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回来的时候没带清主,他好像喝醉了。
“先去狗窝洗澡,洗好澡来我房间。”
“爷,奴婢明白了。”
我的双腿已经麻了不听使唤,好不容易站起来又因为小腿无力又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我的两只腿此刻像是被千万根针同时插入,但我顾不得这种痛苦,如果爷洗完澡发现我还没进他房间,怕是会生气,到时候我要承受的,就不是这种程度的疼了。
站不起来我只能爬着去我的狗窝。
为了赶速度,我下完澡就随便换了身衣服。反正衣服都是爷买的,爷都会喜欢的。
我跪在门前磕了一个头,“爷,青灯来了。”
“进。”
屋内传来爷低沉略带暗哑的声音,虽然音量不大,我还是心一悸,害怕地发抖却又不自觉地被吸引。
爷的嗓音是迷人的,带着上位者的魄力,让我心甘情愿伏跪在他的脚边。
我进去了,爷已经穿好浴袍躺在床上假寐。
乖乖地跪在床边,两只手放在在爷的小腿上,轻轻慢慢地揉捏着,这是作为一个奴婢的职业病,给爷揉腿几乎成为刻入骨髓的习惯。
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吧,爷突然问了我一句,“饿不饿?”
今天爷还没有赏饭,我自然是饿的,所以如实回答,“也,奴婢饿,求求爷赏奴婢饭吃。”
爷从床头柜那拿了一个盒子扔给我,里面装的是一些细碎的羊肉卷,还有藕片和一些纠缠在一起的菜叶,爷晚上怕是去吃火锅了,带回来的是火锅里的残羹。
我磕头谢恩,然后把盒子放在地上,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吃。
“我有多久没玩你的骚逼了?”
听见爷问我话,我急忙咽下嘴里的剩菜,“回爷,是五天。”
“吃快点,哪个畜生吃饭比你慢?”
不知道哪个字眼惹爷生气了,他的嗓音倏然提高,带着慢慢腾起的怒气,我的身子剧烈地发抖,我害怕爷,几乎成了本能反应。
剩下的菜都被我一口吞了,我小心翼翼向爷讨了一张纸擦嘴,又把餐盒收好放在一边。
我脱下自己的内裤,毕恭毕敬地说了句,“请求爷用脚趾玩弄我的骚逼。”
爷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将脚趾猛地插入我的阴穴。
干涸的甬道毫不吝惜地被爷撕裂开,里面的媚肉争先恐后地吮吸住爷的脚趾。一缩一缩的。
“你说你是不是骚狗,我还没动你就湿了。”
“回爷,奴婢是骚狗。”
“真是畜生啊,只有畜生才会承认自己是骚狗。”
爷的脚趾一直没动,我的下面像是爬满了蚂蚁养的快要疯了,情欲冲昏了头脑,我连声音也是涩涩的,“青灯是爷养的小骚狗,是爷养的小畜生。”
爷又被我哄得开心了,他的轻笑传入了我的耳蜗,刺激着我的逼肉,褶皱处沁出更多的骚水。
饱胀的逼肉就如吸饱水的海绵,不住地往外渗骚水。
爷的脚趾开始动了,脚尖处带着的那点指甲挠着我的逼,我再也忍不住,磕磕盼盼地出声,“爷......爷......奴婢现在可以叫出声吗?”
“给我叫大点声,我想听骚母狗的叫声。”
“谢谢爷。”
有了爷的允许,我再也不压抑自己的叫声了,放荡地大声娇嗔,比骚母狗还像骚母狗。
两半软肉已经湿透了,连地上都滴了不少我的骚水,爷的脚趾很用力,我感受到甬道处火辣辣的痛,痛与欲在我看来是分不开的,爷越是让我痛苦,我流的骚水越是多。
爷现在把五个脚趾都伸进去了,紧闭的穴口完全被肏开,我能感受到我的两片阴唇正在艰难地吮吸着。
下面是不是撕裂了?有没有流血?这些问题我已经来不及思考了,滔天的清欲翻滚在我的全身,我只能用手死死撑着地面不让自己簌簌发抖的身体倒下去。
下面淌了好多水,我感觉马上就要高潮了,爷却抽出了脚趾。
爷抽出的时候带出了大片湿漉漉的银丝,“骚货,告诉我,这是什么?”
我还没完全恢复,限制高潮的感觉太难受了,我的耳朵好像被人蒙在了一层膜,我听不清,只能缠着牙齿问道,“爷,请问你可以......”
啪——
我的脸被扇向一侧,现在我是真的清醒了,我立刻磕头赔罪,“爷,奴婢错了,奴婢不应该分心,请爷不要生气。”
我还没说完,爷的巴掌又啪啪啪地落在我的脸上,我的骚逼水流不止。
爷一共打了19个巴掌,终于消气了。
他把脚踩在我的胸上,冷冷地说了句,“全部舔干净。”
我知道爷这是又原谅我了,我心怀感激,“谢谢爷。”
趾奸(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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