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道：“店长,奖金的一半是多少啊？”
    “1000。”
    1000的话,门店二多人吃普通的餐馆确实是够了。
    秦歌道：“这样吧,我们换个方。剩下的钱我来出就好。”
    她说了个方,这里人均都要三四百,是打工人一般不会去的方。
    方瑰下属都一脸的期盼，了道：“那我就不跟假客气了！”
    中午大家各自开自己的电瓶车,或者没电瓶车的四个人凑一打的过去。
    秦歌方瑰和徐皓都没电瓶车,他们应该都是打的上下班的。
    于是便道：“店长、徐皓、苏虹,我有车,坐我的车吧。”
    他们四个便上了牧马人，一路先过去。
    进去点了个包间,里有两张大圆桌。正好把门店的人都安排下。
    服务员送餐单上来，秦歌道：“我也不熟悉大家的口味，店长点吧。多点一点,人多，省得不够吃。”
    方瑰道：“那我就越俎庖了。”
    这样一个人幸亏是不会留下来发展的。不然她留在店里，会比徐皓给自己带来的压力更大。
    不过，人家估计也不上他们这一个小庙。
    就是临时来挂挂单。
    她麻利的点菜，作风爽朗明快，倒是对得女强人的形象。
    不过也有些喟叹，这差不多要吃掉她一整个月的收入了。
    什么时候她才能像人家这样大把花钱不当回事啊？
    她角余光瞥到苏虹的表情，应该差不多也是样的想法。
    这丫倒是挺会顺杆爬啊！
    人各有志，不能强求。
    快，其他人也到了。这一餐吃掉了一万一千的样子。
    大家都向秦歌道谢。
    “该我谢谢大家，以后有不懂的都要向们请教的。”
    “秦总要是问什么，我们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出去以后，秦歌手表，一点一刻了。要回去午睡肯来不及。
    苏虹离她近，蓝气球啊！
    不过，相对秦歌的身家这算是便宜的了。
    还有她背的那个包，经典款。明显是几年前的款式了。
    想来是故意低调的吧。
    人家的下限都是她此刻达不到的上限啊。
    回到办公室，苏虹把她趴着午睡的u形枕借给了秦歌用。
    大家这会儿吃人的嘴短，倒也没人再觉得苏虹太过谄媚了。
    毕竟这么一个人，换了他们也乐意伺候啊。是真的大方，会给好处的啊。
    吃了这一顿，也算是近距离接触。大家都觉得秦歌这人应该能处。
    可惜让苏虹抢了先。那就不好再挤过去，只能另找机会了。
    秦歌真的久没有这么趴着睡过午觉了。
    不过，好歹休息了一阵。
    等再上班，她问苏虹，“下午做什么？”
    苏虹道：“打电话。不过，就不用了吧。”
    这样子打过去，其实是有骚扰电话之嫌的。
    直接就给挂断了还算好的。
    有时候遇到脾气不好的，或者人家正不顺的，骂一顿也不少。
    秦歌道：“如今的境况还得拉单吗？”
    现在买房的人多啊！房价一涨，就跟吹冲锋号似的。
    “多多益善啊！而且作为新人，这是必经的。不过要不想打也没关系。”
    秦歌接过她翻开的记录簿道：
    “轮着打？”
    这都是来登记过的或者问过的，有购买意愿的。
    不过有些也不是，是花钱买的电话号码。一千个号码才15块钱！
    “是的。”苏虹教了她打电话的套路，就打通之后‘x哥、x姐，我是链家的小秦......’。
    如果说完了对方还没挂，就接着就给介绍房子。
    秦歌道：“嗯，我试试吧。”
    “秦总，我们做服务业的呢，有时候难免要受点委屈。但其实没有必要，店长也不会对有要求。”
    秦歌道：“我就是普通人家出身，04年8月凌晨3点我还在售楼部外排队买房呢。”
    自然不至于这么快就忘了本，受不了一丁点的委屈。
    而且，贸然打电话过去，时机不合适被人凶两句也是活该啊。
    做事做全套吧！
    苏虹震惊，“秦总，您还做过这个啊？”
    她做中介的，自然知道之前炒房票的那一批人。
    也就是新楼盘如今不是自己赚茶水费，就是把盘包给中介去推荐。不然，这批人都还能赚到钱的。
    尤其是今年房价又在飞涨。
    如今新楼盘赚茶水费那是赚得盘满钵满的啊。
    秦歌道：“是啊，那会儿被炒了鱿鱼，要吃饭的啊。”
    “哇，谁敢炒？让的霸总男友把他们搞破产，天凉王破！”
    秦歌了，没再说什么。吸了口气，开始打电话。
    前面两个，一个说已经买了，以后不要再打来了。啪，挂断！
    一个说老子要是有钱还等来劝？
    第三个她刚报了家门直接挂断。
    秦歌那一排人名和电话号码做个深呼吸。
    正要打第四个，她自己的手机响了。
    王明远打的，她接来道：“喂，王总，什么事？”
    不好再叫王胖子了，毕竟人家现在不算胖了。
    “秦总，天成外送的吴总想找聊聊。”
    “我的条件不会变，现在忙着呢，没空和他们扯皮。”
    那些人肯是去找王胖子了，磨得他不就朝她这里推。
    毕竟吴总那些股东还有各自的生意，
    也有各自的人脉，山不转水转的就能和他的王氏产有些瓜葛。
    王明远好奇道：“忙什么呢？”
    秦歌换上热情的声音道：“王哥您好，我是链家的小秦啊。请问您近期有没有购房的打算呢？”
    王明远差点噗嗤一声出来，“好，忙、忙，我不打扰了。”
    他挂断电话对面前的吴总道：“忙着呢，说是条件不改。”
    要不是之前在老左会所吃饭听她和丁蕾蕾说这茬，他还真是不知道她赶着回北京是要去做房产中介。
    人家说到做到，这还真的就上岗了。
    要是让天成外送的人知道，还不得把肺给气炸啊？
    旁边还坐着吴总搬来的中间人，他欠过人家的人情不好直接说不。
    吴总到：“条件真的太狠了！”
    王明远道：“圣人都说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呢？现在不过是把们耍过的手段还给们而已，以直报怨。她两年前都能找到办法破局。们那么多人，集思广益或者再集资一回嘛。”
    秦小歌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对他的胃口了。
    什么‘我可以等们到五一之后’，这话太霸气了！
    简直有点‘阎王要三更死，谁敢留到五更’的意味。
    秦歌那边继续打电话，苏虹她真还有点百折不挠的劲不免咋舌。
    打到第七个，居然没挂。
    秦歌就按苏虹给她拟的套话滔滔不绝的跟人家介绍了来。
    还真忽悠到一个原就要买房的，说是过来。
    苏虹赶紧教她怎么在系统里找符合客户要求的房子。
    然后是带的顺序：先两个不怎样的，后再去符合他要求的。
    这样到后面他也有些挑剔不动了。而且有了前面的衬托，后一套就好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