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衣和长裙被粗暴地撕开,男人埋在她带着淡淡馨香的颈侧嗅着那一点残留的酒香,手臂绕到她胸前拢住她并不夸张的柔软,和另一根触手一同轻捻着她的乳尖,“今晚,又见了谁?”
沉汨并住腿,夹住他探索到她下身的那只手,呜咽道:“好痛。”
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还没清醒的鼻音,听上去像是在撒娇。
触手又一次将她双腿大大打开,男人摩挲着她高高肿起的花蒂,不辨情绪地“嗯”了一声:“玩肿了呢。”
沉汨抬眼,伸手勾住他脖颈。
男人迟疑了一下,盯住她双眼。
“阿越,我好痛。”
男人的一双眼在黑暗中静静凝望着她,宛若深冬暗夜的河流,散发着深邃星点的冷芒。
沉汨扬颈,唇几乎贴到他唇上:“阿越,我好痛。”
她微微动了动下身,肿胀的蕊珠擦过他指尖,那一星热烫也唤醒了他的动作。
“狡猾。”簇拥缠缚的触手顷刻撤去,男人打横抱起她,大步朝着卧室走去。
沉汨被轻柔放到床面,男人修长的手指托住她大腿,俯身含住她隐隐作痛的嫩肉,微凉舌尖顺着花道向上舔舐,留下丝丝黏腻水痕。
因过度摩擦和侵入胀痛的穴口在他舌尖的舔舐下缓慢褪去了痛感,那残留的一丝黏腻凉意如同酒精一样很快挥发不见。
在被含住花蒂之时,沉汨瑟缩地并了并腿,情不自禁地按住了男人的后脑勺,下身微微往前,企图送得更深。
“阿越……”她低头看进男人抬视的双眼,眼底笑意明亮柔软,“好舒服……”
真狡猾。
男人垂眼,舌尖开始沿着花径缓慢扫弄起来。
沉汨在他算不得高超的口技下发出低缓甜蜜的呻吟,一双眼始终专注地盯在腿心的男人脸上。
“阿越……阿越……”
男人在她一声接一声的低吟中持续为她口交了十多分钟,最后甚至主动含住了她痉挛的穴口,吞下了她甬道内分泌的水液。
沉汨抱住自她腿间支起身来的男人,还未平息的鼻息滚烫凌乱:“阿越,你舔得我好舒服。”
男人抱住她,还是那副冷淡的口气:“撒谎。”
你的身体明明对我的本体反应更强烈,却每一次都用这些甜言蜜语骗我用人形和你亲近。
你想驯化我,是吗?
想驯化我,又不肯给我任何名分的,坏女人。
沉汨酒散了大半,她贴着男人脖颈轻笑:“没有撒谎。”
“我喜欢阿越的嘴巴,”她沿着他面颊一路轻吻,直至贴上他微凉的唇瓣,“对我来说,没有什么能取代阿越的嘴巴带给我的快乐。”
她轻抚着男人的面颊,舌尖撬开他双唇,长驱直入。
亲吻也好,生涩的口交也好,人形的肢体,才能让我这点稀薄的爱意有落脚的地方。
男人幽邃平静的双眼缓慢合上,他扣住她后颈,一直放任她作为的舌尖终于主动有了动作,缠裹着她湿热柔软,一点点吞进她口腔中的甜津蜜液。
想要化出原型将她浑身上下彻底绑缚着绞裹着入侵殆尽的念头如此强烈,那些蛰伏在身体里的触手像是狂舞的枝蔓般抽打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但他的表情仍旧平静且从容,因为亲吻变得温热的唇沿着她扬长的脖颈下行,在她细微的战栗和近似喟叹般的甜美低吟声中含住她已迫不及待挺起的胸口红珠。
耐心地绕着乳晕打圈,含住那石榴籽般殷红的一粒,抵在齿尖细细碾着,然后连同乳肉一并含得更深,叫舌面蠕动着贴合,留下暧昧的晶莹水痕。
指尖下方才还可怜兮兮红肿不堪的花蒂已经在他唾液的抚慰下恢复了原状,小小的一粒探出来,在他指尖的揉弄下发硬发烫。
“阿越……”沉汨双腿交缠着摩挲,揽在他颈后的双臂却将他更紧地拥到胸前,“进来……”
手掌被夹进她摩擦的双腿间,指尖已经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腿心的黏腻湿热。
被囚禁在身体里的触手越发疯狂地翻腾着抽打起来,每一条都恨不得冲破桎梏朝着这处爱液流淌的幽道发力狂冲。
沉汨睁开雾蒙蒙的眼,冲着又一次紧盯住自己不动的男人撒娇:“阿越,进来嘛……”
湿润微凉的性器就抵在她柔软湿热的入口,隔着那层薄薄的软皮,她似乎还能感受得到性器里突突跳动的蓬勃欲望。
过去的一个多月里,她已经数次被那些疯狂且不知疲倦的强大触手玩到失去理智,她深知藏在男人这副冷淡平静的躯壳下的,是多么热情又肆意妄为的欲望。
她需要成为主宰一切快乐的那一方,而不是成为一个非人生物可以放肆亵玩的听话器具。
而他,需要克服本体化,用他并不熟练的人形,来取悦她,和她完成这场人类的性交。
她紧紧盯着强自忍耐越发显得面无表情的男人,在他缓慢维持人体性器的姿态挤进她下身甬道时,发出一声轻笑。
“阿越,喜欢你。”她抱住他微凉宽厚的背脊,甜甜开了口。
喜欢为我努力忍耐的你。
玩肿了呢(舔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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