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萧条,就连打扫庭院的下人都不见了踪影。来回似乎也能够见到管家和几个下人还在这里忙前忙后。而褚府外也好不到哪里去,街上走着的妇人各个愁容满面,脸色蜡黄。这两年多时间里,皇帝赵奕泉独宠男子碧儿,将朝中大小事务都交给了宰相吴佑德。
而民间每年的税收也依然在增加,有些贫穷地方的百姓早已揭不开锅。要说这两年前还有零星几处小型的农民起义,这两年后便是起义频发,偶尔更是一天能接到好几处地方的战报。
这一日,褚雲辰照例在黄昏时分眺望西边,身后的管家匆匆跑来,手中拿着一封信,道:“二少爷,大少爷来信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叛乱就要开始了!就问激不激动!
何文渊:不激动。
作者(忽然感觉到一头冷水泼下):……
ps:
惜惜果喂养的手榴弹~~宝宝好开心~~mua~
第22章 家书
何文渊才堪堪批完积累两日的公文,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过回廊,一偏头便看见站在那湖心亭中望着西方的褚雲辰。此时的他穿着一身素白长衫孝服,眼神复杂哀痛,夕阳的余晖为其镀上了一层金光,倒是像极了当初两人在地府初见时的样子。
两人朝夕相处近三年时间,这一刻何文渊有一种才相见的错觉。在廊柱后站了片刻,他到底是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走了过去。
“怎么一人在这里站着?”
不见人回应,何文渊也没有多说,便陪着他站在那里,这是两人这些年来养成的习惯。
你不说,我便站在一边陪着,等你想说的那刻,我便做你的听众。
过了半晌,身旁之人终是开了口:“这些年来,你应当察觉到周围下人数量的减少。”
何文渊没有接话,相比之前老夫人出丧时府中留下的仆役众多,仅就看这一池子枯败的睡莲便知道这褚府是多少荒凉。
“褚府不是一个久留之地,你若是……想要离去,便离去吧。”褚雲辰顿了顿才将这话说完,藏在袖中的双手不自觉的攥紧在一起,将手中的信封捏得起了褶皱。
“我既是一路随你来的京城,自然会跟着你,兴许我还能帮上些忙。”何文渊随意的说着,在他看来,来这凡间尘世唯一的理由便是为了褚雲辰,自然是一路跟着。
他微微偏头便对上褚雲辰深邃的双眼,内心不由一震,倒是不自觉的撇开了视线。这几年,若是说他们两人间最大的区别,便是他不敢轻易对上那双注视着他的眼了。
“当真?”
“我说的话何时变得如此令人难以相信?”何文渊嘴上虽这样说,却始终不敢转头去看褚雲辰的眼睛。
“好。”
顿了许久,褚雲辰郑重的说道,像是立下了誓言一般。他没有告诉何文渊,他大哥褚凌天来信了,信上说,军备粮饷已尽数备齐,只欠师出有名了,而他守丧期满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寻这样一个由头。眼看着一个月后便是整整三年,他也只能咽下一声叹息。
“二少爷。”
身后传来一位女子的声音,两人回头一看,面上表情倒不尽相同。何文渊此时见到鸢儿,心中便是复杂的紧,那时是他要求鸢儿来纠缠这褚雲辰,如今却是他自己心中不乐意。转念一想,他一个男人和女子置气什么,又不能替了她的位置。
想到此处,何文渊心中一突,下意识的瞥了眼一旁的褚雲辰,见人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他才暗自轻嘘一口气,不自在地说道:“那我先回房了。”
褚雲辰目视着何文渊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去,眼中神色不明,这才转眼看向一脸羞涩的鸢儿。这些日子以来,面前这位女子的心思他不是没有看出来,可他却也找不出对方的错,也只能任其为之。
那头,何文渊经过萧索的长廊,就见那神似边关褚宅秀儿的丫鬟烟羽正在打扫。他偏头一看便瞧见那屋中见了不止一次的无字牌位,又想起他第一次见到时,自己还好奇地问出了声。
“这房间供的是谁,怎的牌位上连名字都不题?”
他还记得当时褚雲辰是这样回答他的:“这牌位供的不是一个人,而是那无数个在战场上逝去的生命。”
“所有?”
“所有。”
也就是那时,他才发现自己眼前的是普度众生的灵宝天尊的转世,他的眼中众生平等,更没有敌我之分。如今被约束在这一国之中,被教导以一国百姓之安康为己任,又怎能不给他带来痛苦。就连祭拜那些死去的生命也只能如此偷偷摸摸的,怕是这块无字牌位已经被他诉说成各种版本过了。
不再看烟羽打扫,何文渊抬脚走回自己的屋子。
之前,他抽了时间将那古怪妖气的事情禀告天庭,只是这追魂玉却不能还。算算日子,这天上丢了快一年的东西也不能就这么送回去。当初本是为了追那妖怪所用,如今倒有些像烫手山芋了。
可是左等右等,这人间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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