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加焉抱着她的身体,极深极慢地又撞了两下。
“嗯……”陈之陶的媚叫趋于平静,平静过后是满足的叹息,这叹息让沉加焉更加不能自拔。
“快出去啊……”陈之陶回过神来,用尽力气推他的上身,可男孩无可撼动的身体,像立在她面前的一堵墙。
“宝宝,不软好像拔不出来。”沉加焉按着她的小腹,假装努力抽身,龟头却埋在嫩嫩的小穴里悄悄地顶磨。
陈之陶懒得跟他费口舌,推不动他干脆一搂他的脖子,将他拉拽了下去。
她的嘴巴刚一碰上他的脖子,便毫不留情地啃了一口,紫红色的印子登时渗出了皮肤。
“嗯……”沉加焉皱了皱眉,嘴角的肌肉都跟着抽动了一下。
“宝贝,不疼。”沉加焉埋在她的黑发里,轻轻地呢喃。
“谁管你疼不疼了!快出来……”
陈之陶扭了扭小屁股,想利用歪斜的角度把他的性器吐出,可看起来依旧没什么效果。
她在他面前,好像已经彻底没了掌控自己身体的能力。
“谁让你插进去了!你耍流氓!”
沉加焉听她骂着,鸡儿硬得快要爆炸,撞了几下,像是想用这种方式把她上面的嘴巴制服。
“太滑了,是你吸着我进去的,我不是故意的。”
陈之陶不禁开始回忆起刚才的性事,他那个东西硬得吓人,她只觉得像被一根铁棒破开了似的,随后就是滑腻的无尽顶撞。
好像,确实是滑进去的?
陈之陶凌乱的思绪被他的插入变得更为零碎。
沉加焉伸手去够了一枚新的避孕套,看着她心事慌张的小脸,忍不住同她解释,“宝贝等我,套子要换一个。”
换套的时候,他看见女孩阴户周围挥洒着丝丝血迹,心里一阵悸动,他用纸巾轻轻的擦拭那些红痕。他身体里烧着狂躁的烈火,可挨上她的手却是温柔到把人淹没。
屋子里昏暗的灯光将他上身的线条勾勒得更加诱人,陈之陶又软得像只小绵羊,躺在他身下安静如水。
突然,陈之陶猛地睁开眼睛,“你大爷!安全套都带着!你骗鬼呢!啊……啊啊……你!”
斥责他的话语被他的大力肏弄,搞得破碎,她觉得自己的样子好狼狈,头发拱得乱糟糟的,浑身的皮肤都烧红了一样,性欲争着从各个宣泄口涌了出来。
那盒套子,沉加焉已经带在身上两次了,今天趁着敌营军心涣散城门失守,才派上了用场,要不然还不知要揣到什么时候。
“沉加焉……啊你慢啊……”
陈之陶的身体被他顶得不断地上涌,床单拧成了麻花。
“爽吗宝宝。”
她要慢点,他就偏要快得撞出残影。
他非要同她反着来,就像他们每日必经的斗气过程一样。
明天要把他耳朵拧下来!陈之陶心里是这么想的,只是嘴上没敢这么说,他这生性的样子,总让人有种会死在他身下的感觉……
男生炙热的气息让她心神不宁,下面还要应付他没完没了的肏干。他的声音随着肏弄的节奏轻微地波折抖动,陈之陶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被摄取干净了。
“理理我啊,宝。”
“啊……啊咬死你……”陈之陶羞得不想看他的眼睛,也不忍心听他们交合发出的声响。心里的第一反应是“理你个头”,可张嘴只剩下羞人的淫叫。
沉加焉就故意把手臂伸过去给她咬,陈之陶的怒气在极致的快意中根本积攒不起来,她浑身都没力了,连啃咬都变成了暧昧的舔舐。
她的呻吟显得越发颓然,在经历了数次高潮过后,被可怜的哭泣取代。
沉加焉那根粗长的鸡巴好像是专为了她的小穴而生的,柱体与穴肉间嵌合得天衣无缝,次次都直捣到她最敏感的地带。
男生初次时难耐的射意,在这一次渐入佳境,他握着她的酥胸,不停地插入抽出,两人险些被爱液浸没,身下的水痕勾勒出战况的激烈。
“宝宝累了吗?”沉加焉附身在她额上吻了一下,沉浸其中的陈之陶一点都没反应过来这吻有何不妥。
“累……啊啊……出去……”
“一会儿就让你睡,累就休息会儿,你闭眼就好。”
陈之陶几乎想打人了,本以为他这么问是要放过她了……
啪啪声不绝于耳,噗叽噗叽的肏弄,让陈之陶完全沦为任他摆弄的提线木偶,只有穴肉还条件反射般夹着他的炙热性器。
良久,他们几乎是同时落入了一片白花花的光芒里,身体跟着猛然下坠,又轻飘飘地扬了许久。
快感过后,沉加焉吻着她的脖子,感受着她滞后悠扬的身体反应。
“宝宝,你好漂亮。”
(作话:
陶,我替你说:“漂亮你个头!”)
宝宝,不软好像拔不出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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