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程荔月发现,她一过来,瞬间在场的目光就转到了她的身上,她有些纳闷,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都在看她了?
作者有话说:
白天有事情,耽搁了码字(捂脸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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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见
第99章 开始查案
看到程荔月过来了,徐彭丹心里就更气了,当然气的不是程荔月,而且平白污蔑程荔月这个小姑娘的人。对于程荔月,徐彭丹是信任的,她绝对不相信小姑娘会做出偷人东西的事情来,她还是相信自己识人的眼光的。
也正是因为想相信,她这会儿才心疼程荔月这个小姑娘。你看人家小姑娘这会儿跟着好姐妹手拉着手出来准备出去玩,结果一下子就遇到这样的事情,居然被人当成小偷了,一会儿就算是澄清了,这一下午的好心情也都毁了。
徐彭丹揽过程荔月护到怀里,温声道:“这会儿有点事情跟你有关系,这边有位女同志想跟你对质一下,你有什么话只管如实说就行,不该咱们认的罪名咱们坚决不认,绝对不能让人把污水泼到我们身上。”
熊团长这会儿也是站在自家演员的这边的,他道:“卢团长,人已经来了,咱们肯定是要把这件事情给讲清楚的,在这件事情解决之前,我们是不会回去的。”
之前好友可是托他好好照顾程荔月这个小姑娘的,而且这会儿小姑娘作为他们团里的小提琴手,代表地也是他们团的颜面。
要是被人把脏水真的泼到小姑娘身上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以后人家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肯定说的是东方□□、舞团里的某某某怎么样,伤的也是他们团的面子。
卢团长他这会儿也能看出熊团长的态度,这会儿和稀泥是不管用的,本来若是团里的女同志私底下跟他说,他更倾向于自己掏腰包补回去,并不愿意把这件事放到明面上闹大,毕竟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作为东道主,他还想着让做这场巡演完美落幕呢!
可是现在他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现在不管这事到底是哪一方的错,这会儿处理完都不好看,毕竟现在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自己团的演员污蔑了人家,而是熊团长手下的演员真偷了那些票。
要是第一种可能,自己团的演员污蔑了人家,这会儿人家被污蔑了哪里能舒服?而且这还是最后一天,本来都能高高兴兴地走的,出了这么一桩事情,的确是有些晦气。
而要是第二种可能,真的是熊团长手下演员偷了票,这会儿大庭广众被指出来,熊团长他们歌舞团失了面子,心里肯定也是不舒服的。
毕竟辛辛苦苦巡演了二十多天,临走的时候面子里子都没了,不管怎么样,他们两个团之间肯定是有根刺在的,以后要是再有巡演这种事情,如何和和气气地相处?
反正这会儿卢团长是头疼极了。不过就算头疼这还得处理,毕竟这会儿得把真相给查出来,不能冤枉了任何一个人。
想到这,卢团长对来指认的那个女同志夏香椿道:“程荔月小同志正好也过来了,这会儿你有什么事情就当面说吧,你们俩对质一番。”
夏香椿身边的好姐妹田芳道:“你快点说吧,那些票可是你攒了大半年的,可不能吃亏了!”、
听了这话,夏香椿鼓起勇气走到程荔月面前,把刚刚在熊团长他们跟前说的话又说了一遍,这会儿是认定了是程荔月这个小姑娘偷了她的票。
程荔月也没有想到好好出去逛逛买些特产带回家去,回来就遇到这样的无妄之灾,她看着这位夏香椿同志,也记起来了这个女同志就在她们宿舍对门住着,经常早上起来洗漱的时候还会碰到面呢,而她的宿舍也的确是不上锁的,这里所有的宿舍都是没有锁的,只有宿舍里面的柜子有锁,这个女同志把票放在枕头下的确可能会丢。
可是这也不是这位女同志把事情赖在她头上的理由,程荔月她是绝对不可能受这个污蔑的。还好,她身上的票并没有全部用完,她从口袋里掏出剩下的粮票,摊在这边的桌子上道:
“这些都是我的票,你们可以看一下,粮票上面写的是全国通用粮票,是我在来这边的时候,爸妈特意去粮局用我们那边的地方粮票兑换的,毕竟我们省的地方粮票来到你们这边也都不能用了。
而这位夏同志的丢的那些粮票,应该是地方粮票吧?我们这粮票可不一样。你们也可以让人去问问我上午去的那些店铺,他们应该也是可以为我作证的,毕竟每天拿着全国粮票的顾客应该不多,就过去这么一个上午,他们应该不会忘记我们过去的这回事。”
熊团长点点头,道:“我们程荔月同志说得对,这些票的确是全国粮票,而夏同志丢的肯定是你们这边的地方粮票,所以这事应该是已经明了了吧?”
夏香椿也没有想到还有全国粮票这一出,毕竟这也只有习惯出差的人才能注意到,平常的人很少会想到这一茬,这年头还有很多人第一回 出差,因为忘记兑换全国通用粮票,出差之后差点因为没票买不到东西寸步难行的。
她这会儿满脸通红,刚想道歉,旁边的好姐妹田芳对她道:“这指不定是她自己去把你的票兑换成了全国粮票呢?”
夏香椿听了,不假思索地就把这句话质问了出来,而这会儿熊团长严肃道:“这位女同志,你放心,这个是肯定不可能了,我们在今天之前,一直都是集体行动的,每天都是一起出去巡演的。
而在今天出去逛的时候,程荔月同志也是一直跟着大家一起行动的,要是想把你们当地粮票兑换成全国粮票,可是需要去街道委员会或者是粮局开证明才能兑换的,程荔月同志一直跟我们在一起,如何去兑换这个全国粮票?”
夏香椿听完有些讷讷,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这会儿脸上全是羞愧,也知道自己是冤枉人了,她大声道:“这事是我冤枉程荔月小同志了,一会儿我愿意当着文工团所有人的面给这位小同志道歉。”
程荔月她听着这位夏同志的话,也知道这个夏同志也是真心想要道歉的,毕竟这位夏同志她本来是可以在这边直接跟她道歉的,这边只有熊团长他们几个知情人,也没有其他人在围观,她道完歉了也不会有多少人知道了她冤枉人这一出,而这个夏同志却提出愿意当着所有人的面道歉,可见是真心悔改了的。
不过程荔月她想了想却道:“道歉先不急着道歉,我觉得还是得把真正的小偷抓出来,毕竟夏同志的粮票是真的丢了,而我又没有偷,那么肯定是有别的人偷的,这会儿也不能让那个真正的小偷逍遥法外了。”
夏香椿这会儿自然是程荔月说什么就是什么了,都愿意听程荔月的,毕竟刚刚谁让她冤枉了人家呢?这会儿心里都是羞愧死了。
她连忙点点头,表示一切都听程荔月的。
而一旁的徐彭丹也松了一口气,幸亏这会儿程荔月这个小姑娘聪明,一下子就摆脱了嫌疑。
程荔月对着夏香椿道:“你的那些票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夏香椿道:“我今天中午回去的时候发现的,昨天晚上我最后看的时候也是在的,而今天早上,在我出门之前,那些票应该也是一直在我枕头下没有丢的,毕竟在早上出门前,我夜里睡觉都是枕着的,肯定没有人偷的。”
“那这么一来,你的这些粮票肯定是今天早上到今天中午这个时间段里丢的了。不过我记得,你们上午应该是在训练吧?而我们团的人几乎都出去逛了,所以这么说的话,谁在这段时间里回去了,谁就有嫌疑了。”程荔月道。
夏香椿身边的田芳也道:“这个程同志说得对,香椿,我们一会儿就去找宿舍阿姨问问,她肯定知道上午这段时间谁偷偷回来了。”
卢团长道:“这个倒是好查,上午我们训练的时候谁回去了,一问就知道了。”
熊团长道:“那这个就麻烦卢团长了,希望卢团长带我们去找你们这边的宿舍阿姨问一下。”
其实在洗清嫌疑之后,程荔月对这次的偷盗事件还是很感兴趣的,她觉得查案子还是很有趣的,这个时候她开始在脑海里慢慢回忆那些哥哥跟她讲过的小技巧。
哥哥暑假可是去了裴伯伯的部队跟着一起训练的,当时还跟着侦察兵一起上过课呢,那个时候晚上打电话的时候,哥哥就把那些学到的东西讲给她听了,她这会儿想到了那些侦察小技巧,再加上这里又有现成的案子,还是蛮有些跃跃欲试的心思的。
这会儿她作为受害人,还是很有发言资格的,她跟着卢团长还有那位夏同志一起去找这边宿舍的管理阿姨。
这边宿舍的管理还是很严的,每天早上在八点以后,宿舍的管理阿姨就会挨个宿舍去清人了,要是有还在的,是要在册子上记录了,在十一点之前中途回来的,阿姨也是会记录了。
“今天中午回宿舍的有三位女同志……”
而那三位女同志在知道了这件事情后,为了摆脱嫌疑顺便抓住那个小偷,都愿意配合着让其他女同志搜一搜她们的宿舍,尤其是一位和夏香椿一个宿舍的女同志,她是这三个人里最有嫌疑的,毕竟她作案最方便。
这会儿虽然大家也没说什么,但是这位女同志也知道她这会儿肯定是最受怀疑的,于是为了证明自己,她甚至要求第一个搜她的宿舍。
不过最后让一位女同志进去搜了之后,并没有搜到什么,而另外两个女同志那里也是什么都没有。
而这会儿夏香椿旁边的田芳小声道:“香椿,你的票真的丢了吗?这会儿三个回来的女同志都没有搜到呢!”
夏香椿再三发誓道:“真的是丢了,我记得我就是放在枕头下的。”
而刚刚帮忙过来进去搜宿舍的那个女同志道:“你会不会是记错了?要不要我们再进去找一找?万一是你放错位置了呢?”
田芳也对好姐妹道:“香椿,要不我们一起进去找找,说不定真的是放错位置了。”
那个女同志道:“我也跟着你们一起进去,到时候大家一起找。”
夏香椿对程荔月赌咒道:“我真的是没有记错,它们真的都不在我的枕头下了,你也可以跟着进来一块找的。”
程荔月点点头,也带着孟林珍还有徐彭丹老师一起跟着进去了。
“啊!夏香椿同志,你看这些是不是你的票!在你床上叠着的衣服口袋里呢!”那个帮忙搜查的女同志有些惊讶地说道。
夏香椿上前接过那些票,看了看,有些紧张地道:“是我的票,但是我早上真的确认丢了的,我并不是想要估计冤枉人的。”说完甚至还把这些票塞到了程荔月怀里,有些激动地说:“对不起,是我冤枉了你,这些票都给你,对不起!”然后就是一直鞠躬道歉。
程荔月把怀里那些票拿出来,忽然闻到了一点熟悉的香味,好像刚刚还在来宿舍之前闻到过的,她的鼻子还是比较灵敏的,对这个记得还是比较清楚的。
她转身问道:“我想问一下,你们宿舍有谁是用雪花膏的?”
程荔月她这会儿已经清楚这件事情是谁做的了,余光瞄到了某个人身上,而这个时候,那个人手上明显有了动作,她在悄悄地用衣摆擦手。
作者有话说:
这两天作者有事情在忙,白天码字时间少了,更新老是被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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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继续发二十个小红包qaq
十二点还有一更!晚安~
ps:明天还有事情,到了下午才有时间码字,一点的更新改到下午六点
第100章 来龙去脉
程荔月一提到雪花膏,夏香椿和刚刚那一位因为和夏香椿一个宿舍最有嫌疑的,主动要求第一个搜自己的女同志秦雯雯,一齐抬头看向了田芳。
她们宿舍四个人,只有田芳用雪花膏,剩下的三个里,一个人用的是蛤蜊油,剩下的两个人也就是夏香椿和秦雯雯,她们两个人都是不用的。
毕竟雪花膏和蛤蜊油都不便宜,蛤蜊油便宜一点,而雪花膏就贵多了,一盒好几块钱呢,她们根本不舍得用。
所以这会儿程荔月一提谁用雪花膏的,就很容易锁定目标了。
夏香椿顿了半天,才有些迟疑地说道:“我们宿舍四个人,只有芳子她用雪花膏。”
程荔月看着这位田芳同志笑着道:“刚刚在夏香椿同志把这些票塞给我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属于雪花膏的味道,这个味道肯定是接触过这些票证的人留下的,而夏香椿同志没有用过雪花膏,这上面的雪花膏来源于谁应该就不言而喻了。
恰巧刚刚在外面的时候,我正好在田芳同志你的手上闻到这个味道了。”
田芳有些慌张地说道:“就算我用了雪花膏,也不能就这么断定是我做的。”
而这会儿另外一位舍友也就秦雯雯她皱着眉头道:“早上你是我们宿舍最后一个出来的,我们刚出门的时候,你说自己有东西忘屋里了,我当时和香椿是站在宿舍门口一边说话一边等你的,那两分钟里宿舍里是只有你一个人的。
而且刚刚跟我一起被叫过来的两位女同志,我们三个人是上午唯一有事情中途回来的人了,但是我们都是不用雪花膏的。”
夏香椿也没想到这件事兜来兜去最后居然和自己好姐妹有关系。
这个时候程荔月问道:“夏香椿同志,我想问一下,最开始的时候,你为什么会觉得会是我偷的,从而怀疑到我头上?
我觉得一般情况下,东西要是丢了,很少会第一反应就怀疑到一个不认识的人头上吧?
你跟我也就偶尔出门洗漱的时候会遇上,平常的时候你连我是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这个时候一下子就想到了我有些让我觉得奇怪。”
夏香椿她听到这话后,怔楞了一下,然后就想到了什么。
这个时候,她忽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蠢了,为什么会别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她有些惭愧地道:“还是田芳跟我说的,在我发现我攒的那些票都没了的时候,她提醒我说发现了你在外面逛了一天,大包小包地买了很多东西,而且你一个小姑娘,出门的时候爸妈肯定不会给你带太多粮票什么的,再加上我们又是对门,你过来偷就很方便了。
因为当时实在太巧了,我丢了东西之后很生气,然后一上头就过来找团长他们了。对不起,这是我的错,我事情还没弄清楚,只听了几句话之后就给你定罪了,差点污蔑了你!”
夏香椿只是脑子有点笨,但是基本的是非观念还是有的,这次她也有错,她不该只听了几句话就盲目相信了的。
这会儿程荔月小同志本来是应该高高兴兴地出去逛省城的,结果现在还被她牵连到这件事情里来,她真的觉得很过意不去,于是夏香椿这会儿又给程荔月连连道歉。
而这会儿不用再说什么了,这事肯定就是田芳做的了,只不过程荔月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田芳把那些票证从枕头下偷走了之后,又偷偷放回夏香椿衣服的口袋里?
因为熊团长和卢团长他们是男士,没有跟着进宿舍来,后面还是宿舍这边的管理阿姨把田芳带出去的。
卢团长实在没有想到,这事居然是自己团里女演员搞得鬼,而且还是刚刚跟着夏香椿一起过来讨公道的田芳做的,这实在是有些出人意料了。
程荔月把刚刚剩下的最后疑问跟卢团长说了,让卢团长帮忙审问一下,她这会儿既然把罪魁祸首找出来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掺和了,她还要跟着徐老师他们一起继续出去逛呢。
就剩下最后一下午了,明天就要回去了,肯定是要抓紧时间在这边多看看风景,多买一些东西回去的,对了,她的报纸还没有买呢,下午还得抓紧去买了,不然回去之后,在他们省城就买不到这边的报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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