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是人渣海王非处
夏天天黑得晚,乐安然吃过饭后领着表弟表妹出来买零食准备晚上去楼顶跟小朋友们开茶话会打发时间,顺便在小卖部跟朋友打个电话。
她跟家里人大吵一架后离家出走到外婆家避难,暑假过了三分之一手机都没开过几回机,整天就跟着小孩玩。
小朋友们在货架间穿梭选零食,乐安然倚在柜台上,举着听筒跟朋友聊天,吐槽夜间山里蚊子多,一觉醒来腿上七八个包。
郁沛蓝在电话对面笑,说:“该,让你来北安又不来,偏要跑山里。”
“山里挺好的。”乐安然白天起太早,中午也没睡,到了晚上有点犯困,打着哈欠道:“那边情况怎样,我妈有说什么吗?”
“阿姨倒没怎么找我了,不过那谁倒是经常找你。”
乐安然隔段时间会开手机回下消息,不开手机的时候就让郁沛蓝帮她登微信回一些不太重要的信息。
“你怎么回?”
“还我怎么回,装死不回呗,回错话了多麻烦。”
身边来了个人,乐安然站直身体让了下位。
郁沛蓝说了什么,乐安然没听清。
因为身旁的人开口说了话,修长的手指指着玻璃柜下的烟,“老板,这个。还有麻烦帮我拿瓶水。”
他声音有些熟悉,乐安然扭头望去。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无袖背心之下那截蜜色的结实手臂,顺着向上看到那张脸。
对方察觉到她的视线,也侧头看过来。
视线交汇,两人眼里都闪过诧异。
“怎么了?”郁沛蓝在电话那头没等到回话。
乐安然慢吞吞地回她:“没什么,遇到了个熟人。回聊。”
小卖部里挂着的白炽灯并不明亮,谢睢一开始没认出旁边低头打电话的人,等她仰起头后才意识到身旁这位是他高中时的班长。
叫什么名字谢睢忘记了,但还是非常自然地跟她打招呼搭了话:“班长,好久不见啊。”
天气不算很凉快,乐安然穿着条很普通的t恤和宽松的中裤,露出来的细白小腿上有几个浅红的蚊子包。t恤很大,长至手肘的袖口被她掀到肩上,白瘦的肩膀上也有一小块红痕。
“好久不见。”乐安然把座机摆正,“你怎么在这儿?”
谢睢把水瓶凑到嘴边喝了口水,“被我爸打发过来这边静心,顺便守下房子。”
“你呢?”谢睢举起矿泉水瓶又喝了口。
乐安然站直也只到他胸前,将目光从他喝水时滚动的喉结上移开,答道:“我外婆家在这儿。”
“来过暑假?”
“嗯。”
谢睢问了下位置,发现两人住得还挺近。
她外婆家就在老宅后边那块,走路几分钟就能到。
“乐安然!你要冰棒吗?”
稚嫩的童声响起,乐安然走过去啧了声,轻敲了下表妹的头,“没大没小。”
乐安然在店门口的冰柜里拿了两根冰棒,递了一根给谢睢,重新倚回柜台上等老板算钱结账。
“谢了,班长。”
谢睢在那一声后想起了她的名字,但最后还是称呼她班长。
当晚,谢睢加入了他们的小茶话会。
小孩子的话题他们二十出头的成年人插不上,两个人就坐在一旁吃冰棍。
冰棒是老冰棍,甜味淡得很,乐安然当是在吃冰。
她含住顶端咬下一块,问谢睢在哪念书。
乐安然身为班长,毕业后却很少跟同学们联系,也从没组过局。
高二那年班长转学,没人愿意接这种事多不讨好的职位,副班长乐安然就被推了上去。
她的副班长也不是自愿的,是开学军训完后班主任随机安排的。理由是她在军训时帮着发水,看起来是会为班级做实事的人。实际上乐安然当时帮忙发水是因为渴得很,大家乱糟糟的一直发不到她那儿,她嫌慢就自己上去发了。
谢睢也是在高二那年转到班上的。
刚转来第一天就靠着那张脸引起了轩然大波,其他年级的女孩子听说三班转来了个帅哥后便都涌到后门围观。乐安然去办公室交表的时候,隔壁班的英语老师都对她说你们班那个新转来的男同学笑起来还挺阳光。
“安大。”
乐安然嘴里含着东西,咬字不清道:“郁沛蓝也在安大。”
谢睢想了会才想起来她说的人是谁,高中的数学课代表。很漂亮的一个女生,男生聊天内容的常客。
当然这话谢睢是不可能跟乐安然说的,东拉西扯地找了几个话题,聊得还算不错,最后还约好过几天一起去县里买东西。
乐安然的表弟在茶话会上跟谢睢玩得很熟,第二天嚷嚷着要去找大哥哥玩。乐安然被缠得没办法,领着他上门。
谢睢被他爸扔来山里守房子静心反思,怕他饿死在老宅里找了人给他做饭。不过也仅限于做饭。
他倒豁达,有饭吃有床睡就行,反正待个十天半个月他妈就会把他给捞回去。
他是来静心的,手机被没收就给他留了个诺基亚。
乐安然捏着转了下,说:“也难为你家里人,居然还能找出这个。”
谢睢坐地上跟两个小男孩玩牌,回了句:“你留个号码吧。”
“姐姐不用手机的,她打电话都是去小卖部打。”
谢睢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好像就是在用座机给人打电话,他扭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人儿。
目光触及到那双白皙的腿,谢睢稍稍顿了下,漫不经心道:“在躲人?”
“嗯。”乐安然大大方方承认,将诺基亚丢还给他。
谢睢没问她躲谁,“要留下来吃饭么?”
乐安然刚想拒绝,她那两个表弟就兴高采烈地跳起说要。
给他做饭的是村里的阿姨,乐安然认识但不熟。
阿姨不知道有人留下来吃,弄得菜不多,又回到厨房切了两根黄瓜来炒肉下饭。也是巧,米饭刚好煮多,阿姨跟乐安然说还好你们来吃不然这饭都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晚上弄炒饭呗。”乐安然进厨房拿碗,随口提了个办法。
阿姨把切好的黄瓜倒进锅里,用方言跟乐安然说:“城里来的少爷,哪里能弄炒饭糊弄咯。”
乐安然朝外面看了眼,什么都没说。
吃完饭后,乐安然帮他把碗筷收拾好。
她不了解谢睢家里的条件,但这人怎么看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孩,洗碗是肯定没做过的。他也没说让乐安然洗,没有客人来家里吃饭还要洗碗的道理。
乐安然带着人走后,房子里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谢睢白天起得晚,吃过饭后躺在床上盯着白纱蚊帐看了又看。
他在想乐安然是在躲谁。
对于乐安然,谢睢其实并不了解。
他之前从未关注过乐安然,和她也没有任何交集。甚至最开始连人家名字都叫不出,只记得大概相貌。
二十出头的乐安然比她十七八岁的时候要漂亮很多。
皮肤依旧很白,谢睢记得高中时他的下铺暗恋乐安然的其中一个理由就是皮肤白。
是真的很白,坐在红木沙发上盘起的腿,还有昨晚星空下露出的那截手臂。
操。
谢睢把手伸进裤子里一摸,光是想一下就已经硬得不行。
他不是会压抑性欲的人,坐起身开始自己动手解决。
边冲边想着要怎样把乐安然弄上床,门关没关窗帘拉没拉也没注意,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坐在床上撸。
乐安然走到家发现钥匙不在身上,让表弟们在门口等着,她自个儿回来找钥匙。敲门没人理,想了想跑到侧边的窗前。
过去一看,发现谢睢坐在床上手冲。
粗大深红的性器卡在球裤边缘,气势汹汹地挺立着。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鸡巴上下撸动,手的主人还不时发出低沉的喘息。
乐安然从小循规蹈矩当好学生当惯了,哪里见过这场面。
她连片都没看过几部,骤然在现实生活里看见熟人的性器,吓得不轻,躲在窗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老房子隔音很差,乐安然在窗外听里头的动静听得面红耳赤。
体内的热流汇到小腹,她下意识紧了紧下身,呼吸也变得急促。
乐安然是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她知道自己此刻小腹发热动了情,也清楚自己不应该站在窗后听谢睢自慰。
可谢睢喘起来太好听了。
低沉暗哑的喘息被送入她耳内,眼前浮现的是之前匆匆瞥到的场景。
谢睢在想着什么自慰呢?
乐安然不知道。
太阳晒得她难受,沉默着听了会后才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她没把钥匙带回来,三个人在门口蹲了会,等出去串门的外婆回家后才能进屋。
下午,那两个死小孩又说要去谢睢家玩。
乐安然让他们自己去,怕他们缠自己还特意把手机和电脑都打开,对着桌面装出很忙碌的样子。
谢睢听到门铃声去开门,看见乐安然那两个表弟站在门口,靠在墙上问了句:“她呢?”
小孩蹲在门口换鞋,“姐姐有事要忙。”
谢睢没说什么,侧身让他们进屋,“换个别的玩吧,打牌打腻了。”
整个下午,谢睢都在套话。
小孩子讲话没什么逻辑,想到什么说什么。谢睢很有耐心,从两个人叽叽喳喳的声音中大概知道了点乐安然的情况。
今年是她第一次来过暑假,往常乐安然都只有过年才会跟着妈妈来这边。
邻居过来串门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她一律都说没有,可他们却听到过乐安然跟男人打电话。
“跟男的打电话就算有男朋友了啊?”谢睢撑着下巴,觉得好笑。
年纪稍大点的那个不满地反驳:“那个男的喊姐姐小名,都这样了肯定是男朋友啊。”
“你姐小名叫什么?”
“不告诉你。”
谢睢给他扔了根棒棒糖。
“然然,姐姐小名叫然然。”
谢睢换了只手撑下巴,“好没意思的小名。”
“哥哥你小名叫什么?”
谢睢学着他的语气,“不告诉你。”
小孩儿想拿什么去贿赂他,但摸遍全身都找不到有可以拿来贿赂的东西。想到中午乐安然说回来找钥匙但空手而归,以为是谢睢藏起来了,便理直气壮朝他伸出手,“那你把我家钥匙还给我。”
“什么钥匙?”
“家门钥匙啊,姐姐今天中午过来找你拿没拿到,肯定是你藏起来了。”
谢睢坐直身子,“她中午来过?”
得到肯定回答后,谢睢脸色有点不太对劲。
“她在忙什么?”
“不知道,姐姐一直在敲电脑。”
谢睢盘腿坐在地上,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天。
搭在膝盖上的手敲了敲,他状似无意问:“你俩今晚要留下吃饭吗?”
“吃!”两个人异口同声。
*
乐安然撑着伞走到谢睢家的时候,小腿上已经沾了许多泥点。
暴雨突至,那两个小鬼在谢睢家待着还没回来,乐安然只能过去接人。
家里手电筒坏了一直没换新的,乐安然把手机开机打开手电筒照路。好在风不大,她身上没淋到雨,小腿上的泥点回家冲一冲也就好了。
乐安然敲了门,过了会才有人来开。
谢睢开门后站着没动,屋子里也没开灯,只有宅子门口的灯照着。
他个子高,站在屋内半边脸掩在黑暗中看不清神色。
乐安然敏锐地察觉到他与白天有所不同。
此刻的谢睢丢了白天的散漫成了猎食者,而她则成了即将被吞吃的绵羊。
身后是倾斜的雨幕,乐安然刚想往后退拉开距离,就听见谢睢说:“不进来吗?”
她摇摇头,“太晚了,你把他俩叫出来吧。”
“他们睡了。”谢睢后撤一步靠在墙上给她让出位置,摆出一副不信可以进去看看的姿态。
就这样,谢睢以退为进,把她困在暴雨和自己之间。
乐安然抬眸看着他,“麻烦你帮我叫醒他们。”
“班长,来都来了,要不在这儿留宿一晚?天太黑了又下着雨,你带着两个小孩回去不安全。”
谢睢把那声班长喊得很缱绻,劝她留下的语气也很真挚。
乐安然盯着他,下意识握紧掌心的伞柄。
“干嘛这么紧张,又不会吃了你。”谢睢的目光从她白皙的手背上扫过,“而且你中午都把我看光了,吃亏的是我吧。”
乐安然的大脑短暂地空白了一瞬。
很快,她就回过来神,明白谢睢为什么突然开始跟她搞暧昧。
谢睢突然往前迈了一步,半弯着腰抓住她没拿伞的那只手。
他挤进伞下,清新好闻的皂香将她的感官包裹。
谢睢迫近她一步,说话时的呼吸扑在耳根。
“还满意吗?”他轻笑了声,把问题补充完整:“对于你中午看到的。”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要命,显然已经超过了正常的社交距离。
乐安然心跳不断加快,耳朵开始泛红。
谢睢问的时候并没有特别想得到答案,也没追问她。
什么答案都不重要,不管乐安然给出的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他今晚都势必要操她。
他弯下腰抵住她的额头,声音压得很低。
“要跟我试试吗?”
乐安然张口,哑声问:“试什么。”
她心里清楚这个试是什么意思。
但乐安然不想一句话都不说,这样太落下风了。
腰部被一双大手扣住,她被往前拽着跌跌撞撞进他怀里。
对方熟稔地将舌头伸进口中,勾着舌吮吸。乐安然很快就感到舌尖有点发麻,呜呜咽咽说不出一个字。
伞掉落在地发出的声响被雨声掩盖,她被托着臀抱进屋,耳朵里只有黏腻的接吻声。
大门被关上,空气逐渐升温,昏暗的环境里看不清彼此的脸。
谢睢闭着眼吻了会,见她没抵抗老老实实被他压在墙上后,微微睁开眼看向她。
他不喜欢接吻,也不爱做什么事后安抚。
黏糊地吻在一起,无聊地用舌尖勾缠,半点快感都没有。没意思也没必要,都是奔着性来的,操爽了干喷了,你舒服我舒服就行。不需要贴着对方汗津津的身体,也不需要在操逼的过程中做什么安抚。
他也不太喜欢把那事说成做爱,他只说打炮。
接受的,交换完体检报告就做,不接受就算反正也不缺这一个。喜欢听他说爱,他也能说,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让对方高兴,对方高兴了做这事时就会更和谐,何乐而不为。
跟乐安然接吻是正常步骤,不出意外的话谢睢今晚估计就跟她吻这一次。
把人哄上床后就不会再吻了,到那时候他只会把人压着操,没空去吻她。
但乐安然的眼睛很透,很亮。
那一瞬间,谢睢感觉这个吻跟之前的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是甜的,像小时候吃的草莓糖。
他被她看得有些局促,抬手遮住她的眼睛。
掌心里睫毛扫过带来异样的感觉,乐安然有些好奇,问:“接吻必须要闭眼吗?”
“不一定。”
“我不想闭眼。”乐安然拉下他的手,“我想看着你。”
谢睢跟她接吻的时候,睫毛会颤。
他闭上眼后,那双比外头的雨还要润的桃花眼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如蝶翼般震颤的睫毛。自得的,从容的神态也不复存在,只有陷入情欲后潮红的面颊。
谢睢被她的话激得呼吸急促起来,他把人往上托了托,抱着她往客厅走。
阴茎已经硬得不行,放往常谢睢早就把人扒光在玄关操了。
今天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在乡下待了两天更能耐得住性子,谢睢忍着没去脱她衣服,把人放到沙发上后还又跟她接了个吻。
睁开眼的,将彼此模糊不清的脸收入眼底。
看不清才好,自己情动时狰狞的表情没被对方知晓,天亮过后留在对方心里的仍旧是从前的自己。
谢睢头一回体会到接吻的好,扣着她的下巴亲了一遍又一遍。
把手从她衣摆伸进去的时候也在亲,灵活的手指绕到后面解开内衣搭扣,握了满手的软滑。
t恤,短裤,她一点点被谢睢脱了精光。
连头发都被解了下来,黑色的头绳套在了他腕间。
谢睢被她的身子晃了眼。
是真的很白,透着粉,肚子上隐隐约约有着马甲线的痕迹。
他把手压上去,掌心里的肌肤滑腻。
“练过?”
乐安然刚刚被他吻得晕晕乎乎,呆呆回答道:“…嗯,泡过几周健身房。”
谢睢忍不住又凑过去亲她。
虎口抵着乳根向上推了几下,乳波摇晃,谢睢低下头含住顶端。
湿热的舌绕着乳晕打转,酥麻的快感让乐安然不自主抓住他的肩。指甲在上边压出印子,他似是完全察觉不到疼痛,埋头在她胸前吃奶似的吮吸着。
另只手也不安分,探到腿间隔着内裤摸她的穴。
穴里正出水,浸湿了中间的布料。他也不拨开,就这么湿漉漉地揉了起来。
等乐安然受不住用腿去缠他,他才把她的内裤脱掉扔到一旁,揉了几下后往窄而小的逼口塞入根指节。
她紧得不像话,刚把手指塞进去就听见她喊涨。
“这也涨?”谢睢试着再往里进了点,看见乐安然噙着泪一副难受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才意识到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班长,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乐安然偏过头,沉默不语。
她这样跟默认也没什么区别,谢睢低声骂了句操。
停手是不可能停的了,都把人逼摸透了还停个屁。
他伸手去揉那肿胀充血的阴蒂,动作比之前要温柔些。
乐安然被揉得忍不住扭腰,听见他在耳边说:“你确定要跟我做吗?”
她抬手捂着眼,“你要是再多话就不做了。”
谢睢笑了声,把她的手拉下跟她接吻。
一点点顺着脖颈往下,吻到小腹的时候他说了句:“我很少给人舔,要是疼了你就说。”
谢睢说完也没给乐安然回答的机会,直接张嘴含住那张又湿又热的逼吸起来。
他是真的没怎么给人舔过,动作生疏僵硬,过了会才找到门道。
舌尖钻进湿热多褶的穴里抽插,鼻尖抵着阴蒂。
刮走部分爱液,又流出更多。
乐安然被他舔得恍惚,全身发软连声音都发不出。
体内的快感全都汇聚到阴蒂上,他的牙齿无意间蹭过,乐安然眼前就大概白了几秒,仰着脖子发出急促的呻吟声到了第一次高潮,水全都喷到了他脸上。
“才舔多久你就喷了。”谢睢脱掉背心擦去脸上的水,即使在昏暗的环境下也能看出他精壮的身材。
他脱了裤子把鸡巴贴到她的穴上开始磨,在她耳边有一句没一句说着荤话。
“差点被你的水呛死,下次喷的时候记得说一声。”
“都把沙发喷湿了应该能操了吧,人小就算了逼也那么紧,奶子倒挺大。”
谢睢磨了会,不知道从哪里变出套子戴好。
他扶着鸡巴压到湿润的穴口,慢慢地往里头挤进去。
乐安然不安分地乱动起来,攀着他的肩在背上抓住痕迹。
谢睢伸手去揉阴蒂,也没直接全进去,入了半个龟头在穴口轻轻抽插起来。
乐安然尝到了点快感,穴里又开始流水。
他越操越深,终于把整根东西都捅到那张嫩逼里头,顶着层迭湿热的肉褶猛操起来。
乐安然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嗓子里带着颤音,“慢点…”
紧致湿热的甬道不断收缩挤压着他,鸡巴像泡在一汪温热的泉里。
她腿心又湿又热,身上也出了层薄汗。
谢睢抬手扶住她的后颈,坐起来换成女上的姿势。
乐安然坐在他身上一点点把鸡巴吞进去。
她不会动,谢睢只能掐着她的腰把人抬起落下。胯骨贴着软嫩的皮肉,每一下都干到最深处。
乐安然初尝情事,没力气坐不稳,被干得歪七扭八差点倒下沙发。
谢睢一把把人捞了回来,轻笑了声,她听到后穴夹得更紧。
平坦柔软的肚子绷紧后,马甲线就会显出来。
皮肤白嫩泛红,随着急促呼吸不断起伏着的,被操得晃出乳波的奶子上翘着涨红的奶尖。
谢睢把她放到沙发上翻了个身,从后边操进去。
他喜欢后入。
操得深,好发力。最主要的是不面对面的话就不用被拉着接吻,也不需要去揉奶。只有最原始的交配,对方被操得趴下也不用管,腰塌陷下去后反而能把他吃得更深。
乐安然没试过这个姿势,也没感受过这个姿势所带来的快感。
她只知道自己现在跟谢睢背对还看不见脸,身下不断迭起的快感带不来满足,滚烫的身体和冰凉的空气碰撞之后产生的反而是无止境的空虚。
膝下是硬实的红木,她本来就被硌得难受,现在又被当做玩具一样压着操。
“谢睢。”她用干哑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我不做了。”
他把手往交合处探,摸了一手的水放到她面前。
谢睢拍了下她的屁股,本想拿这来调笑她,俯下身发现她好像咬着唇在哭后,什么戏弄的念头都没有了。
他问她怎么了,乐安然不说话,撑着沙发往前爬。
谢睢其实知道如果一定要后入的话,最好是贴在一起多触碰她的身体,亲也好摸也罢,反正就是要有安抚性质的举动。
乐安然的腰很细,半趴着时瘦弱的肩胛骨会显出来。
谢睢望着她拿皮肉雪白的屁股上被他之前拍出来的红痕,叹了口气,掐着人的腰往回拉。
俯下身亲热地贴着她,掰过她的脸吻上去。
“不要。”
乐安然偏头躲他,逼里却一阵一阵地绞着,又湿又热。
谢睢知道她是在说反话,硬是要凑过去吻她。
边吻边操,手还不安分地摁着她的小腹,几乎是把她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
乐安然哼哼唧唧地乱喊,被捂住嘴。
“嘘,他们两个还在房间里睡觉。”
乐安然这才想起自己今晚为什么会来他这边。
一想到那两个小鬼很有可能会半途醒来推门撞见这淫靡的一幕,乐安然就忍不住哆嗦着喷出水。
已经好几次了。
谢睢顾及她是第一次,草草操了几下后抽出鸡巴。
抓过沙发靠背上的外套把人裹住,抱在怀里将射过后半软的鸡巴塞进她腿根之间,贴着那被操得湿热分开的穴肉让她夹着。
乐安然哼了两声,把头埋进他怀里,谢睢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
想跟她接吻,但乐安然已经半昏半睡。
谢睢缓了会后把人抱到二楼,用湿巾替她稍稍擦了下。
“能不能站住?”
这边没浴缸,浴室也小。谢睢没帮人洗过澡,在脑内模拟了几遍发现乐安然必须得能站得住,他才好给人洗。
乐安然哼哼唧唧地像在撒娇,“站不住…”
小狗一样,那么爱哼唧。
谢睢心软得一塌糊涂,在她旁边躺下把人抱进怀里,“那明天睡醒再洗。”
溺亡日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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