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识人不清,教导无方,请圣上赐罪。”
秦叙摆了摆手,冷声道:“朕命你立即严查此事。”
通判古大人旁边的牢头更是瑟缩不已,猛地磕头,他放松了管辖,把熟人费旺财放了进来,也得跟着受到牵连。
几个狱卒把费旺财一干人等押到刑房里,他们还没动手行刑,熟知刑`具可怕的费旺财哪敢拖延时间、欺君罔上,马上把一切事情交代了出来,并把吴英祈写给他的认罪书和一双银耳环呈了上去。
通判古大人收到证物,让人为费旺财写了供词,冷语道:“你不敬圣上,此罪无可饶恕。且你身为典史,却滥用职权,勾结外人,妄想动用私刑、屈打成招,出言不逊、作威作福,料想不是第一次犯了,从前有多少冤假错案?给本官继续审!”
凡是进去刑房,就没有干干净净出来的。此时的皮肉之伤、筋骨之痛,终于使他深切地回想当年,费旺财含着热泪,把一桩桩徇私枉法的事抖落出来,心中后悔莫及。费旺财如今才知道,那些刑`讯手段一样样用在自己身上,是一件多么痛苦焦灼的事。
而另一边,通判古大人把费旺财的供词、以及他提供的认罪书、银耳环呈了上来,送到卢瑥安和还没离开的秦叙的面前,交代出审讯出来的一切。
那熟悉的字体,让秦叙心里微微泛酸。
是卢瑥安曾经以深切的情意临摹过的字体啊!
再看内容,还没开始升堂审问,那吴英祈就把卢瑥安的认罪书写好了。基本说得与吴英祈控告的无异。说卢瑥安身为杂役,却妄想嫁入主人家,因为与吴老太太言语不合,便伤人潜逃,还偷了他准备送给亲娘的银耳环、银手镯与金钗,其中银耳环因为想念而随身带着,银手镯与金钗则变卖了折成银子。
卢瑥安的一腔情意,全被当做狼心狗肺,那吴英祈连卢瑥安的耳珠从未打洞都不清楚。
前夫插赃陷害,而他又欺瞒身份,卢瑥安得多伤心!
秦叙粗糙的手掌不禁搭在了卢瑥安的手上,柔声道:“别伤心,以后有我。”必教那人后悔做人。
卢瑥安反过来握住了秦叙的手,安慰道:“没事,早就料到了。”
那吴英祈都报案诬陷了、还亲手画他的通缉令,如今插赃陷害也不出奇。今日抓到费旺财马脚,对后日的升堂的官司更为有利。
卢瑥安是平静的,内心甚至有些胜利在望的喜悦。
不枉他以身试探、引蛇出洞。
可卢瑥安如此若无其事,仿佛已经被伤到麻木了,秦叙被不知名的大手攥紧的心脏,他捏紧了卢瑥安粗粝的手指,心中更为痛惜。
……
夜里,吴家。
拄着拐杖练习的吴英祈来回几步,心中有些忐忑。
那费旺财说事成之后,会再来找他报喜、顺便再次要钱吃酒,可他等到日上三竿、日渐西山、再等落月屋梁,都未见费旺财回来。
吴英祈便差人去费旺财家里问。
第35章糟糠原配(18)
等了好一会儿,新的杂役回来了,带来的果然是不好的消息。
费旺财果然没回去,并且一整天都不见踪影。
费旺财的妻子也在奇怪,怎么夫君天没亮就出去,天黑了都没回来。不过她不太担心,还安慰吴英祈新请的杂役,说道:“夫君有时候一去就几天不回,或许是京府需要他办事了,有什么事可以先告诉我,等夫君回来了我转告于他。”
说得合情合理,杂役便把费旺财妻子的说话转述给吴英祈听。吴英祈听了,放心了一点点,可还是觉得事有跷蹊,仿佛隐隐有一张大网降落下来,要罩到他的头上。
但也只得耐心等待。
后日升堂,便知道了。
吴英祈又想,他的同窗费旺财在京多年,早就混成了京府衙门中的地头蛇,对付区区一个外地来的、无父无母又无权无势的逃奴哥儿应该不在话下,让卢瑥安认罪的那点小事应该难不倒他。
吴英祈刚这么想,吴老太太也回家了。
她参加完饮宴回来,尽管她的面色是喜气洋洋的,身上穿金戴银、涂脂抹粉、看起来富贵非常,回来了却长嗟短叹:
“今日见到府尹夫人,我跟她说话,她竟然不理我,脸色也不好,真是眼睛长到天上去了,明明连圣上都来亲自探病慰问我们家呢。等你恢复官职以后,做大官了,一定要把这个眼高于顶的府尹给收拾一番。那府尹究竟是多大的官?居然连我都不理。”
吴英祈对自己的未来充满希望,他在屋里拄着拐杖走了两步,说道:“娘,你看,我的脚快好了,应该很快就能官复原职。我探花出身,又有圣上赏识,如果能直入内阁,区区一个京府府尹不算什么。说白了,他就相当于管京城事务的县官而已。”
吴老太太笑了,说道:“原来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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