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廷晞停住,磨着犬齿,恶狠狠地盯着她。
苏茉被他吓得微微颤抖,又忍不住想哭,可此时为了不再遭一遍活罪,还是挺住了,苦兮兮开口,“我想说点哄你的话,但、但我还没想起来,你就着急扑、扑上来,我……我呜呜呜呜——”
她被他逼得,说道最后泪水滢滢,结巴又混乱,跟浆糊一样。
于是乎,林廷晞无语半晌,不得不松了嘴角,又被她气笑了。
“苏茉,”他嗤笑,“就你这样,还修双学位,脑子真的够用么?”
她可是顶尖学府,两个学位,做过部长项目也拿过奖,她就是憨,不是脑袋不够用。
其实苏茉给自己的定位是睿智复合型人才,睿智机敏,临危不乱,杀伐果决,妥妥一个高冷御姐——虽然实际上,这些形容词跟她是半点也不挂边。
她一直深信自己很有智慧,且坚定不移。
但这个人,却怀疑她脑子不够用。
苏茉憋着眼泪,挺直了脊背,“长八个脑袋也经不起这么吓唬。”
“想好没?”他给她抹抹泪花。
只有六秒钟记忆的苏茉:“啊?”
“你不是说要哄我么?”他说这句话时,格外开心,不自觉地翘着嘴角,眼底融了暖意。
苏茉差点忘了,但她没表现出来,自然地点点头表示自己还记得这事,然后就陷入了大眼瞪小眼的尴尬沉默。
她脑子里半句情话都揪不出来,一调动语料库,琼瑶剧的台词、绿茶的沙雕发言、王校长的油腻搭讪就群起攻之。
想了半天,她动了动唇,“你最聪明,肯定看出我对郭学弟没什么意思。”
林廷晞听完她这句话,泄气皮球一样耷拉着桃花眼。
真是高估她了,他还以为她能说出什么小嘴抹了蜜的话呢。
但还是训练小型家犬一样,俯下身子去吻她。
苏茉以为他又要行凶,害怕地绷紧身子向后缩去,而意想当中濡湿狂躁的吻却没砸过来,反倒是凌乱的碎发间,额前落下的轻柔一吻。
一句“最聪明”,对笨笨不开窍,胆子小还叛逆的她来说,已经不容易了。
林廷晞不奢求一蹴而就,给她留足时间慢慢来。
睫毛颤了颤,她有种虎口脱生的轻松感,绷直的身子也渐渐放松下来。
他低头蹭了蹭她,说:“这次先饶了你,以后,不许和他多说话。”
苏茉最擅长阴奉阳违,堪称每个打工人必备的技能,面上虽然应下,但心里却不屑一顾。
嗤——
他还能管着她不成?
“还有,”他声音略微发沉,用商量的语气同她说,“露腰的衣服,就不要穿了好不好,嗯?”
我呸——
苏茉鼓着腮帮子,半天,还是忍不住蹙眉吐槽:“不像我爹那么疼我,就别拿我爹的那套来管束我,我露腰怎么了?这是我的自由,tui!”
林廷晞风中凌乱:“……”
她又开始叛逆,还朝他爆粗口?
林廷晞暗自叹了口气,他和苏茉相处还不是太久,感情基础太薄弱,倘若一次性提太多要求,反倒会惹她厌烦。
不想让她穿露腰的衣服,除了和谈,还可以切实做点什么,比如像今天这样在她的细腰上留下掌印。
他就是小气,就是大男子主义,就是占有欲强,就是不想让别的男生看见她的腰。
怎么了?
不行么?
苏茉本来以为今天的友好恐吓就到此结束了,没想到他还不满足。
“你还不满足?”苏茉不敢大声嚷嚷,被扛起来走进男厕所的那一刻,拼命蹬腿挣扎。
林廷晞没回答,只是扛着她的细腰,飞快地往隔间一闪。
刚刚苏茉回自习室放好东西,他就来卫生间蹲点过了,这会儿也算安全。
只是后面会有不有人进来,他就不知道了。
苏茉又到了这个鬼地方,心里慌张万分,双脚刚一着地,就急着往外窜。
她最近养的好好的,只要他不发情,她的小日子就滋滋润润。
他一发情,没轻没重的,每次都弄伤她。
苏茉被他攥着手腕扯到跟前,浑身都写满了抗拒,皱着杏眸捶了捶他胸膛。
那点力气就跟挠痒痒似的,林廷晞抽了皮带,叁两下就把活蹦乱跳的兔子捆上了,低头狠狠咬了一口,脖子上牙印先是泛白,回血后又晕出脆弱的红色。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娇嫩的脖子上,身子也跟着发软。
私处的感觉很奇妙,她形容不上来,除了热流涌动,就是因着心理上的惧怕,不断收缩蠕动的痛。
苏茉真的不想,她也知道硬碰硬肯定零胜算,只能用软的。
哭得稀里哗啦,抽抽搭搭地小声嗫嚅:“林廷晞你个色狼,我还伤着呢,别碰我!”
林廷晞从口袋里摸出酒精湿巾,利索地擦了擦手,“嗯,我看下你好的怎么样了。”
手指灵活地钻进湿热的甬道,苏茉难受地扭腰,“看就看,你动手做什么?”
指尖勾连到黏腻的爱液,林廷晞错愕两秒,惊喜地看向苏茉,眉眼舒展着,一扫惯有的阴霾冷峻,嘴角胡乱地上扬,声音都跟着虚飘,“湿了?”
苏茉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耳朵热的快要融化,她脸皮薄,他又这么不含蓄,面子碎一地,她妄图重新拼凑的师长威严也……
小姑娘鼻子一酸,眼泪开闸一样唰唰窜出眼眶,卡在浓密纤长的下睫毛,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
林廷晞觉得难以置信。
苏茉表现得那样抗拒,实则已经为他情动。
再没有什么寡言和冷肃,平日阴沉的少年抱着她,翘着嘴角勾起了穴里的手指。
声音低醇温柔:“什么时候湿的?不会看见我就湿了吧?”
苏茉咬着唇瓣,红着脸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手腕上的皮带被体温暖到发烫。
不过很快,他就冷静下来,苏茉察觉周身的氛围似乎变了,冷飕飕阴森森。
她还在他怀里做着鹌鹑,而原本喜出望外,觉得自己得到全世界的少年慢慢平静下俩,那笑逐渐消失不见,一点点地沉了脸色。
半晌,他掐着苏茉的下巴,逼她仰视,那双浅色的桃花眼眯了眯,如同暗夜蛰伏的嗜血猎豹,透着捂不热的冷光。
林廷晞审视着她,问话时声音也发冷,“苏茉,你和郭梓安在茶水间做了什么?”
苏茉被他那杀人的眼神吓了一跳,穴里一紧,死死咬住了他的手指,媚肉也应激似的搅动起来。
林廷晞啧了一声,毫不怜惜地抽手而出,在男厕的隔间里,一件一件剥了她的衣服。
沾了淫水的指尖划过凝脂的肌肤,从鼻唇耳后,到修长的脖颈,锁骨、肩头,浑圆的乳,几乎是一寸一寸地仔细检查。
耻辱感从未这么强烈,苏茉拼命护着衣服,却还是看着它们一件一件被他粗暴地扯掉。
林廷晞把她堵在逼仄的角落,冷笑,“说不说?”
杏眸泛红,眨眼时落下一滴泪,又怯又恨地瞪着他。
她越是这样,林廷晞胯下就越硬。
舌尖舔过后牙槽,狠狠地攥着她的细腰将人提了起来,扶着胯下粗涨地性器,不顾一切地刺了进去,瞬间一如到底,滚烫的龟头叫嚣着在宫颈处顶起一个弧度。
娇软的弱女子被生擒着,脊背抵在冰凉的墙壁,身前则是魁梧的禽兽,修长如玉的腿还没来得及勾上他的腰,就被错不及防地操到了身体的深处。
“啊……”
一声娇媚的呻吟脱口而出,瞬间的酥麻先大脑一步控制了身体,她登时挺起腰身,献媚一样将鼓鼓胀胀的玉乳递到了他的嘴边。
ps:苏茉表示:我特么可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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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是一夫一妻制动物,一只公狼一生只爱一只母狼,且求爱期相当漫长,要经受诸多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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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理所当然地把她的反抗当做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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