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漆黑的头顶埋在女孩身前,像稚儿一样激动地吮吸着挺立的乳房,一口接着一口,越含越深,像是真的能从那里头吮出甘甜的乳汁。粗糙的舌苔和坚硬的牙齿磨得祝君君胸口又痛又麻,红肿的乳尖更是像失去了感知一样,但同时又爽得不能自已。
祝君君无法抵抗地沉迷其中,甚至主动挺高胸膛,把自己送进对方嘴里,还喃喃请求着:“……另一边,唔嗯……另一边也想要……!”
男人从善如流。
一对娇娇细乳已被抚慰得足够欢畅,让被冷落的下身显得愈发寂寞起来,尤其是当对方那根直挺挺的大肉棒戳在祝君君小腹上时,够得到却吃不到的小穴里媚肉绞动得更加激烈,汁水也分泌得更加起劲,像在竭力邀请男人插入,然后狠狠鞭挞顶弄,好满足这具永远都不会餍足的淫乱身体。
祝君君被春药折磨得浑身发痛,再也等不及了,主动抬起双腿勾到了男人精瘦的腰上,一边调整着姿势让那根不懂事的蛮物往该去的地方去,一边咬着书生的耳朵苦苦求着:“管笙……下面,下面想要你想得发痛了……!快进来弄我呀……!”
管笙像是听懂了祝君君的话语,竟真的腾出只手摸到了那个对他渴求不已的地方,柔软的花瓣已经打开,顶端小小的肉粒硬得就像颗石头,再往下,那条湿淋淋的幽缝已经完全为他准备好了,只轻轻一碰便颤巍巍地抖起来,水汁四溢、又湿又热,惹人垂涎怜顾。
“嗯……!”
祝君君才被摸了一下便舒服得嘤咛了声,管笙察觉到后,并着两指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这才发觉女孩的身体里早就洪水泛滥,才一进入,那些娇软饥渴的媚肉便密密匝匝地裹了上来,绞着他两根手指不停蠕动,引导着他向更深处深入。
从未尝过情事的管笙初次开荤便被祝君君这副欲女之身吸得神魂颠倒,哪里还有半分思考的能力,只想立刻就将手指换做胯下孽物,贯穿进去狠狠捣弄,将这流水不停的骚洞填满插烂,再没法这样恬不知耻地勾引他。
只是他到底没有经验,挺着那根东西对了好几次都没对准,次次都被那甜腻的汁液滑得绕开洞口,戳到别处,硬邦邦的髋部直接撞到女孩丰满的臀肉上,打出一圈圈缠绵的肉纹。
“太吾,我……我进不去……”
管笙急得额头冒汗,龟头上怒张的铃口也盈满了前液,最后祝君君实在等不下去了,伸手就把管笙的性器握进了手里。
“我来吧……!”
管笙的东西已经热得烫手,肿胀不已,而且极粗,单手甚至无法圈住,但这狰狞外表下颜色却分外漂亮,龟头的地方还微微向上翘起,就跟他主人一样,清高又傲慢。
祝君君舔了舔干涩的唇,分开腿,一手拨开自己濡湿的花瓣,一手把男人的东西对准了腿心洞口:“这儿……这是这儿……你……快些插进来……我等不及了……”
话音一落,那管笙便拨开她的小手,挺腰往前一刺,伴随着“噗叽”一声,偌大一根巨物竟直接捅进了女孩身体。
“——呀啊啊!”
祝君君几乎是瞬间惊叫了起来,柔韧的身体绷得像张弓一样,饥渴了大半个时辰的淫穴终于被男人粗壮火热的阳具填满,所有痒痛和空虚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释放。顶点的烟火在脑海里团团炸裂,祝君君的花心痉挛不停,一大股阴精喷涌而出,全部淋在了男人敏感的龟头上,把管笙刺激得恨不得当即就射出精来。
“唔——!”
但管笙强咬住牙关忍下了射精的冲动,饱满的额头上甚至暴出了一根根青筋,他不肯交代出来,他才刚刚占有心爱的女孩,怎么能这样简单轻易地交代出来。
他按住女孩柳叶般细嫩的腰肢,在那层层迭迭痉挛不止的媚肉里艰难地把自己的性器抽出半截,接着再度一个深挺,用了比之前还要大一倍的力气狠狠撞进去,把女孩深处娇软的花心撞得酥麻不已,正在高潮中的祝君君竟又被插得小死了一次,浑身都战栗不停。
管笙被绞得发痛,眼睛都红了一圈。
他原以为只要得到这个女孩自己就能冷静下来,可如今已进入她的身体,却不想体内欲火烧得更旺更烈,再也压制不住——
已经不仅仅是想得到,还想一次又一次的得到,彻彻底底的得到,更想要听她用婉转到极致的声音向他哭喊向他求饶。
“太吾……我的太吾……!”
管笙压下身子,重重吻了下祝君君的小嘴,接着快速摆动腰腹,放肆而激烈地肏干了起来。
“啊……啊啊!……太,太快了……!嗯啊……!”
祝君君被干得连声尖叫,难以想象一介书生体内竟蕴藏有如此力量,将她囚在身下恣意享用她的身体,每一次抽送都又快又狠,不带半点怜惜,微微翘起的顶端还有着天然优势,每一次都能精准碾过她藏在深处的最敏感的那个点,叫她腹中的酸涩和酥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整个人像浸在了汹涌的海浪里一样,随时都要被快感没顶。
被太元欲女功改造过的淫洞早已成了天底下最销魂名器,重峦迭嶂的媚肉汁水淋漓,通往花心的曲径更是九曲十八弯,无论哪个男人、哪种性器,在享用过这样一口极品名穴后都会体会到世间最极致的快活,只要尝过一次,一辈子都再难忘怀。
而管笙初初经历男女之事,便尝到了如此极品,爽得身体都失去了控制,宛如脱缰之马一样放纵驰骋着,勾着祝君君淫穴里绵软的媚肉狠命进出,那些黏湿的汁水都被他肏出了洞口,弄得嵌合处一片泥泞,水声潺潺。
“不,不要了……管笙,停下……肏得太快了……嗯啊啊!”
祝君君身体最深处那脆弱至极的骚心被男人不管不顾地重插猛捣,不顾一切往那小口里钻,腰腹处酸软成一片,浑身半点力气也没有了,嘴里除了淫媚的呻吟之外再发不出其他任何声音。
可那管笙一肚子圣贤书都喂了狗,半点怜香惜玉之情也无,只会压着祝君君蛮干,粗长的性器把女孩顶得尖叫连连,活像个急色的登徒子。
不过这登徒子到底只是初次,没有那样好的耐力,能在祝君君这样的名器里坚持至今已属不易,在又一次深撞中,管笙终于将龟头挤进了祝君君的花心嫩洞,把祝君君送到了又一个顶峰,那重峦迭嶂的柔媚便在高潮的痉挛中死死绞紧,过度紧窒的触感令管笙一个激灵,身子一震,竟直接射了出来。
黏稠的浓精如热泉一样从肉棒顶端的小孔喷涌而出,一股股直接射进了祝君君娇嫩的花壶,打在颤栗不已的肉壁上,激得她一阵阵酥麻,几乎小死了一次,两条腿更是把管笙的腰杆夹得紧紧的,手臂也死死攀在男人肩膀上,让两具赤裸的胴体贴得紧密无间,在这一片宁静的湖心小筑里一同享受这鱼水欢爱的极致。
【内力+0,凝聚真气点数0】
【真阴纯阳,但无特殊奖励,精纯境界+0,目前为2层】
【杂学资质+5,目前为30】
【解锁太吾村建筑:赌坊】
【H】44、是登徒子也是初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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