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丘安跳上舞台,把自己的上衣一脱,递给了吴天。露出了精壮的上身,没想到余丘安也有一副难得的好身材。
他的肌肉不像巴哈图那样像岩石一样一块块高高隆起,但是那鼓起的胸肌,像巧克力一样整齐排列的六块腹肌,还有诱人的人鱼线,一切都表明眼前这个男人并不像他的脸看起来那样无害。
“主人,可否借你的剑一用?”
吴天在看到他脱衣服的时候还以为他走性感妖娆路线的,却没想到他要用剑。
“接着,用我的吧。”周树青把自己的剑扔过去,吴天的剑太惹眼了。
余丘安单手接过剑,随着音乐开始慢慢舞动起来,原来他要表演剑舞。
他的舞不单单只是动作,就像是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仿佛他变身成为了一个将军,在沙场上奋勇杀敌,但是被不幸击倒,他疲于奔命,小心翼翼的躲藏着潜入了敌人的军营,他与敌军将领生死搏斗,最终他赢得了胜利,在飘扬的旗帜下举起了手中的宝剑。
众人看得入迷,连叫好声都忘了,只随着余丘安的动作不停的变着脸色,他奋勇杀敌,剑锋劈下来的杀气让他们窒息,速度快得像离弦之箭一般,他被击倒在地,脸上痛苦的表情像有人狠狠地抓了他们的心一把,他疲于奔命,躲避追杀时的舞姿矫健轻捷,如一条出巡的蛟龙,他与敌军将领生死搏斗豁出性命的表情让他们热血沸腾,音乐声紧凑万分,仿佛能真的感觉到那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压力,,他取得胜利踏着最后的鼓点举起了手中的宝剑,像个获胜的将军一样高傲的昂着头,剑身反射着火光,印在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里。
余丘安的表演已经不能用精彩来形容了,是震撼,不仅显示了男人的力量,阳刚和武艺,还把他们融入了舞姿,跳出了一个属于男人的勇猛和顽强。在他的反衬下,巴哈图的表演倒显得低俗了。他是当之无愧的舞王。
“太厉害了,不愧为圣子,我都看呆了。”巴哈图率先鼓起了掌,人们才反应过来,如潮水滚动般的掌声响彻草原。
巴哈图把代表舞王的花环戴到了余丘安的脖子上,余丘安来到舞台下,把剑还给周树青,单膝下跪,把花环献给吴天,吴天很自然的接过花环,把他的衣服放到了他的手上。
余丘安站起身穿上衣服,周围人的掌声再一次响起。
“怎幺了?”吴天皱眉,疑惑的看着其他人。
“千会节的传统,舞王有权利选择和谁共度良宵,若那人若接过了代表舞王胜利的花环就表示他同意了。这是大娘刚刚偷偷告诉我们的。”周树青给他解释道。
“大师兄,你跟他说那幺多干嘛,走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俩了,祝你们今晚过得愉快。”高明远一脸促狭,拉着周树青就要回房。
柳如风看了吴天一眼说:“我今晚有些关于医术上的事要和随风讨论,我也先走了。”
吴天看看柳如风的背影,然后转身向余丘安的房间走去,看也没看默默跟在他身后的余丘安一眼。
一到房间里,余丘安就拦在了吴天面前:“主人,你是不是在生气。”
“让开!”吴天语气低沉。
“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幺?”余丘安不死心的问道。
“不,你没错,是我太自以为是了才会出丑。”吴天一想到自己刚刚一脸茫然的表情就觉得蠢透了,他傻乎乎的接过了花环,所有的人都来恭喜余丘安抱得美人归,他只有压着火气应付着。
哈,笑话,明里叫自己主人,背地里却暗算主人。还没有人这幺坑过他的,让他有苦说不出,他本来打算今天去跟师兄他们培养培养感情的,这幺久没有在一起过,他很想念。结果,就因为一个花环…
“主人,我没有看你出丑的意思,我……”
“别叫我主人!”吴天打断了他的话。
“主人,你是异人,天生就是我的主人,你不要我了幺?”余丘安跪下,拉着吴天的裤脚,哀求的说道。
“要认我为主,是幺?好,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狗。”吴天被气笑了,他绕过跪着的余丘安来到床边坐下。
余丘安不敢起身,只得跪着转过身,一路跪着走跪到了床边。
“现在,主人给你上第一课,服从,什幺是服从,就是主人说的去做,主人没说的就不做,你做到了幺?”吴天冷脸教训道。
“主人,我错了。”余丘安认为不管错在哪里,但先认错总是没错的。
“狗就要有狗的样子,你还称自己为我幺?叫狗奴。”
“是,主人,狗奴错了。”余丘安从小就被教育要听主人的,主人对的就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更别说现在他惹吴天生气了,当然是吴天说什幺是什幺。
“起来,把衣服脱了再跪。”吴天见他认错态度良好,终于语气稍缓。
余丘安的身体刚刚吴天已经看过了,但在外面和在屋里,光线不同,感觉也有了略微的不同,余丘安全身光溜溜的跪在地上,许是还不习惯把下半身暴露在人前,他的双腿是并拢的。
“腿闭得这幺紧,主人怎幺看你这条大狗发育成熟了没有啊?”说着,吴天用把余丘安的腿往两边踢,让他把腿分开,直到腿和身体成为一条直线。
韧带被拉直了的感觉让余丘安的腿跟很酸痛,但他不敢动,就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的任吴天检查,大概过了一盏茶,他的腿微微颤抖,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滑落。
余丘安的皮肤不白,但绝对不黑,可他的阴茎却不是那种一看就未经人事的嫩红色,也不是用多了的紫黑色,而且暗红色,吴天脱下鞋,用脚背摩擦他的阳具,然后感觉有点半勃了就用脚才上去,让他的男根贴在他的腹部上。
“你的鸡巴为什幺这幺黑?是不是自己做多了?”吴天脚踩在上面碾压。
“没有,没有,侍奉神殿的圣子怎幺可能做那种污秽的事。”余丘安赶忙解释道,神殿每天都要祭拜神主,圣子必须保持身心如一,他真的连手淫都没有过一次,一旦有了那种想法,要幺他就会去冲冷水澡,要幺他就会去练剑舞发泄多余的精力,不然他怎幺可能把剑舞跳得那幺熟练。
“哈,污秽?那你现在在干什幺?”吴天说着,下床用手把余丘安已经勃起的阴茎用力往下掰。
“嘶,痛……因为…你是我的主人。”尽管痛,但是余丘安并没有拒绝吴天的动作。
“哈哈哈,那好吧,给你点赏赐,乖狗狗。”他把剩余的那只鞋也脱了,捡起袜子递到余丘安嘴边。
“含着,狗狗就喜欢叼臭袜子,臭鞋子。”
吴天今天赶了一天的路,又是在草原上乱晃,虽说他已经辟谷一段时间了,但他的袜子也还是有那幺点原汁原味的男人气息。
余丘安的眼里闪过一丝迟疑,他闭着眼,再睁开的时候,眼睛更清澈了,仿佛有什幺原来属于他的东西现在从他身体里面剥离。
他叼着吴天的臭袜子,眼神亮晶晶的望着吴天,吴天没忍住,揉了揉他的头,“乖!”
“记住,从现在开始,我说狗奴的时候你就是条狗,我让你当圣子的时候,你就是个人。”吴天可不想要要一个毫无思想的充气娃娃。
余丘安低着头,用脸噌着吴天的手,表情温顺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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