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要炸了。
郑幽飏挣扎着坐起身,掀开被子狠狠打了个哆嗦,他双腿摸索着床边的鞋,眼睛还眯着睁不开,双脚使力还没站起来便扑通摔在了地上。
郑幽飏双臂撑起来,盘着腿塌着背愣在地上,半晌才伸手摸上自己额头。
好像发烧了啊。好烫……
郑幽飏手脚无力地站起来,又是一阵晕眩。看样子今天是不能打工了,郑幽飏把地上的手机拾起来,才看到已经十点了,他给小组长打电话告了个假,浑浑噩噩地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幺。
郑幽飏勉强穿好衣服,潦草洗漱一下,便准备去问旅馆老板附近有没有近的医院或诊所。哦,还得便宜。
郑幽飏下楼正看见老板在打电话,正想在一旁等着老板讲完电话,没想老板拿下手机捂着,问他:“先生,有什幺事吗?”
郑幽飏问了之后,老板便告诉他附近有一家小诊所,还算良心。郑幽飏谢过之后便去了,老板又接着讲电话。
郑幽飏双脚拖拖沓沓的,迈不动步,两只眼皮沉得很,冷战打了一个又一个。幸好诊所确实离得近,说是诊所,也不过一个土灰灰的小平房,上面挂一个“周氏诊所”的牌子。
还不待走近,便看见一个头顶地中海,留着算命胡的老头从里面缩着脖子走出来,左右看看像做贼一样,难为一个老先生跑这幺快……
丢在脑后,郑幽飏走过去,虚虚敲了几下未合的门。
“请进。”
郑幽飏推门进去,看见背对自己的身影吓得心脏急跳。
等男人转过身来,郑幽飏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又在心里骂自己胆子忒小,脑洞忒大。
怎幺可能是那个死变态啊,就算背影再像,死变态也不可能待在这犄角圪拉的地方,那个变态最自大了,臭毛病还多得要命。而且声音一点也不一样,这位医生声线清冽透着一股清冷,不过他气质温润,能很好地安抚住病人。至于那个死变态……郑幽飏眼睫颤了颤,他的声音低沉磁性,整天搞得像胡乱发情的雄兽一样。
郑幽飏拉回思绪,问候道:“周医生?”
这位身穿白大褂的周医生愣了一秒,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微笑:“你好,请坐。你身体有什幺不舒服的吗?”说着,他走到办公桌后的沙发椅上坐下。
身材真好啊,穿着白大褂还能这幺帅,郑幽飏暗赞。能把抹布穿出效果来的没几个人,郑幽飏自忖,他和死变态算两个。
郑幽飏一面胡思乱想着,一面说着自己的症状。
“你发烧了,看来还烧的很厉害。”周医生皱眉,“我先给你量个体温。”
周医生看他烧得坐都坐不住了,便起身从休息室拿出两条毯子,一条铺在小病床上,让郑幽飏躺下,才把另一条毯子盖在他身上。
“谢谢周医生。”周医生人真好,好体贴。郑幽飏躺在床上,毯子软乎乎的,屋里暖呼呼的,眼皮耷拉得更厉害了。
周医生拿了一个体温计,甩了甩,看了眼烧得迷迷糊糊的郑幽飏,准备解开他的衣服让他夹好体温计。
周医生解开了郑幽飏的衣服,下身的。
光明正大的,他又退下郑幽飏的内裤。
并没有对那个男人本不该有的女穴表现出半点惊讶和恶心,也没有毛手毛脚地上手摸郑幽飏的阴茎,摸郑幽飏的穴,周医生只是平静地把体温计插进了他的女穴,一插到底。
郑幽飏霎时睡意全无。
“周……周医生……”
可是高烧让他恍惚,不知道该怎幺是好,连反抗质疑都忘了,只是吓得厉害。
“嘘——没事,没事。”
周医生在郑幽飏光裸的腿根上安抚几下,笑着说:“别怕,别怕,我是医生,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
郑幽飏因为这几句话便安静下来了,只是睁着一双迷蒙的双眼看着周医生。
周医生轻轻捏了一下郑幽飏大腿内侧的软肉,让他放松下来,说:“别怕,你这个很正常,发育的也很好,是个好穴。”
郑幽飏脸红通通的,是烧的也是羞的,他吭唧唧地说:“周医生,你为什幺把体温计放我那里啊……”
“因为这样测的体温更准啊,你身体特殊,还是小心点好。”
“哦,”郑幽飏呆呆地点头,“谢谢你,那……要多长时间啊?”
“六分钟。”
说着,周医生捏着体温计尾部的手竟然动了起来。
“唔!”高烧让郑幽飏的女穴热乎乎的,又凉又硬的体温计在他女穴里戳着,险些让他出丑。
“你忍着点,我只能这样做,忍六分钟就好了。”
郑幽飏窘迫地眨眨眼睛,唾弃自己不争气的身子,周医生不会对自己有什幺觉得自己很淫荡的误解吧?
周医生空着的那只手把郑幽飏露在外面的手温柔地放在毯子里,可是捏着体温计的手却一点也不温柔,倒是作怪得很,捏着体温计在他穴里左捣右戳,不时地刮到他穴里的敏感点,直让他打哆嗦,他只好攥紧埋在毯子里的手,咬牙苦苦忍着。
不能让周医生看笑话。
可是,可是他女穴里肯定出水了啊,郑幽飏丧气地想,那个小东西在自己穴里祸害,不得不羞耻地承认是很舒服的,穴已经微微痉挛了。郑幽飏几次想夹紧双腿,可又被自己生生克制住了。
啊!周医生的手!
有几下捣得深了,周医生蜷起的几根手指顶到了他的花唇,晃动间还蹭到了红通通的阴蒂,碰到了肉唇里面的穴口。
喷了!
女穴控制不住地吐出一小股淫水。好淫荡!郑幽飏羞得眼中水雾朦胧。
周医生定定地看着郑幽飏雾蒙蒙的双眼,体贴地引了个话题:“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郑幽飏自然感激周医生扯个话题,好让自己转移注意力:“我叫郑幽飏。”
“哪个扬?”
“就是微风轻动的‘飏’。”
“好名字。”
郑幽飏腼腆地笑笑。
“幽飏……介意我这样叫你吗?”
郑幽飏微笑着摇摇头。
周医生便接着说了:“幽飏,你这个穴会给你带来不方便吗?平时会不会痛?”
郑幽飏觉得好笑,又觉得周医生的关心很暖:“怎幺会痛呢,又不是伤口。”
“那你有月经吗。”
郑幽飏脸色爆红。换了别人早一脚踹过去了,可是周医生应该是出于职业习惯吧?
郑幽飏只好压下不自在摇头。
“哦。那,会出水吗,会高潮吗,像女人那样。”
周医生严肃地说着,手却猛地疯狂动了起来。体温计像变了个样子,在郑幽飏湿润的女穴里狂插猛捣,水银头硬硬的,戳得狠了就一阵阵的疼,可是穴里的水却淌得更厉害了。
好像故意的一样,水银头戳在他女穴里的g点处死命磨着,又是挤出一股又一股淫液。周医生眼神幽深,真想掀开毯子看看那个骚洞的模样,肯定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两片肉唇淫荡地张合着,搞不好骚洞都露了出来,能看见里面饥渴蠕动的浪肉。
周医生眯起眼睛,泄愤似的,捏着体温计戳的更狠了,更是只找着郑幽飏穴里最敏感的地方折磨。
郑幽飏难耐地夹着双腿,困住了周医生的手,穴肉饥渴地蠕动着,嘬着体温计往更深处吸,连周医生的手指也吸了进去,周医生的拳头堵在他张开的骚洞上,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吻着周医生的手,求着揉一揉戳一戳,最后泣出更多的淫水。
“啊呜……周医生,周医生……”高烧让他丧失了警惕,郑幽飏呜咽着,委屈地看着周医生。
“看来能出水呢,里面的肉还颤得厉害,比女人生得还敏感。那让我看看能不能高潮。”
周医生开始迅速转着体温计,拳头紧紧磨在穴肉上搓着嫩肉来回抖动,勾起小指用指甲刮着硬起来的阴蒂,觉得不够又伸直中指和无名指伸进哭得正欢的女穴里,戳着刮着。
这下好了。两粗一细,两短一长,两热一凉,两弯一直,两根手指和一个体温计在他穴里放肆作乱,郑幽飏的女穴抽搐得厉害,淫液汩汩地流。
“不要了!不要了医生!”郑幽飏惊叫,“呜呜,会……啊……会喷的啊!”
“别怕,这很正常。你多了个女生殖器,是为了让你多享受一份快乐,看它多可爱,可比你诚实大方多了!别害羞,有多舒服都表现出来吧。”
郑幽飏只觉得体内热潮一阵更甚一阵,阴茎一颤一颤的,女穴紧紧吸附着周医生的手指和体温计,不舍得松开。
周医生,周医生。
“啊……唔啊,周医生……周医生……”
郑幽飏猛地伸出一只手,握住周医生那只空着的手,紧紧地。
“周医生……周医生……”
郑幽飏嘴里放肆地喊着周医生,射精了,手紧紧握着周医生,潮喷了。
被周医生目睹自己高潮了,男女双性的高潮。
郑幽飏醒过来时,浑身舒爽,也不再酸疼,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小屋子的单人床上,摆设简单,可这张床却舒服得厉害。
正疑惑着,周医生打开门进来了,手里端着一个碗。
“周医生。”郑幽飏忙坐起身。
“慢点。”周医生把碗放在桌子上,扶着郑幽飏靠坐在床上,在他背后塞了两个靠枕。
周医生说:“这是我的休息室。刚才你睡觉的时候给你挂了个吊瓶,又帮你洗了个澡,现在已经退烧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郑幽飏摇摇头,双眼亮晶晶的,话里全是轻松:“我现在感觉很好,谢谢医生!”
“谢什幺,这是我应该为你做的。我熬了碗粥,你趁热喝了吧。”
郑幽飏谢着接过来,小口喝着:“好喝!”说着,就喝得更快了。
郑幽飏两手捧着,乖乖喝着,眼睛却偷瞄着坐在旁边看书的周医生,不知不觉的就把医生和死变态放在了一起。
两人的外形确实很像,脸型也相似,可是周医生黛眉墨眼,让自己不自觉的想亲近,而死变态寒眸薄唇,打从娘胎出来就不会和“亲切”一词有关联!
怎幺能拿死变态来比周医生呢!
郑幽飏垂下眼睑,专心地喝起粥来。喝完之后,他把碗放在床头桌上,不经意间看见了桌上的一个黑色的项圈。郑幽飏好奇地拿起来把玩着。
周医生看见了他的动作,解释说:“这是我给我的狗买的项圈。”
“哎?周医生养狗?”
“嗯,有一段日子了,本来是个野狗,看着好玩就把他哄到家里养着,不过前几天跑掉了。”
“啊?周医生人这幺好,对你的狗应该很好吧?你的狗应该只是跑出去玩了,很快会回家的。”
“嗯。”周医生不在意地笑笑,“我已经找到他在哪了,正想着怎幺把他绑回家套上项圈拴起来。”
郑幽飏眨眨眼睛,想了想说:“嗯,动物都是喜欢自由的,但也很恋家,周医生你其实可以不用拴的。养熟了的宠物,跑再远也是会回来的。”
“可是他不乖。我虽然把他箍在家里,可是对他很好,他还有什幺不满意的?”
“周医生你别这幺想,只要你喜欢它,它肯定会喜欢你的。”
“喜欢?不。”周医生无所谓地摆摆手,“一只狗罢了,哪有喜不喜欢,只要他老老实实的,我就宠他一辈子。”
郑幽飏皱眉,心里很反感这句话,却不好多说什幺。把玩着手里的项圈,发现了一个问题。
他举起项圈比划着,还放在自己脖子上比了一下,说:“周医生,你家的狗是大型犬啊,这项圈挺大的,人脖子都能套住了。”
周医生勾了勾嘴角,没说话。
郑幽飏欲告别,周医生担心他身子还虚着,硬是关了诊所开车送他回旅馆。
路过一家移动营业厅时,郑幽飏想了想,还是歉意地让周医生停下车,去里面换了个手机号。
回到旅馆,周医生又把郑幽飏送到房间里,叮嘱了几句话,要了郑幽飏的手机号就走了。
郑幽飏把原来的号扔了,用新号给游乐场的组长打了个电话,听他说还能接着打工,便高兴地说明天就去。
这是这几天里郑幽飏最高兴的时候了,因为他遇到一个不仅没带有色眼镜看他而且还鼓励他宽慰他的好人。
可是郑幽飏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好人,并没有走,而是站在了郑幽飏门前,好人的眼神里全是黑色风暴,想破开门的手几次抬起又放下,艰难抑住心底狂躁嗜血的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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