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笼的明暗交界落下浮动阴影,更衬得男人的眼神晦暗不明。
棠璃忽然觉得自己很小,很冷,脊骨也在发寒。
自认识秦攸起,他冷酷无情的模样就深深刻在了她心里。
高高在上,威仪冷厉。
他是长官,是首领,是景璋台的主人,拥有这样显赫的身份,无情亦是他最合适的仪容。
她甚至难以想象他是不是还有七情六欲。
曾经,她初听闻他权势滔天,捏死一个人就如同捏死蝼蚁般容易,可在他身边跟了几年后,才知道他究竟有多么变态。
比起干脆利落的处决,他更享受施虐的过程。
他会把不听话的小叛徒关起来,用尽各种私刑折磨,这样玩弄鼓掌之间的游戏,会让他特别兴奋满意……
想到这里,棠璃强忍住哆嗦怯意,为自己的下场感到无力。
她没有亲眼见过他是怎么用刑的,但即便只是耳闻,就足以让她心生拒意。
他位高权重,无法无天,游离在法律之外,可恶得像个魔鬼,他应该得到报应的……
无奈她只来得及尽一些绵薄之力,就被他抓了回来,还被羞耻地关在笼子里,像一只小动物,一点尊严都没有……
走投无路的棠璃浑身发冷,脑海中思绪如潮,忽然有一瞬渺小的勇气,用力将牙关向下咬紧。
与其落在他手里被屈辱折磨,她不如让自己体面些!
闭眼的最后一瞬,棠璃几乎尝到了喉间腥甜,可是眨眼间就被一股更为冷冽的气息覆盖——
“啊……!”
铁笼里,美人雪白的躯体一颤,徒劳地开始呼痛挣扎,连带着笼子也晃出动静。
只见男人精壮有力的手臂探入笼内,准确无误地扼住她精致脆弱的下巴。
铁腕钳制之下,她失血的粉唇被迫顶开,露出白净整齐的贝齿,以及内里湿软紧窄的喉腔。
“急着咬舌自尽?”男人处变不惊的低沉嗓音再次响起,“我可不喜欢叫不出声的小哑巴。”
她的心思被他一语道破,惊慌失措之间,喉腔里无助吞咽的动静显得格外嫣红色情,香软小舌更是打颤不停。
猎物的抗拒,容易让笼子外的猎人兴奋。
秦攸挑了挑眉,对她是完全的掌控,像是玩弄一只不听话的猫咪。
她挣扎地用力,似乎讨厌极了他,还试图咬他的手指反抗。
嗷呜,嗷呜。
来不及咬到,男人竟将手指直接探入她的喉间!
骨节分明的指节迅速揪住她柔软的香舌,她急切地瞪着他想要咬他,可他的手指越发往里探得深,抵拭着她的喉腔,反复进出插弄。
肆意,变态。
动作再烈些时,手指进出的掠影竟像极了抽插欲意,指腹指侧的粗糙薄茧反复碾过她的敏感。
他狠狠欺负她的小嘴,嫣粉的蕊心内,咽不下的晶莹潺液越汇越多,笼内竟响起细密的水声。
“呜……呜……!”
棠璃哽咽着,异物入侵的感觉又耻辱又难受,忍不住干咳几下,再也不敢咬他了。
“这么软的一张小嘴,拔掉舌头是不是更乖些?“他慢条斯理地撤出手指,将指间水痕印她在巴掌大的小脸上,语意不明。
她都招了,可还是被他掐住下巴,粉唇晶莹翕张着,残留的呼吸吃力,连带着胸前的丰盈起伏连连。
棠璃的喉咙被他折腾得又哑又疼,他蔑视的态度让她感到更无助了,她难受地拼命挠他的手背:“放开……你不要碰我……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她被关在笼子里,被他玩弄舌尖,这样的遭遇让她无地自容,但他明显还有更多花样。
笼内,美人仰起的颈项线条纤细脆弱,颈侧系着的丝巾松散欲坠,再往下,嫩乎乎的雪乳轮廓丰满,挤在笼子的栏杆间,像一对被囚禁的浑圆白兔。
她的五官气质出尘,身子却长成这幅娇嫩模样,疑是仙女堕凡尘。
秦攸的视线暗下三分,隔着笼子,隔着她的衣物,毫不犹豫地捏上她的丰盈。
男性的力道淬着危险荤意,指间的雄性温度更是掐下一抹奶球挺翘……
白兔似的圆球被弄疼了,挤在笼子的缝隙间,晃得愈发惹眼。
“棠璃,你既然嫁给了我,就是我的人!想求死?没这么容易,”他漠然宣布着对她的占有,强硬又霸道,“我近日是忙了些,冷落了你,才让你想不开。”
掌心丝毫不冷落她,揉着她的乳球,捏出色情的形状。
“你把真相说出来,我就当作事情没有发生过。”
高高在上的掌权者,施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然而,正在被隔笼玩乳的美人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
棠璃强忍疼意,难以适应,露出宁为玉碎的反抗:“你放开我!你不要碰我!”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做这么色情的事情……
瞧,真是有骨气。
这话偏偏激怒了男人,秦攸占着她丰满的乳球下缘,揉捏更肆,凶狠异常:“还不肯让老子碰?”
军营出身的野烈,被她的倔强反抗彻底激发。
他倒是小瞧了她。
几年了,明明是他的女人,她却从来不让他摸,不让他亲。
更不肯让他肏。
可笑,荒唐。
他与她订婚以来,从未有过夫妻之实!
——
摸到老婆的军座大人:嗯,老婆逃跑了是因为没时间陪她
知道老婆不让他摸以后:腹黑记仇上线
隔笼玩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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