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叔叔真的跨过了那条不该逾越的界线。
在下身被叔叔的阴茎贯穿那一刻,毒香林就几乎要脱力趴下去。
不行!女孩神情挣扎着闪过一丝清明,用力支撑着自己的手臂。
“抱歉让你哭了,香林。但祭祀的规则如此,我也不能违背。”毒曼俯下身,口吻怜爱地哄着,仿佛一个真正心疼小辈的叔叔,“以后我会轻点操的。”
对于久村祭祀仪式来说,男女双方的结合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毒曼直起腰,双手背过身去,阴茎完全插入女孩腿间的隐秘之地,只余两个饱满的囊袋紧贴在她的阴部。
毒香林感觉脖子上有一条冰凉的东西滑动,吓得叫出声来。
她定睛一看,是一条吐着信子的金蛇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脖颈。之前丽雅身上挂的原来就是这种蛇。
”别怕,它们只是喜神的使者。“毒曼在她身后徐徐说道。一条红蛇也爬上男人坚实宽厚的背膀,环绕一圈将他的手腕捆住。
“叔叔,我们真的不能这样的。”女孩小声呜咽着。
她和叔叔是有血缘关系的啊,怎么能参加久村这种淫乱的交媾仪式呢?
话音刚落,她感受到叔叔的性器在她穴内跳动了一下,挑拨着她脆弱柔软的内里。
“香林,如果想拒绝我,你知道该怎么做。”身后的男人说道。
是的,她知道。毒香林认命地闭了闭眼。
现在用亲情和良知是打动不了叔叔的,要想拒绝他,就要用久村的规则。
叔叔的手是被束缚住的,只要她能挣脱插在她体内的那硕大孽根……
女孩呼出一口气,尝试挪动手掌往前爬了一步。
因为女孩的动作,一小段黑紫的阴茎在她腿间露出。但在她爬动的同时,往前移动的动作也引起了阴茎和阴道内壁的摩擦。
“嗯……”男人的鼻音和女孩的轻喘同时响起。一股难言的快慰从两人的结合处散开。
男人的目光看着身前女孩光洁如白玉的美背,毫不犹豫地膝行一步跟上。
”啪!“
阴茎重新全部没入女孩温暖的体内,囊袋拍打着她的阴唇,发出清脆的肉体拍打声。
被身后的叔叔一顶,毒香林觉得自己下身已经违背了自己的意志,开始分泌更多透明的爱液来包含体内的那根性器。
不可以!
如果这个仪式真的被完成,她就要变成叔叔的新娘了。
毒香林忍住眼泪,倔强地又爬了一步。
这样原始的交媾仪式,本质上是男人和女人耐力的较量。
下面祭坛上的男男女女大都已经完成了今日的祭祀,在云雨之后都成双成对去旁边的小山洞里休憩。
到最后,在深夜的祭台上,只有祭司和他选中的新娘还在僵持。
只有一金一红两条蛇作为喜神使者在见证。
“啪……啪……”
阴囊拍打阴部的肉体碰撞声单调而规律,不紧不慢地响起。
毒香林不知道自己已经绕着祭台爬了多少圈,叔叔粗长的性器还是不容抵抗地插在穴内,两人以性器连在一起。
她往前爬一步,叔叔就跪着顶上来一下。他们的动作很缓慢,性器始终没有要滑出的迹象。
女孩努力扭头回看叔叔,想要求救。
但毒曼已经闭着眼抬头往上,表情肃穆虔诚得像在向神明祈祷。他双手依然被蛇绑在身后无法触摸她,但身前的腹肌因为用力绷紧,显得更加壁垒分明。
女孩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这就是久村最神圣的仪式。
初经人事的毒香林从两人结合处的情欲中努力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她感觉自己之前刚经历过爬山的四肢都酸痛到像火烧一样。
她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
但是成为叔叔妻子的恐慌还是让她没有放弃逃离的决心。她停下了往前爬的举动,只是手脚着地跪着,似乎在沉思。
毒曼也没有出声,跪在她身后静静等待。
仪式依然在进行当中。
事实证明,要想体力拼赢叔叔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现在摆在毒香林面前的只有两个方案。
一是把叔叔的性器夹到射精,那性器自然会缩小滑出;二是她用剩下的全部力气孤注一掷,一口气往前爬,挣脱性器。
第二种方法如果失效的话,后果就无法挽回了。
女孩咬咬唇,忍住羞涩下腹用力,蠕动自己的小穴内壁去压迫体内的阴茎。
可是很快她就意识到,这也许并不是一个好办法。
本就紧致无比的小穴更加亲密地吮吸着肉棒。柔软的阴道里,男人性器的轮廓更加清楚。
她现在几乎能感受到肉棒上每一条筋脉的走向,花穴里正感受着它精力充沛的脉搏一下一下跳动,这种快感的悸动仿佛直连到了她的心跳。
“嗯……”
男人低沉的闷哼响起。他不自觉更加挺直腰板,咬紧牙守住精关,同时也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
毒香林已经尽自己所能去夹紧体内的异物,可是她坚持到发抖都没有等到男人射出来。
再这样下去她可能要先因为高潮而软在地上了。
毒香林赶紧努力放松,缓解自己浪潮般涌来的快感。
难道真的要用第二种方法吗?
女孩不甘心地出声做最后的挣扎:“叔叔,你这样对我,我爸爸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求求你让我把肉棒拔出来吧。”
“你父亲?”毒曼眼睛半睁着,看已经强弩之末的女孩,眼神里满是爱欲,“你父亲既然把你送回来,就是把你献给我的啊。”
“……什么?”毒香林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她拼命摇头,“不可能,我爸爸是送我来治病的。”
毒曼笑了几声,连带着身下两人的结合处又是一阵抖动,激起酥麻的痒意。
男人先是闭眼享受了一会儿身下性器被紧紧包裹住的快感,开口回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作为亲生父亲,为什么离开后再也不联系你?”
对啊,真的没有。毒香林愣住。她曾多次想联系爸爸,但是都是石沉大海。
“你的病连大医院都治不好,你父亲又为什么坚信偏僻的小山村能治好你呢?”毒曼循循善诱,“因为你得的根本不是病。你是我的新娘,只有回到我身边才会好起来。”
“不,不!”毒香林不愿意接受这个荒谬的真相,心情剧烈波动的她身体突然涌现了无数力量,手掌和膝盖发力,大幅度往前爬动。
身后男人一直埋在她体内的性器意外地被拔出了一大截,柱身上都被女孩动情的爱液包裹,在烛光中呈现出暧昧的水光。此时只剩下男人鸡蛋大的龟头还嵌在里面了。
毒香林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只要再往前一步,她就能拒绝叔叔的求婚。
女孩用最后的力气孤注一掷,但一用力并没有将龟头顺利拔出来。
凸起的龟头牢牢卡住花穴内壁,而毒香林已经没有任何力气。
逃出生天的机会仅此一次,男人也抬起腿大步跟着一撞,肉棒露在外面的部分全部插了回去。
她的手臂已经撑得没有知觉。男人最后的冲撞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毒香林甚至都没察觉到自己的手肘已经弯曲,她错愕地感受到自己的整个上半身倒在祭台的地毯上,手肘和地面完全接触。
那一刻,整个世界都仿佛静止。
她意识到,什么都完了。
两条蛇在她手肘碰地的刹那都松开了对他们的束缚,不知道爬到哪里去了。
喜神祭祀仪式至此彻底完成。祭司大人娶到了他的新娘。
毒曼看着倒在自己眼前的女孩身体,眼神痴迷地喟叹一声。
在喜神的见证下,少女终于被他完全征服。
男人猿臂一伸,抱住女孩饱满的翘臀。两人的结合处被牢牢固定住。
“香林,新婚快乐。”
挣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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