色如常,许久不见她再出声音时,回过头去,她如落叶般坠落,骆均一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一如许多年前,揽着那个她的样子。
季思怜悠悠转醒时头疼欲裂,她揉着太阳穴坐起来,入目皆是茫白,手背上一阵胀痛她才发现,点滴瓶子里的水已经去了大半。
以后再不能喝酒了。她这样想着,拔掉针管,渡步出门恰遇拿了药水瓶子,迎面走来的护士。
护士惊呼:“您怎么自己拔针了?骆先生交待一定要大好了您才能走。”
季思怜尴尬一笑:“我没什么大事。”
“酒精中毒严重不计后果,快点躺回去!”
骆先生交待好的一定要照顾好这个病人,那就绝对不能出差错,小护士严肃着拦在季思怜面前。
她也无意为难,正要转身回病房,远远看过去,竟见到刘柳穿过走廊!
顾不得小护士,她急匆匆的追过去。
刘柳独自进了B超室。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会从季思怜口中得知怀孕的消息,当年,得知那个女人怀孕,她打死都不敢相信,一个吃了大半年避孕药的女人,居然能怀上孕!
直到季思怜的肚子大起来,她才不得不相信摆在眼前的事实。
可,她怎么能怀孕!怎么能怀李峡的孩子!只有她才配做李峡孩子的妈!她趁着和李峡厮混时,将季思怜的居家鞋底抹上厚厚一层橄榄油……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她和李峡的爱情!
她亲手扒了那个季思怜的肚子,没想到,这个季思怜告诉她,她有了身孕,这是天道轮回吗?
刘柳冷冷笑着,看着孕检报告,喃喃道:“李峡,你高兴吗?你要当爸爸了。”
远远看着刘柳怪异的表情,季思怜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窒息感,最终,看着她走路步步谨慎样子,才算稍微放了心。
正在开工作会的李峡正在为刘柳缺席大发脾气,刘柳站在门口,看着他,一如当年,看着他搓手说要大干一场时的样子。
当着众人的面,李峡没有给刘柳半点面子,业绩报告的反面教材扔在刘柳脸上。
会议结束,众人逃离现场,只留刘柳一人时,她才笑着对李峡说:“李副总,是不是觉得,我的存在是你的耻辱?”
正在渡步的李峡忽然停了脚步,他看她,眼中色彩晦暗不明。
他不知道,刘柳在自己心中是怎样的存在,也从没想过,从前,刘柳对他百依百顺,只要他想做的,她第一个全力以赴的支持他。
当他说,要借季思怜的肩膀站得更高的时候,她立刻站到他身后,当他说,要将业务部揽到手中时,她不顾一切拼死培养团队拉业绩。
可是现在,他想到那几乎被搬空的保险箱,顿时一口气窜到胸口,那个保险箱的密码,除了他,只有刘柳知道!
他以为,刘柳会一如既往的支持他,爱他,谁知,她竟然私自搬空了他的金库!
“我一直都在爱你。”李峡不觉得她是耻辱,只感受到了背叛,他说:“可你做了什么?背叛我!”
从前见到李峡发怒时,她只觉得他面目狰狞可憎可怖,直到见到他这幅样子,她猜感受到,整个人如同坠入六月寒潭,凉透心骨!
刘柳受够了他千篇一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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