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鲁姑娘免礼。”李冀昶前后看了看,都有来往的马车,他蹙眉道:“外祖母, 咱们在朱雀街上说话不合规矩, 不若这般, 你们先回府, 本王和王妃明日去鲁府拜访。”
“好好好, 那老身这就回府准备起来,明日在寒舍静候殿下。”
天寒风大,四人各自道别后上轿或上马车,鲁琪借着轿帘缝隙看到李冀昶小心翼翼的扶着昭王妃上马车,心里的酸水来回翻涌, 祝惜回头看时刚好看到她满是嫉妒的眼睛。
鲁琪被她看的心虚, 迅速躲开放下轿帘,等轿子从马车边走过,再也看不到昭王府的马车才松一口气。
回到鲁府,鲁老夫人一叠声的吩咐下人去清扫各处, 厅堂内换上新的花盆,博古架上的东西也要重新换过,免得有不入眼的东西让昭王看见不喜。
鲁老大人下朝回府看到府中焕然一新的模样,纳闷极了;“你这是做什么?”
“是昭王殿下明日要来,妾身打扫一二,请殿下到府中坐坐,老爷看看可还有什么要规整的?”
“你去公主府不是贺她长子成婚,怎么和昭王殿下扯上关系了?”鲁老大人一副不耐烦地模样。
鲁老夫人顿时绷着脸要哭不哭的问:“怎么?我见自己外孙都见不得,贵妃娘娘去世那么久,在有七日就是她四十岁的生辰,我见一见外孙怎么了?你不愿意和外孙来往是你的事,明日我非得见他不可!”
鲁老大人对老妻无计可施,浑浊眼中闪过一丝叹息,而后摇头道:“罢了,你要见就见,刚好我明日旬休,一起陪着殿下吃顿饭,你可满意了?”
“这还差不多。”鲁老夫人破涕为笑,忽然想到后院坐立不安的孙女鲁琪喃喃道:“若是琪儿嫁予殿下做王妃就好了。”
“哎……”鲁老大人轻轻叹息,甩甩袖子转身进到书房里,再也不说别的。
鲁老夫人虽然不解他为何叹气,但想到这些年来鲁家和昭王府的相处模式,也忍不住叹一口气,后来一想重新站起身干劲十足的吩咐下人收拾府里的一切。
李冀昶他们回到王府,祝惜原本打算直接回后院,只不过还没动脚就被他叫住:“妹妹随我到书房来。”
祝惜不知他要做什么,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因此乖乖跟过去,书房内冷冷清清四处窜风,南北两面的窗户都是打开的,她一进门就打了个哆嗦,原以为到书房能暖和一些的。
“来人,端两只火盆来。”李冀昶先吩咐过,又走去关窗。
祝惜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也去关窗,但想到房中的火盆就留了一条缝,免得没被大反派吓死先把自己给毒死了。
“妹妹坐吧。”
李冀昶表现的很随和且人畜无害,祝惜放松一些,忍不住问:“殿下让我到书房来是有什么事吗?”
她说完反应过来,没有自称妾身,但他似乎没有注意到,她也就没有刻意重说强调。
“本王请妹妹来是商量一下明日去鲁府要准备些什么才合适。”李冀昶垂眸低声说。
祝惜不明所以:“殿下,过年时王府有送年礼去,照着年礼的一办送是不是就差不多了?”
昭王与鲁府的关系说不清楚好坏,但年礼是昭王府的人按照历年的标准送去的,这还用得着和她商量?他是有别的意思吧?
李冀昶拿出来一份名单,是鲁府在京人员名单,鲁老大人有两个儿子都在外地为官,今年并未回京,鲁琪是唯一陪伴在二老身边的孙辈,鲁家可以说是人口简单。
“本王不懂女子喜欢什么,妹妹帮着参考一二,这是库房的账册明细,妹妹看着挑选。”他一股脑交来许多东西,看起来是不给鲁府送去合适的礼物就誓不罢休。
祝惜看过年礼单子,均是一些古朴低调的礼物,外表看来不大起眼更不招摇,但却是实打实的好处,直到她沉下心看到今年送给鲁老大人的销金墨,小小一条就要十两黄金,是可遇不可求的极品,可送礼时礼单上写的却是金墨,一字之差那墨的身价也是千差万别,李冀昶明面上与鲁府来往不多很是冷淡,实际上应当是暗中来往,鲁家也在低调的支持他,如果李冀昶在朝中树敌颇多,那他日后又怎能顺利当上摄政王?
想明白这一点,祝惜很快选好给鲁家二老和鲁琪的礼物,均是低调实用的贵重物品。
李冀昶看过满意点头:“给外祖他们的都很合适,但给表妹的礼过重了。”
“是。”祝惜又划掉一支白玉簪,难道不是表哥表妹是一对吗?
李冀昶定定看她浑不在意的模样,耐不住捏捏眉心无奈道:“妹妹,你要记清楚你是昭王府的当家主母,日后对这些来往都要熟记于心。”
他看不惯祝惜对王府一切事不关己的模样,可若按着人家脑袋去管又没有君子风度,只好循循善诱,甚至不惜告诉她,他和鲁府的暗中默契,他对她不设防,但人家非但设防,还是只打算在自家一亩三分地里转悠,坚决不肯踩一脚他这的势力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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