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刚喝过冰镇的香槟的原因,他的吻是一个冰凉的吻,含住还有些软的乳头,一下就刺激的立刻硬起,苏羲棠被冰的一哆嗦,神经像一根线一样紧绷着。
他只解了她胸前的扣子,衬衣还穿在她身上,他掌心从腰部压下,布料立刻贴上她的皮肤,曼妙的曲线在衣摆下若隐若现。
他的手指是凉的,冰的私处收缩躲避,似乎是怕极了,但他不容拒绝的点上那点凸起,痒意几乎是一瞬间带着冰凉攀升到她的大脑。
“冷……”苏羲棠向上缩了缩,被压着肩按回他手里。
“你流点水给我就不冷了。”他笑,手指捂着她的花户,暧昧又色情的挑逗着。
她坐在他怀里,低下头就可以看到他的手在胸口按压,手指刮着那点红肿,绕着圈打转。
心脏吊在嗓子眼,扑通扑通,一下又一下,几乎要冲出喉咙。
身下流淌出的水液好像真把他的手暖了一样,那股冰凉和他的温暖一起流淌,交织在一起。
手指在这时候进入洞穴,破开层层阻碍,顶着紧致的绞吸开垦她生涩的地带。
苏羲棠感受得到体内有一根手指在扩充着褶皱,在内壁上剐蹭,今天一直很紧张的身体里出现异物的不适感让她本能的想逃避,所以她一遍遍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那只是正常。
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她尽量放松自己容纳他,慢慢的阻力小了点,江星泽又伸了一根手指进来。
“呃——”不适感加强,他的手指存在感太强了,细长的手骨微微勾着,对着里面的软肉发起冲击。
吻从白皙的后颈攀升,一下一下的啄着她,痒意从他离开的地方开始生起,浑身燥热,酥软无力。
“宝贝儿,放松。”
他好像很有耐心,体恤她的生疏,她的恐惧,温柔的抚慰她的紧张,让她张开自己的蚌壳,品尝她汁水丰沛的肉。
她已经在抽插中泛滥成灾了,可是还是不够,江星泽按着那点研磨打转,含住她娇喘连连的唇,用力吮吸。
怀里的身躯频频颤栗,一股又一股更滚烫,更急的水冲刷被温暖包裹的手指,他松开她的唇,放她失控的尖叫。
怀里是一条搁浅了的鱼,是被撬开壳的蚌,是花苞将要被他撕开外衣然后绽放的玫瑰。
她有气无力的喊着他的名字,快感在大脑横冲直撞,失去思考能力,双眼大写着茫然与无措,只能像一朵菟丝花一样依附他。
她被放倒在床上,衬衣上露出的两团白乳前布着啃咬与揉搓留下的红痕,像雪中红梅。
他解开浴袍,真丝布料很快从他肌理分明的身躯上滑下,双腿被打开放到他腰上,那里早就硬着一根紫红的粗大阴茎。
蘑菇状的龟头,铃口流着点清液,他把她腿往上提了提,扶着那根肉棍,毫不犹豫的对着湿润的洞穴撞入。
疼,撕心裂肺的疼如潮水一般涌来,像是把她活生生撕开,撕成两瓣。
即使是做过了扩充,也做好了心理建设,苏羲棠还是疼的尖叫,泪水直接流出,她本来想让他带套,可是这一瞬间她脑海里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有满脑子的疼。
她挣扎着逃开,想往上缩去,床上被褥被她挣扎的身体打的凌乱。
江星泽把她捉回来,顶着阻力又进了一分,然而她实在是疼的放松不了,内壁把他咬的蹙眉,不得再寸进一步。
他放开她,擦了擦她眼角的泪,苏羲棠大汗淋漓,疼的弓着腰侧身,骂他的力气都没。
江星泽起身,在床头盛着香槟的方形玻璃杯上捡了块化了点的冰块,把边缘棱角含化后拿在手里,然后在苏羲棠惊恐的目光中,对着红肿的花肉压了压。
原本疼的发烫的部位一瞬间被冰住,冷的她要躲开,却被他按住双手。
那块冰块被他压着在私处绕了一圈,然后往洞口一塞,手指轻推,冰块直直的坠了下去。
她也在一瞬间如坠冰窟,洞口冷的急速收缩,那块冰在她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娇嫩的软肉被冰的瑟缩,根本阻碍不了它的步伐,那股钻心的疼被透骨的冷取代。
她的全身上下的温度仿佛一瞬间被抽走,那块地方已经被冰的麻木,腿被他分开,身体被压着,冰凉的唇舌在胸前舔舐。
他咬着柔软的皮肤研磨,红肿的乳头被冰的缩了点体积,疼与冰是她此刻最直观的感受。
果然,即使他用着温柔的外衣包裹粉饰自己,可是内里的性质还是不会改变,他从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他可以怜惜她,可以体贴她,温柔的让她沉醉溺毙,可是这种时候,撕开了外衣最真实的他,从不会体谅她,他只要达到自己的目的。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没关系的,我一直清楚他是这样的,我知道他内里是什么样。
可是泪水还是忍不住涌出,鼻息呼出热气,身下却冷的僵硬,几乎失去知觉。
那块冰被融化成冰水,被喷涌而出的液体带出,原先的疼痛已经被止住,只有无尽的冷。
这一次已经没有因为疼痛紧绷的肉阻碍他的进入,她已经冷的反应迟钝,身体对于被撑开的疼根本反应不过来。
他直入花心,那股冷意让他也同时大脑一紧。
缓了好久,他才开始抽动,摩擦升起的温度逐渐让她回暖,苏羲棠冷的抱紧他,像是要从他身上汲取温度,像一个濒临绝路的旅人抓紧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麻木的皮肉逐渐有了反应,被撞击带起的酥麻混合着冰冷一路传达大脑,她身体是热的,私处却是冰火两重天。
甬道里的内壁急速蠕动收缩,绞吸着他,被他撑开,撞击,摩擦。
六年前他见到了这朵花,让她体验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欢愉,六年后他又把这朵花放到冰雪中撕开外衣,让她在寒冷与痛苦中绽放到极致。
他们的人生好像冥冥注定就此交缠,难解难分。
这个晚上真的很漫长。
冷意在摩擦中退去,不再麻木的身体有了感觉,那是酸胀,酥痒,发红的软肉随着抽出被带起一点,然后又被压回。
快意到达的时候,她还有些反应迟钝,然后灭顶的快感冲刷上来,身体痉挛着。
喉咙发干,不知道叫了多久,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随着他的动作而娇吟的。
他把剩余的香槟含入嘴里,对着她的唇,喂给她,有一些溢出顺着下巴流下到胸前,被他舔去。
该结束了吧,她想,她已经没有力气了,身体犹如被碾碎一样,大腿间火辣辣的疼。
可他还没到,他把她翻过来,摆了一个翘着臀的动作,肚子上垫了个枕头。
粗硬的物体顺着臀线滑下,再次撞击她已经不堪入侵的花穴,他抓着她的臀肉,力气大的手指几乎陷入那白腻的柔软。
似乎有了酒精的麻痹,大脑没有那么清晰的感觉那份疼痛了,嘴里不由自主的被撞击出溢出呻吟。
身体逐渐被他带动,愉悦感与痛感夹杂,她在地狱与天堂的边缘徘徊。
胸前那条漂亮的项链一下一下的拍打她的皮肤,打的有些疼,又有些钻心的痒,紫罗兰钻石璀璨的光芒在她眼下晃出一圈又一圈的星星。
这朵花被他放在冰雪中撕开绽放(初夜+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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