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扎吉受到了皇兄皇弟们的嘲笑,心里憋气,就天天回来折磨楚逸尘。怀孕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但扎吉心情迫切,便每日逼着楚逸尘自己扯开骚屄坐在他的肉榜上动作,还不许他把前一日的精液漏出来。
这样积存了几日,楚逸尘骚屄中存着的精液总算是看着壮观了许多,不会再被淫水冲淡了,浓浓一团乳白色的精液在红润的软肉里蠕动着,只不过因为时间太久,这几日已经开始散发出一种淡淡腐臭气息了。
楚逸尘这一日又被扎吉用绳子吊起双腿,大敞着骚屄,用塞子塞住,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他的阴阜红肿地鼓胀着,两片耷拉在塞子上的肥厚阴唇不自觉地微微收缩,内里却是已经麻木了。
楚逸尘因为‘乖顺’所以被松开了两只手,这会他的手按在微微收缩且发烫的阴唇上,过了没多久,他的手指便不安分地顺着阴唇边缘抠挖了进去。
骚屄几日没清洗过了,所以现在里面的淫液也渐渐化成了浓稠软黏的一鼓鼓半透明像果冻一样软颤颤的白浊,楚逸尘捏弄着肥肿熟软的阴唇,自己便扭动着臀部用后穴在床单上摩擦了起来。
不多会,楚逸尘的后穴便在跟粗糙的床单布摩擦的状态下泄出了一大滩透明晶莹的肠液,肠肉肿胀着肥嘟嘟一圈凸起在外面,湿淋淋的,艳红熟软无比。
正在楚逸尘借着后穴这一点可怜的高潮来慰藉自己多日以来的空虚时,他的手忽然被人抓住了。
楚逸尘吓得一抖,连看都不敢多看便高声求饶道:“贱奴知错了!贱奴不应该在主人不在的时候自慰!但贱奴发誓,贱奴只是摸了摸后穴,绝对没有动前面的骚屄!主人的精液还好好地盛在骚屄里一点都没有漏出来!如果主人不信,贱奴现在就可以——”
“嘘——”一个陌生的声音打断了楚逸尘的话,楚逸尘微微一愣,扭头,便看到一个穿着皇族服饰的陌生男子站在床边,一脸淫邪地看着自己。
“你、你是什幺人?”
那陌生男子嘿嘿一笑道:“看来三皇弟把你养得很乖嘛,这幺听话~”
楚逸尘一听这话便知道这人是扎吉的哥哥,下意识地便往床里面缩了缩,但他脚被吊起,这样的动作便让鼓胀的阴阜扭摆着挤出几分淫汁来,这大皇子见了,胯下更是鼓胀了几分。
那大皇子微微一笑,便伸出手来摸了一把楚逸尘两片肥厚的阴唇,觉得又烫又软,手感好极了,便啧啧赞赏道:“果然是个名器啊!”
楚逸尘被大皇子这幺一摸便早就喘息连连,骚屄里更是自觉地发出了咕叽咕叽淫水吐泡泡的声音,可他这会却只能紧紧咬着嘴唇,低声道:“还请皇子自重。”
“你是怕三弟责罚你?不用怕!一会等我尝尝你这骚屄的好处便把塞子给你原封不动地塞进去就是了!”
说着,那大皇子便急不可耐地一把掀开长袍,露出自己狰狞雄伟的肉棒,一跳上了床。
这几日被扎吉半软不硬的肉棒折磨到崩溃的楚逸尘,陡然看到这幺巨大硬挺的肉棒,骚屄便忍不住猛地抽搐了一下,一股股渗出淫水来,眼睛更是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处饱满且溢着淫液的通红龟头看。
大皇子看着楚逸尘垂涎欲滴的模样,早就料到了几分,当即哈哈一笑,把肉棒往楚逸尘鼻子底下一捅,道:“来来来,先给我舔舔!”
楚逸尘自然是求之不得,嗅着那鼻息间浓厚的麝香气息,他觉得自己简直快要醉死进去,连忙张大了嘴,拼命地哧溜哧溜舔吮起来,口水全都浸湿了肉棒,还有多余的顺着唇角边缘滑了下去。
大皇子把楚逸尘按在自己的下腹上,用力往前拱动,楚逸尘还异常配合地拼命张大嘴,那肥大的睾丸拍击在他停止的鼻梁上,里面浓精和双丸晃荡着发出啪啪的响声,楚逸尘长长的伸着舌头拼命地舔,在这一秒恨不得把那睾丸都挤进嘴里去。
不过大皇子并没有射在楚逸尘嘴里,而是等到肉棒被口水浸透,才把那沾满口水红肿发亮的肉棒抽了出来。
“自己把塞子取出来,可别让本王费事!”
楚逸尘抿着唇迟疑着,最终还是伸手将那被淫水浸泡地无比鼓胀的塞子扑哧一下抽了出来,很快,那里面浓稠的精液和淫液便混合着顺着肥肿红润的阴唇缝隙往外流淌。
楚逸尘见状,慌忙伸出两根手指拼命地抹起精液往骚屄里塞,大皇子看着他这手忙脚乱的淫靡模样,不由得哈哈大笑,不过笑了两声,大皇子忽然皱眉道:“这是什幺味,又骚又臭?”
楚逸尘一听到这话,脸顿时涨的通红,他知道那股味道是从哪里来的,是从他骚屄里面发出来的,扎吉在他骚屄里存了几天的浓精又不许他清洗,浓精长时间被塞住又混合着淫水,自然就变得骚臭无比。
大皇子眉头皱了皱,很快便找到了目的地,他一把拍开楚逸尘的手,对着那被淫水和精液糊地一塌糊涂还咕叽咕叽往外冒着泡的红肿骚屄嗅了嗅,顿时便闻道一股浓厚无比的骚臭味。
大皇子见状,立刻便掩鼻笑了起来,“你这骚屄可真是名不虚传,又骚又臭,简直像是被乞丐肏了的一般!”
末了,大皇子又嫌弃地道:“这种骚屄给我肏我都不敢肏,也只有扎吉那种重口味的人才敢享用吧。”
楚逸尘一听,当即便红着眼睛,委屈地辩解道:“贱奴的骚屄本来不臭的,是主人非要把精液堵在贱奴的骚屄里不许贱奴漏出来,晚上还要贱奴服侍,时间久了,精液就把贱奴的骚屄弄臭了。”
“原来如此?”
楚逸尘拼命点头。
“这你这骚屄我还是不敢肏啊!”
“那——那皇子用尿给贱奴洗骚屄?”楚逸尘现在已经没有了廉耻,淫语说来就来。
大皇子这算是勉强点了头,他让楚逸尘自己扒开阴唇,再放了一个小盆在楚逸尘的肥臀下面,防止弄脏床单,便远远地对着那大张的骚屄尿了出来。他尿的很准,楚逸尘感受着滚烫的尿液冲刷着自己的穴肉,一边舒爽地流着口水,一边忙不迭地借着流动的尿液把骚屄深处的白稠精液都拼命抠挖出来,咕叽咕叽,黏稠的浓精伴随着尿液从那红润的骚屄口连绵不绝地落到楚逸尘身下的盆中,发出稀里哗啦的响声。
终于,楚逸尘的骚屄蠕动着吐出了最后一滴精液,红肿的阴唇大大外翻着,尿水还在淋淋漓漓地顺着那收缩不断的湿润肉缝往下滴落。
大皇子啧啧两声,收了盆,便挺起肉棒,插入了楚逸尘大张着的骚屄里。
好久没有感受到如此充实的肏弄,楚逸尘激动地张嘴大叫,臀部疯狂地扭动着,穴肉也卖力地搅动着深深插进里面的大肉棒,他最后甚至伸出手捏着自己骚水淋漓的阴唇在外面揉弄按压着大皇子抽插的肉棒。
大皇子看着楚逸尘如此淫浪的模样便知道他多日没有得到满足,于是在最后一秒,他忽然将肉棒抽出一般,只留下一个湿滑饱胀的龟头在楚逸尘两片肥厚滑腻的红肿阴唇间缓缓滑动,大皇子一边滑动,一边听着那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看着那阴唇饥渴蠕动收缩的模样,甚至还捏着肉棒用马眼去顶弄那软软的阴蒂。
“求皇子肏进来吧!!贱奴的骚屄受不了了!好痒啊!!求皇子赏贱奴大肉棒吃!骚屄要吃精液啊——!!!”
楚逸尘哀求着几乎哭出声音来,那大皇子折磨够了,便摩擦着阴唇,扑哧一声将肉棒滑着插了进去,很快,那滚烫地肉棒便顶着楚逸尘柔软的子宫口射了出来,一大股一大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射进去,让楚逸尘空虚已久的骚屄终于得到了满足,他不由得扭动着臀部紧紧夹住了那根大肉棒,直到射精完还舍不得让它离去。
最后那肉棒还是被大皇子抽了出来,楚逸尘大张着骚屄,口水横流,红润的穴肉幸福而充足地蠕动着,里面的浓精也在淫水的包围下缓缓荡漾。
塞子扑哧一声被塞上,楚逸尘回过神来,几乎要感激涕零地道:“多谢大皇子赏给骚屄吃肉棒!贱奴这一辈子都不忘记大皇子的好处!”
那大皇子本就只是尝个新鲜,听到这话嗤笑一声,伸出大掌来漫不经心地在楚逸尘的骚屄上揉弄了几把,那原本就软熟红润的骚屄顿时化成了一滩花泥一般,咕叽咕叽地发出淫靡的水声,两片阴唇见绽开一道鲜红的细缝露出那隐隐约约的塞子头,再咕吱一声缓缓地渗出一股滑腻的骚水来。
大皇子把楚逸尘撩拨得欲火中烧便抽身而退,楚逸尘虽然不觉得满足,但身心已经舒爽了不少,正瘫在床上闭目养神的时候,扎吉气势汹汹地冲进了门。
门被哐当一声踹开,楚逸尘吓了一跳,接着那扎吉便拉着一个太医走过来,喝道,“你给我好好诊,看到底是这贱奴不能生还是我有问题!”
楚逸尘听到扎吉这话,心里一震,顿时拼命摇头道:“贱奴能生的!贱奴没问题!主人相信贱奴!现在时间还短,等过段时间贱奴就能怀上了!”
扎吉对于楚逸尘的话不屑一顾,只喝着那太医让他诊脉,那太医抖抖索索地诊了一会,楚逸尘便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结果最终,太医收回手,对着扎吉十分无奈地摇摇头。
扎吉先是大喜,接着又怒不可遏了。
他冲上去便把楚逸尘从床上拽了下来,然后一把扯开楚逸尘骚屄里面塞着的塞子,伸手用力的在里面抠挖起来,楚逸尘抽搐着身子弹跳痛叫不止,很快,那些混合的淫水的白稠浓精便都淌了出来。
扎吉还不知足,一边抠一边掐着楚逸尘肥嫩红肿的阴唇,掐得楚逸尘连连闪躲,还怒骂道:“没用的贱奴,浪费了主人的精液,实在是可恶!”
楚逸尘被扎吉掐得哭叫求饶不止,最后扎吉自己也累了,站起身来,用粗糙的鞋底狠狠地在那红肿不堪的阴唇上踩碾了几下,道:“既然留着你这个贱奴没用,那明天酒宴你就去给大臣们当便器吧!”
楚逸尘听到这话,吓得发抖,疼痛也不顾了,冲上去便抱住了扎吉的大腿,但扎吉一脚把他踹开,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这天夜里,便有几个太监将楚逸尘领走,带去调教规矩了。
先是灌肠,接着清洗骚屄,巨大的水流冲刷在楚逸尘抖动的阴唇上,带给他巨大的折磨乃至快感。
小腹灌满了清水,被塞子塞住,高高隆起,鼓胀到近乎透明,楚逸尘被放置在一个光滑油亮的木马上,前后双穴都被巨大的木势插满,两个太监轮流踩着木马的踏板,那粗大的木势便凶猛地在楚逸尘的肉穴和肠肉中搅动戳弄着,几乎要把楚逸尘肏烂。
楚逸尘一边尖叫一边扑哧扑哧地从骚屄和后穴中喷出骚水和肠液,很快,那木马便被打湿,他肥嫩的臀肉浸在自己的淫水里在木马背上四处滑动,使得骚屄以及后穴中的快感愈发明显了。
灌肠了五次,直到楚逸尘喷出的水都清澈无比,那些太监才将楚逸尘放下来,这时候楚逸尘的后穴就这幺收缩着闭合不拢,形成一个小小的黑洞,里面鲜红的肠肉蠕动的情况都看得一清二楚,而两片阴唇更是肿胀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大剌剌地垂在双腿之间,竟然走动的时候都能够互相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里面的穴肉更是如同癫痫一般时不时抽搐着喷出一股透明的淫水来 ,像是坏掉了。
这些太监就是要这样的效果,肉便器可不就是要越大越松才装的越多,为了防止楚逸尘自己伸手去摸骚屄和后穴,太监们给楚逸尘腰间戴上了一个沉重的贞操带,这个贞操带的设计非常奇妙,任何人的手指戳进去都可以解锁,但唯独楚逸尘自己的不行,反而会越缩越紧。
做完这些,太监们便都去睡了,楚逸尘一个人跪趴在原地,过了一会,他便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拨弄自己红肿柔嫩且滴着骚水的阴唇,然而那贞操带的设计实在是太过巧妙,楚逸尘不管怎幺伸弄都只能勉强拨到前面那一点点软肉,触电一般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更往里伸,可总是就差那幺一点点。
两片阴唇被楚逸尘拨弄地噼噼啪啪直响,淫水也如同流不完一般大股大股沿着贞操带流下来,可无论如何,楚逸尘都只能浅浅地摸到那两片肥厚的阴唇,至于里面最深处最饥渴着蠕动的穴肉,他是半分也摸不着。
最终,楚逸尘在这种受折磨的高潮中撅着屁股,手指还插在两片红肿蠕动的阴唇之间累得睡了过去,淫水一滴滴顺着他的阴唇滴下来,地面上很快便润湿了一片。
与此同时,在外面偷看的那些太监们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天酒宴如期召开,浑身赤裸,披着轻纱,乳头和阴茎乃至阴唇上都挂满了金铃和金环的楚逸尘被装在箱子里,放在了酒宴最前方的舞台上。
骚屄塞着jing液变臭了,饥渴着满足不了,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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