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过,换来的是拳脚相加,鞭棍抽打,打得多了,便不敢发出声音了。
斩断他们脖子上的链子,宋时瑾看着虚弱到面色发青的小孩,蹙眉吩咐:“一人背一个,先离开这里再说!”
无奈小孩的人数远远大于暗卫,宋时瑾便让大一点的孩子和受伤不那么重的孩子走在前头,小一点的则由暗卫们或背或抱,上了梯子。
卫尧紧紧的牵着顾怀瑜的手在洞口等候,两人在看到底下陆陆续续爬上来的人后,眉头越锁越紧。
到底是谁如此残忍,抓了这么多小孩折磨,做什么用?
屋中聚了满满一堆人,就在所有人准备从这里出去时,刀疤脸赶回来了!
夜色中只有远方一处小院飘着烛火微光,刀疤脸兴奋的舔了舔下唇,蜈蚣似的疤痕随着他扯开的嘴角蠕动两下。
这几天没得到准信,他不敢做的太过,怕弄出了人命不好交差。不过现在,既然主子说了不留性命,那他就能好好折磨折磨这些小孩了!
他生来残缺,还被人毁了容貌,最见不得便是世间美好的东西。
他喜欢小孩子清澈而高洁的眼睛,喜欢看那样的眼睛逐渐染上阴霾的样子,喜欢看他们惊声尖叫,跪在自己脚下求饶。他们的血,是抚慰自己内心愤世的良药。
越想越兴奋,这种刺激感让他背脊发麻,从头到脚趾,每一处都在叫嚣。回味过后,刀疤脸加快了速度朝着小院飞身过去。
距离越来越近,一股淡淡的腥味传到了刀疤脸鼻子里。他在离院门三米处停下,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安静地有些不同寻常。
院中的尸体已经被抬了下去,可铺面而来浓重的腥味和血迹斑斑的泥土都让他有些不安,透过倒塌的围墙,他已经看不到房门口值守的人,这让他心里咯噔一声,莫不是生了什么意外?
刀疤脸右手下滑悄悄攥紧了腰间的佩剑,一边轻手轻脚推开了院门,屏气凝神踏进院坝内。伸手摸了摸地上的血液,还是温热的。
屋内,宋时瑾的手刚搭上木门,就忽然抬手放在唇边示意,他往后挥了挥手,暗卫们无声的将孩子放下,并排着将他们护在了身后。
那群小孩也乖觉,瑟缩在墙角,静静看着门口,年纪小的忍受不了这种心情剧烈的起伏,刚啜了一声就被大一点的孩子捂上了嘴巴。
探查到院中只有一人的气息之后,宋时瑾松了一口气,若是对方人多,他不能保证这些孩子毫发无损。
“在这里等着!”他侧头,低声对着顾怀瑜说了一句,便拿走莫缨手中的剑冲了出去,速度快到留下残影。
夜风夹带着杀气呼啸而至,刀疤脸闻声抽刀,刚做好防御,就见房内一人朝着他袭来。
举剑迎下一击,剑刃相交隐有火花迸现,后劲太大,刀疤脸往后连退几步,伸出右脚死死抵在泥地上,划出了半米长了一条痕迹,这才停了下来。
只一招,刀疤脸便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这激起了他的好胜心,他深吸了一口气,甩了甩酸痛的肩膀,择了个刁钻的角度向宋时瑾的命门攻去。
宋时瑾上身后仰的同时脚步一错,躲开迎面袭来的剑,身影已经到了刀疤脸左侧,他抬脚一踹,刀疤脸在地上滚了一圈后起身,宋时瑾脚踏迷踪衣摆飘摇,半息之间便闪到了刀疤脸身后,泛着寒光的剑刃在刀疤脸后背划出一条深深的口子,从肩膀贯穿至腰窝。
第一剑,还你上一世穿心之仇。
刀疤脸转身,顾不上尖锐的疼痛,右腿顿地,如鱼跃渊身至半空,带着势不可挡的剑气攻来。
宋时瑾提步撩刀,剑花纷飞刃入白肉,刀疤脸手筋已断,他攻势依旧不减,连连在刀疤脸身上划拉出数道伤口。
第二剑,替那些孩子还你虐童之恨。
他并没有直接杀了刀疤脸,而是如猫捉老鼠般极尽逗弄,每每在他跑出几步,以为寻得了生机后,才轻身上前剐上一剑。
刀疤脸早已失去还手之力,只能吊着断手狼狈闪躲,宋时瑾手臂一甩,长剑飞速划过刀疤脸的脚后跟。
鲜血飙出的瞬间,人已经跪到了地上。
“你要杀便杀!”刀疤脸呸一声,吐掉口中的血沫子:“如此折磨人,算什么本事!”
宋时瑾只面无表情看着他,讽刺地笑了一声,继续折磨。彻骨的痛楚,让刀疤脸惨叫出声,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就这么完了。
房间内,顾怀瑜已经捂上了卫尧的眼睛,她并不觉得宋时瑾残忍,能将毫无还手之力的小孩折磨成这样,凭什么要求别人,给他一个痛快。
足足盏茶时间过后,浑身是血的刀疤脸才断了气,宋时瑾丢下染着血的剑,进了屋子,他身上并没有沾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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