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别的男人,温云还陷在刚刚高潮过的混沌中,脑子有点迷糊,但又好像隐隐捕捉到了祁傅礼今天为什么那么反常。
她还没来得及深想,身上的男人却已经起身离开。温云看过去,祁傅礼的胯下已经鼓起一团,
他说:“我去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被关上,里头传出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温云有些脸热,祁傅礼是在里面自己纾解。
怎么不让我帮他,温云有点疑惑,又因为自己这样的想法红了脸。
她从床上爬起,拿出纸巾慢慢擦拭着男人在自己胸上流下的津液,擦到被过度玩弄的乳头时,还轻颤了颤。待她把一切都收拾好,衣服也重新穿好,男人也打开卫生间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说:“胸口疼不疼?”
温云红着脸摇了摇头:“不疼。”
被粗暴地咬成那样,怎么可能不疼,祁傅礼轻叹了口气,说:“我出去买药。”
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房间里少了一个人,顿时变得很安静,温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灯。
他到底怎么了。
祁傅礼找到药店买了管药,带回去让温云自己涂。
两人相安无事地度过一晚。
第二天,藏区开始下雨,天气一直不太好,祁傅礼跟同行的摄影师商量着再在城区多呆几天,等天气好点再沿着线路去采景。
于是两人停留在原地,每天到处闲逛,温云也能跟小摊子的阿姨聊上几句。
偶尔祁傅礼会停留在某处,记录一些微小而又特别的东西,比如云层里透出的一缕阳光,或是裂缝里开出的花。
那晚过后,祁傅礼好像又恢复了正常,不同的是,他每天都会以各种冠冕堂皇理由要吃温云的奶,有时是说自己渴了,有时是说云云的奶子习惯了,得经常吸。
温云羞得不行,但也每次都依他,祁傅礼在她的纵容下变本加厉,好像退回了口欲期,只要两人共处在密闭空间,就想方设法地要吃奶。
吃完奶子就抹药,刚抹完药的奶子又被吃,温云的奶就在他一天天的滋润下越来越饱满圆润,乳头也凸得再也缩不回去了。
连续几天,温云每天都被吃奶到高潮,但高潮过后又是无限的空虚,祁傅礼从来不摸摸她的下面,每次高潮完,她的小穴总是饥渴地收缩,叫嚣着要被什么填满。
温云不好意思说,祁傅礼也就装作不知道,磨人的痒意就这样随着累次的高潮越积越多,就是吃奶也无法满足,成了隔靴搔痒。
而且,祁傅礼也不像以前一样缠着温云帮他弄,明明每次都硬了,却只是在把她伺候到高潮后自己躲进洗手间纾解,温云以为他是在照顾自己,有一次终于鼓起勇气主动去帮他,得来的却是他的回避以及一句不用。
她有点失落,却又不知该怎么办。
祁傅礼是故意的。
他当然能看到温云每次高潮之后欲说还休的眼神以及不经意的腿间蹭动,但都忽视了。
他也真的很想让温云的手摸上自己的鸡巴,看到她想主动帮自己更是差点克制不住,但最终也还是忍住了。
因为只是这样还不够。
他想让温云再主动一些,不再躲着他,也更信任他,能正视自己的欲望就最好不过,舒服就说,想要就自己来拿,所以,他用浅层的快感吊着她,却又从不给予她深层的抚慰——
聪明的人已经知道第一次真枪实弹是怎么开始的了
准备好,明天大鱼大肉
故意吊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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