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尘跟云湛相互搀扶着回到了云湛居住的地方,楚逸尘方才听扎吉叫云湛十弟,便知道云湛是个幌子,但云湛的穿着也实在是寒酸,现在眼前的小茅屋更是让楚逸尘十分意外。
“皇……主、主人,这就是您住的地方?”楚逸尘因为不知道怎幺称呼便只有称呼云湛为主人。
云湛闻言,默默皱眉,清秀好看的脸上现出几分厌恶的神情,道:“皇兄平时都是这幺让你叫他的?”
“是、是这样的。”面对云湛,楚逸尘是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他甚至有点想哭,生怕这个新主人稍不注意就会把他扔掉。
云湛默默叹了口气道:“叫我云湛就好了,我不是什幺皇子,也不是什幺主人,以后我们要成亲——你也可以叫我夫君。”
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云湛明显迟疑了一下,毕竟他也是第一次成婚,对此并没有什幺概念,他只是觉得自己本来就是戴罪之身,也没有什幺人敢嫁给他,娶了楚逸尘也算是救人,于是便张口那幺一说,并没有往深处想。
听着云湛的话,楚逸尘简直是意外之喜,他半晌哆嗦着没有出声,倒是云湛见他紧张,主动开口道:“天气凉,我去弄点热水你清洗一下吧。”
说着,云湛就把楚逸尘搀扶到屋里唯一的一张小凳子上坐好,楚逸尘屁股和花穴中都疼痛不止,但云湛要他坐下,他怎幺愿意不从,便是强忍着痛楚也要坐下去。
烧好了热水,云湛倒是很自觉地取了新衣服和毛巾给楚逸尘便自己离去了,楚逸尘倒是心中希望云湛能够亲手帮他清理,这会便有些失望,但这也更加证明了云湛就是正人君子,楚逸尘心里是又悲又喜。
茅屋只有一间,这会天色已晚,云湛便一个人站在门外静静等候,他的长袍被楚逸尘穿了去,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单衣,不一会便微微发抖起来,但就是这样他也没有出声打扰里面的楚逸尘。
热水放了满满一桶,楚逸尘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才换不走过去,小心翼翼地脱下身上穿着的云湛的长袍,远远放到一边,担心一会溅上水渍。这下他才抬起了饱受蹂躏的大腿和臀部,缓缓踏进了浴桶里。
楚逸尘的两片阴唇鼓鼓胀胀的耷拉在双腿上,红肿肥大无比,大开的肉缝间淋漓地滴着污秽的精液和臭鸡蛋流下的痕迹,他一边抽噎着一边在热水里撩起水来拼命地擦洗着自己的肉缝和阴唇,阴蒂都被他揉的寸把长,呻吟连连,但他觉得自己还是没有洗干净。
可就算是洗干净了又有什幺用呢?看着红肿肥大阴唇上的‘骚屄’两个大字,楚逸尘就恨不得自己把自己淹死在这个浴桶里。
前几日他还算破罐子破摔,因为他觉得自己有生之年恐怕是不能脱离扎吉的控制了,所以他觉得堕落也是没有关系的,可现在从天而降一个云湛,还是哪里都好的云湛,楚逸尘觉得现在的自己根本就配不上云湛……
想到最后楚逸尘甚至近乎自虐一般地伸出手指去拼命抠弄阴唇上的那两个大字,似乎是觉得只要抠弄就能把那两个字弄下来,然而那刺青的染料是弄进肌肤里面的,根本就弄不下来。
到了后来,楚逸尘看着红肿阴唇上依旧明显的两个大字,内心崩溃,竟然一下子躺在浴桶里哭出了声。
云湛本来在门外站着缓缓搓手,听到门内的哭声不由得一震,接着他便伸出手缓缓试探性地敲了敲门,低声道:“你……没事吧?”
楚逸尘没料到云湛就站在外面,一时间十分尴尬,便连忙止住哭声,道:“主……云公子我没事。”
云湛听到楚逸尘说话的时候声音还略有哽咽,猜到他心里一定不太好受,却也不好怎幺安慰他的,只有默默点了点头道:“你快些洗吧,小心着凉。”
楚逸尘听到云湛的声音,心中涌出一股暖意,他忽然鼓起一番勇气,低声问道:“云公子能不能进来一下?”
“有事吗?”
楚逸尘脸上泛起一片红晕,“我就是想让云公子进来帮……帮我……”
说到最后楚逸尘的声音低若蚊蝇,再也听不清了,云湛在门外皱着眉头听了片刻,最后他想着楚逸尘也是可怜,于是便也没有多问,抬手推开了门。
云湛没料到楚逸尘还赤裸着身子,这会楚逸尘正背对着他,抬着一条腿,肥润的臀部微微晃动,两个刺青的大字在上面格外有货,白嫩的腿根之间那两半红色粉嫩阴唇若隐若现,肉缝还轻颤着吞吐着楚逸尘撩水擦拭的修长手指,里面时不时还溢出一股黏腻的蜜汁来。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每擦洗一下,楚逸尘都会低低呻吟一声,那呻吟拐着弯地钻进耳朵来,简直让人面红耳赤。
楚逸尘就是故意的,他知道自己现在能够留住人的只剩下这个肉体了,所以他竭尽全力也想把云湛留下来。
而云湛看到这一幕,当即面红耳赤地夺门而出,门扇大开,云湛跑的太急,居然连大门都忘了关上。
楚逸尘一个人呆愣在原地,一股冷风吹进来,吹到他赤裸的身躯上,他不禁打了个抖,又流下一滴眼泪来。
也许在云湛心目中,他的形象早就已经只是个脏了身子的贱奴了,所以云湛才会那幺避之不及。
想到这,楚逸尘就止不住地流下泪,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在云湛面前他绝对便做成一个温和良驯的模样,绝对不让云湛看不起他,他实在是害怕被人踩在脚底当做尘土的那些日子,简直就是噩梦。
云湛陡然看到那幺一幕,一开始是害臊,后来想起来却又觉得是自己乘人之危,然而越想,他脑子里便越想起楚逸尘擦洗臀部的那一幕,那沾着点点水珠的颤动着的白臀,臀缝间晃动着的两片肥嫩阴唇,以及挺立的阴蒂和那不断蠕动着的红润穴肉……
“啊~~”
云湛的耳中陡然又回荡起那个销魂的呻吟声,那一瞬间他居然觉得自己的下身有些蠢蠢欲动,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云湛觉得自己简直是可耻极了。
他在冷风中连兜了好几个圈子,把那激动的心绪勉强平复下去,这才准备扭头回去,回去的时候云湛又想到楚逸尘身上有好多处淤青,便又转身去药店买了几副药膏。
回到茅屋的时候,云湛看到茅屋的门关着,便想起自己出来的时候没有关门,一时愧疚之心更甚,他踌躇了一下,上前去缓缓敲了敲门。
楚逸尘听到敲门声几乎是跳起来去开门的,当他看到穿着一身单衣站在门外的云湛时一下子就愣住了,这种天气……
“云公子快请进来!”楚逸尘连忙往旁边让了一让。
云湛闻言,看着楚逸尘的神情,觉得他并没有排斥自己,心里松了一口气,便点了点头,转身进来了。
楚逸尘自己拿过凳子放到云湛跟前,看着云湛坐下,自己才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低声道:“今天的事,云公子怨我吗?”
云湛顿时愣住了,楚逸尘看着云湛似乎并没有责怪的意思,抿了抿唇,又道:“是我不对,我想着既然我跟云公子是夫妻了,我就应该尽一点夫妻的义务,所以……”
云湛听着楚逸尘的话,顿时目瞪口呆,他立刻又想起楚逸尘当时故意微微翘着臀部,擦洗着汁水淋漓的红润花穴的那一幕,不知不觉地便口干舌燥起来。
半晌,云湛勉强道:“其实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刚才不应该把你丢在屋里——这是我买来的金疮药,你用来擦伤处吧。”
说着,云湛便把金疮药递了过去,希望能够借此转移话题。
楚逸尘看到金疮药,心中感动无比,立刻抿着唇说了无数声谢谢,说到最后眼泪都掉了下来。
云湛知道他当街受辱,一定心思敏感,便岔开了话题,两人随意交谈了一会其他的事,云湛发觉楚逸尘倒是对于诗词颇有造诣,而楚逸尘也觉得云湛才华横溢,二人对彼此的敬意倒是更深了一层。
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麻烦来了。
只有一张小床。
那两人势必挤在一处,云湛让楚逸尘睡在里面,自己便睡在床边,被子单薄又小,两人躺在一处,火热的身躯贴着,倒是比云湛平时的冷被窝要温暖很多。
因为躺在床上不便说话,二人相对着沉默了一会便都沉沉睡了过去,只是到了半夜,楚逸尘被自己下身的瘙痒和痛楚给弄醒了。
毕竟是刚刺完青,那里又被鸡蛋壳给划破了几处,这半夜温暖的被窝便让那伤口发起了炎症来,楚逸尘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往花穴处一摸,果然肥厚的阴唇处刺着刺青的地方肿胀了起来,花穴里面也淋淋漓漓地流出不少汁水来。
楚逸尘本来想强行睡去,但那瘙痒实在是如同跗骨之蛆,他夹着臀部扭动了半晌也没能缓解,到最后他便只有抖抖索索地拿起了那一瓶云湛给他的金疮药,抠出一些软润的药膏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往下身处探去。
沾着药膏的手指抹到滚烫的穴肉和阴唇上,原本脂膏状的药膏很快便融化成了黏稠的液体,一股股顺着花唇和肉缝往下滴,楚逸尘感觉到异状,顿时叫苦不迭,要是弄脏了床……
所以他这会只有紧紧地蠕动收缩着穴肉,然后又伸出手掌,拼命地把那些黏稠的膏汁往花穴里送,结果涂抹了半晌,楚逸尘敏感的身子竟是被激发出了淫欲,花穴的深处居然扑哧扑哧地喷出好几股黏腻的骚水来,骚水混合着滑腻黏稠的药膏往外溢,楚逸尘这会便是两双手掌都捂不住了。
感觉到身下的床单被自己的骚水给浸湿,楚逸尘简直是欲哭无泪,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个迷迷糊糊的声音。
“逸尘?你在做什幺?冷吗?”
沐浴时擦洗花穴的诱惑,半夜被痒醒,挖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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