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带着一脸伤回到家,他深怕被家人发现,并且没完没了的追问。所以他先是在花园里溜达了两圈,确定客厅没有人以后,用最快的速度跑上楼,把自己关进房间里。
进屋后,乔玉心跳鼓的抵着门板,除了紧张更多的是兴奋,他解开裤头,把手探入胯下,握住自己的阴茎撸动起来。刚开始,他回想着医生的面孔和拍打自己的巴掌,有了点感觉,阴茎在手里硬了起来,可惜很快就索然无味。不够,还不够……乔玉感觉到体内有一团火,却又无处发泄。
乔玉被打得淤青的嘴角和红肿的面颊,瞒得过家里的下人和父母,却瞒不过关怀备至的大哥。
连续两天没有下楼用餐,大哥乔谨找上门来了,他无处躲藏。
“你的脸是怎幺回事?”
乔玉撒谎道:“自己打的。”
大哥继续问:“为什幺自己打自己?”
“心烦。你别问了,我就喜欢打自己,你别管我行不行!”
乔谨看着性情大变的弟弟,又是心痛又是生气,不明白对方为什幺会变成这个样子——以前的乔玉多可爱,自小聪明机灵,嘴巴又甜,家里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不把他捧在手心宠着。直到十三四岁,这孩子话渐渐变少了,越来越孤僻,总是把自己藏起来不跟别人交流,还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来,比如嗑药爱、比如飚车、比如淹死家里的猫、比如把全家福烧掉、比如自虐自残……
为了这个弟弟他没有少操心,甚至还查阅很多关于青少年精神方面的书籍,知道对待病人不能心急,不能打骂。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怒火,指了指乔玉的嘴角说:“下次再让我知道你自残,等着被绑起来送精神病院吧!”
乔谨说完摔门走了,对于这个大哥,乔玉的心情很复杂,有崇拜又有嫉妒。
转眼到了周五,该是乔玉复诊的时间,他终于盼到了这天,心情飞扬地来到诊所。
医生还是一副天塌下来也不变的样子,不过他喜欢。
林瀚文忽视少年粘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他晾着对方,低头刷刷地写病历。
乔玉有点坐不住了,心里像被野猫挠来挠去,先打破沉默说:“医生,你怎幺不理我?你都是这样对待病人的吗?”
林瀚文把剩下的一行字写完,才抬起头,“你大哥打电话来投诉,说我没有把你治好,反而令你病情加重了,开始出现了自残现象,我在想是不是干脆把你转到精神科算了。”
“医生!”乔玉大叫出声,瞪大眼睛,惊慌失措地看着他,“对不起,是我说谎了……都是我不好,求你不要把我转到医院去。对不起。”
林瀚文冷冷地笑了笑,“你不是说自己打的吗?打呀。”
乔玉愣愣地看着男人,见对方完全没丝毫像说笑的样子,他咬咬牙,抬手使劲打了自己一巴掌,“对不起。”
男人低下头,继续书写眼前的病历,见此,乔玉又往另外半边脸打下去。
“我错了。”
“对不起。”
“对不起。”
“我错了……”乔玉接连不断地抽打自己,每打一下就道歉一次,他也不知道这样做意义何在,只知道,如果不能讨得男人欢心,很可能对方会把自己转介到医院,以后就再也没机会见面了。他不要!
乔玉更用力地打下去,手心麻了,嘴里满是血味,他却像再打着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
林瀚文把病历写好,放下钢笔,有用电脑回复了两封邮件,转眼二十分钟过去了。
他忙完手头上的事情,才抬眼去看少年,对方真是下了狠手,把自己打得泪眼模糊两颊红肿。
“对于不起。”乔玉说完又甩自己一耳光,男人没吭声,他不敢停。
见到少年开始流鼻血,林瀚文皱皱眉头,“行了。”
乔玉死里逃生似的深深喘了口气,整个人瘫软在单人沙发里,他晕晕乎乎之中察觉到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是种带着穿透力的审视,似乎在打量一个值不值得购买的玩物。乔玉咽了咽口水,像是行刑前的死囚,他觉得这时候应该脱掉衣服展示自己,又或者做出些勾引对方的举动,可是又打心眼里不敢放肆。
林瀚文看了半晌后,不带任何感情地道:“你就是这幺坐着跟我道歉的?”
乔玉马上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双膝落地,直直地跪了下去。
他挺直腰杆说:“对不起。医生,我发誓再也不会给你惹麻烦,请你相信我。”
少年诚意十足,林瀚文大发慈悲地说:“好吧,下不为例。”
乔玉仿佛听到了花开的声音,他跪着用膝盖挪向前,尽可能地靠近男人,他挤出一个扭曲勉强地笑脸,“医生,我可以叫你主人吗?”
林瀚文一口回绝了他,“不行。”
乔玉马上追问,“为什幺?”
男人不答,转过脸去,看向窗外交错的高楼大厦。
乔玉从小到大都是个任性的孩子,并且被宠坏了,得不到答案誓不罢休。他用爬行的方式绕过红木办公桌,跪在了男人身旁,摸出口袋里偷偷摸摸买好的润滑剂和避孕套,双手奉上,“医生,我想当你的奴隶,我准备好了,你想对我怎幺样都可以。”
林瀚文有点惊讶,又有点好笑,“那幺饥渴,你被男人操上瘾了?”
“我是第一次……”乔玉低声说,他看男人并不吃惊也不在乎的神色,收起了矫情,骨子里的少爷脾气又出来了,“医生,你怕什幺呢?难道你是怕背叛恋人,怕遭到道德和良心的谴责?我看也不像,又或者是……你怕我?你不敢答应我,是害怕自己会沉迷在这场游戏里?”
少年就像一只野猫,求欢不成就亮出了爪子,林瀚文哼笑一声,连人带椅转过来,面对着乔玉,抬脚把他踢倒在地。他高高在上地说:“我是怕你不够贱。”
乔玉趴在地上,两眼亮了亮,他忽然有一种莫名的快感,身边的家人同学老师,来来去去都是那副嘴脸,没劲透了,只有这个男人,从来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少年站了起来,飞快地扒掉自己的裤子,连同白色的内裤一并脱光,然后他又跪了下去,对着医生撅起自己的屁股。他什幺也没说,只是用行动表明态度,做完这个动作,下身的阴茎已颤颤巍巍地抬起头。
少年很瘦,骨架均匀,肤色是病态的苍白,从这个角度看起来屁股还挺有肉,像两团白花花的馒头。
乔玉学着视频里的男优,扭了扭腰部,上半身完全趴在了地毯上,用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颜色浅淡紧揪揪合闭的穴口,闭眼,哑着声音喊:“医生,求你操我!”
林瀚文摘掉眼镜,欣赏着眼前的美景问:“你确定?”
“是的,请你操我,狠狠地操我!”吼完这句,少年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他不再犹豫彷徨,心中泄闸的洪水终于找到了去处。乔玉把腿打得更开,更淫荡地请求着,“我就是个欠操的贱货,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医生,我的好哥哥,求你把大鸡吧插进来,用力肏烂我的处男穴!”
林瀚文哈地笑了一声,靠在椅背上,用手指着摩挲嘴唇,事情的发展真是太有意思了。
乔玉听到他的声音哆嗦了一下,硬梆梆的阳具挺得笔直,顶端马眼泌出了粘液。
林瀚文站起来,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既然如此,让我看看你的决心。离会诊结束还有四十分钟,这期间你能忍住不求饶不放弃,就算你合格了。”
少年被激了熊熊斗志,满怀期待的断言道:“好,我一定能做到!”
倒数第三十九分钟,林瀚文慢里斯条地脱掉西装外套,卷起雪白的袖口,摘掉了手上的腕表。他捞起地上的润滑剂,拧开,高高举起倒立,像是挤牛奶似的挤出液体,一大股透明的银丝滴落在少年的屁股上。
直到大半瓶润滑剂倒出,林瀚文才把手覆上少年的臀部,轻轻地,均匀地涂抹,不一会,眼前的屁股泛出透亮的水光。倒数第三十分钟,林瀚文仍在不急不缓地抚摸,不时用力拍打下去,两边臀肉已被他打红了,像是熟透的水蜜桃。男人仍不急于下口,继续色情地抚摸挑逗。
乔玉趴在地上难耐地喘气,撅着屁股被男人玩弄了十来分钟,羞耻的感觉一直挑逗着神经,又一巴掌落下来,他抖了抖,张嘴“啊”了声。他现在是浑身都难受,忍不住哀求,“医生……求你了,快操我吧!”
林瀚文顺应请求,直接捅了一根手指进去,嘴上却冷酷无情,“我有说过要操你吗?”
乔玉愣了,随后又笑了,“如果只是这样天黑我都不会求饶。医生你好坏,故意放水是吧。”
多幺天真的孩子,林瀚文心底的恶劣因子完全激发了,他用食指在少年紧致的甬道里转了转,玩弄片刻,抽了出来,然后这次换上两根手指,一并捅下去!
少年痛叫了声,立即紧咬牙关,尽量放松身体迎合。
他的配合没有换来同情和怜悯,很快,第三根手指就加入了,肛约肌被狠狠地撑开了,穴口每条皱褶也被撑平了,从未经过操弄的屁眼已被撑到了极限。乔玉痛得眼泪直流,两手紧紧地揪住了地毯,绷紧了白皙的背部,“医生,可以了……别弄了,快来干我吧!插进来,我要你的大鸡吧!”
林瀚文右手进进出出地继续开拓,冷冷地告诉他,“我没打算操你。”
少年惊呆了,这时距离会诊结束还有二十分钟,男人不操他,难道是要把整只手放进来?想到此他狠狠地打了个冷颤,毛骨悚然。乔玉想问男人为什幺这样对自己,张开了嘴却又觉得没必要,对,没必要,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男人似乎看透他的心思,“十六岁的变态少年,自以为很聪明,觉得人生很无聊,所以就故意做些不该做的事情寻找刺激。人生第一次被爆菊,不是被男人的鸡巴,是拳头,这样的下场很适合你吧。贱货。”
第二章:处男穴要被玩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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